鬼王專寵紈絝妻

第0216章:告狀

第0216章 告狀

“王妃是你們長輩,居然跟長輩動手,你們眼裏看來是沒了尊卑。”

在場的人麵目一愣,這……

“王爺,這可是王妃錯在先,既然身為長輩,如何能這般隨意毆打晚輩,再說了,王妃是皇家媳婦,嫁為婦人,如何能隨意一人去那酒樓街道,這哪裏是貴婦應為。”

一邊的魏王辯白,正在這時外頭來人稟報,說是王妃回來了。

鬱飄雪一進王府就知道告狀這個事,這才樂嗬嗬的直接就去了大廳,等著看殷湛然那氣的發黑的臉,敏少孤擔心她出事便也跟著進了客廳。

“王爺。”

有外人在的時候敏少孤還是稱他為王,鬱飄雪進來看著這些來告狀的人就高興的不行,快告我狀啊快啊。

“王爺,他們都是我打的。”

她進門第一句話是這麽說的。

“嗯,那你可有傷著?”

殷湛然反而是關心她有沒有事。

“王妃手被滾熱的茶水燙了,不過她說無事,少孤也不能要求看,所以……”

敏少孤替她回答了,殷湛然抓過她的手,果真,她右手被燙的紅了一大片,現在還看得見。

的確,她傷在手上,敏少孤不能查看。

“叫大夫看看,還有,你自己怎麽不用藥?”

他眉峰皺了起來,眼前全是關心,鬱飄雪覺得那裏不對,抓了抓腦袋。

“沒事,就是燙紅了而已,沒事啊,等等王爺,我跟你說,我是抓著那個剛端上來的茶杯砸了那個……那家世子來著,砸他腦袋上了,所以自己也燙了一下,那是你侄兒吧!”

她這麽說殷湛然才注意到一邊還有一個一臉被燙紅了臉的少年,卻又收回目光。

“先用藥包紮。”

“沒事,不疼,不疼了,可是他們……”

“他們!”

鬱飄雪想說的是我把他們打成了這樣你不生氣麽,結果話還沒說完見著他臉就黑了,鬱飄雪心裏雀躍了,終於爆發了。

“既然上門了也好,免了孤王令人傳話,來人,將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子郡主拖出去杖二十,丟出王府。”

“是。”

得令進來的侍衛立即衝上去,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他們是殷湛然的親衛隊,隻聽他一人的命令。

“宣王,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不問青紅皂白,你……”

“吵的孤王頭疼,趕出去。”

他下了令,侍衛立即將大廳清理,眨眼間這裏麵就隻剩下殷湛然三人。

敏少孤看到歎氣,這些人怎麽就撞槍口上了呢,他搖了搖頭,那些侍衛下手沒輕沒重的,可別打死打殘了,那些世子郡主什麽的又嬌貴,他隻好自己出去看著。

這樣一來屋子裏就隻剩下兩人了,他一把拉過鬱飄雪坐在他大腿上,一麵叫丫鬟去拿來了燙傷的藥,他以為鬱飄雪的藥都在那個醫藥箱裏,那個箱子才是寶貝,其實那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

“不是有護衛送你回來麽?怎麽不叫他們動手,打個人還把自己給傷著了。”

他握著那雙小手簡直是心疼,好像那滾燙的茶水是燙在了他的心裏一般。

鬱飄雪坐在他大腿上,卻是被他抱的穩穩當當的,但是她到底還是在天葵期間,咦,好像也有幾天了,算算時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吧!

“你……我身上不好,你也不知道忌諱。”

不是說男人很忌諱這個麽?

尤其是這個時代的男人。

“夫妻之間說這個做什麽,有什麽好忌諱的,你是正室,不說那些。”

“那側室小妾你就忌諱了吧!”

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衝口而出了。

殷湛然抬起頭有些疑慮的瞧著她。

“孤王還沒呢?而且孤王答應過你,不要側室的。”

她正懊惱自己怎麽就問了出來,想起這件事,對,他答應過,隻是沒了側室,隻是小妾又不在這其中,反正以他的身份,會有很多女人就是了。

“你放我起來。”

她想起身,腰卻被他摟的緊緊的。

“你那天不是答應了我的麽?”

“那天孤王是生氣了,不過回頭一想,不能因一時之氣而放過自己喜歡的人。”

他說的輕靈,可就是不放手,緊緊的握著她的腰,卻又不讓她覺得疼。

“你腰太細了吧!人也輕,抱著都沒什麽感覺,多吃些,胖點好。”

他覺得這麽瘦手感不好。

“等少孤病好之後我就走。”

“不會有那天的。”

他低著頭,語氣聽不出來他的情緒,也看不到他的臉。

而這時外麵一直出來慘叫聲,她聽著心裏有些慌,畢竟……這也都是她幹的。

“他們都是你的侄兒侄女啊。”

“孤王的侄兒侄女幾千個,別說打了,就算死了也沒關係。”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被燙的手,腦袋便靠在她身上,這樣的感覺他覺得很好。

“你也不問為什麽我會打他們麽?”

“不需要知道。”

“萬一是我無理取鬧呢?”

“你是孤王放在心裏的人,無理取鬧也是有理。”

……

這個萬惡的霸權世界。

二人說著話,這時門口的丫鬟過來,拿來了治療燙傷最好的藥。

他接過藥便揮手退下丫鬟,拿著那小瓶子打開。

“這是什麽?”

她問,一麵拿了起來聞了聞,一股子清香,用係統掃描,原來是治療燙傷的藥,而且特別的好。

“白玉梅花霜,對燙傷最好。”

他說著拿過瓶子,從裏麵挑了些便抹在她的手上,清清涼涼的,格外的舒服。

“你以後,多關心一下少孤。”

“少孤怎麽了?”

“我今天回來路上遇到少孤,他跟朋友在一起,我們就一起去酒樓吃東西,結果遇上那幾個人,他們就陰陽怪氣的嘲笑少孤。”

她話說完,殷湛然手上的動作一滯。

這些事敏少孤從來沒說過,而且聽鬱飄雪這麽說,似乎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不想給你添麻煩,而且……哎,難怪少孤不喜歡出門,這都城貴人遍地都是,他的傷口總是被人撒鹽,對了,我覺得少孤好奇怪,他的那個朋友啊,是那個工部尚書的嫡女,我看著好像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