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專寵紈絝妻

第0224章:死了

第0224章 死了

“煙絡。”

鬱夫人哭著大喊這衝過來,卻被殷湛然的親兵攔著。

鬱飄雪看著跌坐在地的鬱煙絡,她雙手捂著臉,不斷的有血從她的指縫間流出那一聲聲的慘叫叫的鬱夫人心痛。

“鬱夫人,你也會心痛,那你想想當年你是怎麽對我的。”

她撕心裂肺的一把搶過周氏的身體,不管怎麽樣,那是她生母。

鬱煙絡已經痛得失去了理智,在那裏不斷的哀嚎,鬱飄雪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她,隻想帶著周氏走。

她背不動周氏,可是來的都是男的不能讓他們背,她看向剛剛背周氏的那個嬤嬤。

“你背著我娘走。”

那嬤嬤見到鬱飄雪的狠毒已經是給嚇傻了,立即便點頭背起了周氏,便往外走,殷湛然一心都在她身上,見她身子羸弱,他實在是擔心,便伸手扶著她,兩人一起出的大門。

鬱飄雪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去的,那顆不屬於她的心她似乎痛了很久,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到了王府,周氏算是在王府發喪,隻是鬱飄雪心情受了太大的影響,加之她沒有那種風光大葬的思想,所以這個葬禮辦的十分的簡單,隻是在王府停靈了一日,第二天便找了地方埋下。

鬱飄雪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站在那墳前,她突然有種空了的感覺,她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原主,自己連她母親、連她唯一在意的人也沒保護好。

“飄雪,別哭,用別的方式發泄,鬱家的人,你想怎麽殺都行。”

他抹去了她的眼淚,那眼淚灼熱的燙人。

“孤王懂你的心情,孤王也經曆過這樣的心痛,但孤王撐下來了,隻要還活著,人的一輩子,就隻能撐下來,不管風霜,都必須往前走。”

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將人靠在懷裏,甚至還能感覺到她顫抖的身子。

她想說什麽,卻又覺得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孤王已經令人將鬱家監控了起來,你想怎麽樣都行。”

他輕輕拍她的肩膀,柔聲的安慰著她。

她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孤墳,想起之前還活生生的周氏。

“她說,她是我爹的人,所以要聽話,可是這死了,不也是各埋各的麽?”

“她說,她要有牌位,不然就是孤魂野鬼,可是而今,不還是我這個女兒安葬她麽?”

“人死一堆骨,管那身後事做什麽?”

她開口,說了這一段,她覺得累了,殷湛然知道她的心情便也不說話,站在遠處的敏少孤隻是看著,他都不記得自己母親什麽樣子,隻是聽大哥說,是個十分明豔動人的女人。

想來也是,他們兄弟長得這麽好看,必然是遺傳自母親,隻是他的意識裏,母親是一個很模糊的詞,相反,大哥才是他的全部。

明明已經經曆過生死,但是再次見到,她發覺自己也並沒有看的那麽開。

兩人走了過去,親衛隊在哪裏等著,敏少孤和兩人一起上了馬車,一路上她的神情總是哀慟。

“去鬱家吧,我想去看看。”

鬱飄雪想起那些人,她還是應該去的。

殷湛然聞言心裏反而鬆了一些,她願意發泄就好。

“好。”

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鬱家,已經被殷湛然下令團團圍住。

而今整個院子都是驚恐,誰也不知道鬱飄雪會怎麽報複他們,尤其是當初欺負鬱飄雪欺負的越狠的,現在就越怕。

鬱文侯麻醉藥效早就過了,這會兒就在院子裏急得上火。

外頭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他心裏怎麽能不怕,這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罷了,看著鬱煙絡的樣子心裏頭更氣。

“都是你,好好的非要去捉弄周氏,現在好了,人死了,惹來了這麽大的大禍,你個賤人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鬱文侯說著便伸手去打鬱煙絡,鬱夫人心裏痛立即上前攔著。

“你打她做什麽,現在的事是打她能解決的麽?”

鬱夫人心裏慌,女兒成了這樣,一家子生死難料她怎麽不急,一急就上火,說話也衝,這人鬱文侯更加的怒火中燒。

“你少跋扈,我告訴你,出了這樣的事,你別以為應國公府會幫忙,連皇帝都不敢得罪宣王,更何況一個國公府,你娘家現在恨不得跟你撇清關係呢。”

鬱文侯猙獰了麵孔,鬱夫人哪裏是省油的,抱著鬱煙絡就還嘴。

“怎的了?你還怪我?你自己都管不住你自己女兒,你倒是來罵我了。”

鬱夫人心裏也火,現在這個樣子,麵臨絕境,怎麽能不火,鬱文侯現在也是火上澆油,兩人頓時便扭打了起來,勸也勸不住,直到鬱飄雪等人進來,看著鬱夫人那一頭雞窩的亂發,和著鬱文侯那猙獰的模樣,她突然就覺得好笑了。

“鬱夫人,你看,你費盡心機搶來的男人,居然動手打你,哎,真的不知道,你後不後悔啊。”

她就站在門口,她的話刺痛了鬱夫人,她一下子眼裏的生氣都消失了,跌坐在地上,冷笑一聲哭了出來。

“我當年十六,在都城一眼看中他非他不嫁,這些年我這麽幫他,他今日如何能這般對我?”

鬱夫人似在自問自答,又似在問鬱文侯,少女情,最是真,卻生生被辜負了,隻是她忘了,她的情,是搶的。

鬱飄雪抱起手,好像鬱夫人問了一個十分好笑的問題。

“當年他為什麽娶你你難道不知道?他可以為了利益休棄結發,難道你覺得他會跟你談情義?如果當年他娶了你,有公主看上他,他一樣會拋棄你,你問這樣的話題,不覺得諷刺?”

一個可以為了你拋棄妻子的男人,你怎麽知道他不會也拋棄你?

一邊的鬱煙絡已經傻了一般的坐在那裏,她的臉被鬱飄雪徹底毀了,人生也毀了。

“看來這皇後,是做不成了。”

一直沒說話的殷湛然瞧著那張布滿了傷痕的臉開口,這樣的女人,怎麽能成為皇後呢?

鬱飄雪疑惑的偏過頭去,殷湛然怎麽會知道這件事?

接過她疑惑的目光,她牽著她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去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