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專寵紈絝妻

第0266章:建安公主

第0266章 建安公主

“你這家夥,何時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

那男人嗬嗬笑了,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一邊腰上的動作絲毫不減。

“才來,見皇嫂一人寂寞,便來陪你。”

她嗬嗬的笑著,燭光朦朧看不清她的眼,原本的美夢讓她不願醒來,那樣的醉生夢死,可一睜眼,看到是這麽個男人,她那裏還有半分的興趣,便不過由著他自己獨角戲罷了。

“東晉與北燕交戰,我這個東晉來的和親公主,自然是尷尬,能活著,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皇嫂放心,隻要我們趁著這個大亂的時候殺了我哥,我登基稱帝,便向東晉稱臣,你還做我的皇後,怎麽樣?”

他越說越興奮,好像已經看到自己坐在皇位上了,而因為興奮,眼裏的狠勁是越來越大。

建安有些吃不住了,跟這樣一個毫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完全就是一種折磨,便東拉西扯找些事情轉移注意力。

“難道你不想學你哥哥,去向那個天機脈主求婚麽?”

男人聞言嗬嗬笑了,動作不斷的開口道:“我隻想享受,獨忘機那樣的女人我可不喜歡,女人就應該像好皇嫂你一樣會伺候人,那麽強大做什麽,我皇兄還想娶她回來幫忙,哼,也不怕以後被母老虎管住。”

她沒再去回答他的話,而是閉上眼,想起了那個自己心愛的男人,便不覺得難受,反而漸漸柔軟了起來,臉上泛起緋紅。

“好皇嫂,明日一早我便要去參加朝會,隻要得到軍事部署圖,將它先給東晉宣王,那我們必然是大功臣,嗬嗬,我那個皇兄,蠢不蠢,放著好好逍遙的日子不過去打戰。”

男人說著十分的不甘,越來越抱怨。

“原本我才應該是繼承人,我皇兄不過是仗著早出生了幾年,便搶了我那麽多東西,不過沒關係,我現在把你睡回來,算是一個彌補。”

“那宣王我倒是認識,畢竟都是東晉都城來的,這個使者,我去做,可好?”

她笑意盈盈,她實在是太想見到那個男人,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而且,她也要見到他,才會有機會將那人給的東西下在他的身上。

男人笑的越來越猥瑣了,一手在她的腰上來回摸過。

“那就要看你今晚怎麽服侍我了。”

在男人調笑聲中建安身體軟的就如棉花一般,活色生香,留的男人根本不想離開。

鬱飄雪也不知那馬車是怎麽趕的,馬車很穩,卻十分的快,十二個時辰也不停歇,可是卻不見勞累,那趕車人也是,鬱飄雪抿著唇,著實是奇怪。

她身上的衣服在半路留宿客棧中已經換了,可是眼看著就要黃昏了,淳於恨卻始終沒有出現,她心裏無數個疑問,莫不成那個家夥出事了。

“今晚要不歇歇吧!這樣子,人也受不了。”

她做出一副很疲倦的樣子,雖然這馬車是不晃,可是一直在裏麵坐著,那真的是腰酸背痛啊。

絕川點頭就答應了,有客棧一類便停下歇息。

她見願意留下便不再說話,心裏一直在擔憂淳於恨是不是出了事。

“前麵有一家客棧,我們就在那裏過一晚。”

絕川掀開車窗簾說道,鬱飄雪哦了一聲,心裏卻全部是擔憂,若淳於恨真的出了事,她沒法原諒自己。

“你這一路都在擔心他,我這個做丈夫的,真的是好生生氣。”

她見著鬱飄雪對自己的冷淡心裏很不是滋味,可是他不逼她,因為殷湛然也沒逼過她,他就是要處處強過那個人,那個比自己優秀了一切的人。

“談不上擔心,我隻是在想,你們誰會贏而已。”

“那自然是我贏,蠱毒之術,防不勝防,他就算再精明厲害,也難以防範。”

絕川十分有自信的開口,鬱飄雪歎了口氣看著窗外,她在想,她跟殷湛然已經分開了多久了,她想他了。

“這馬兒和人,怎麽都好生奇怪,也不吃也不休息。”

絕川聽到她的話一縷輕笑了起來,一手靠在車廂上撐著頭一麵回答了她。

“因為它們都是死的。”

“死的?”

“聽說過行屍麽?人可以是,動物為什麽不可以是。”

“那……總要有能量啊,就像是馬兒要吃草一樣。”

“我在它們的體內放了大量的劇毒,它們依靠著這劇毒而活動,你看,這樣不是很好,也不會說話也不會累,隻會完全的服從你,不是很好麽?”

他心情居然很好,看向鬱飄雪的眼睛也變得暖了起來。

隻是鬱飄雪卻被這個眼神給嚇了一跳,她怎麽都覺得絕川這話是對她說的。

天幕完全暗下了,馬車也終於是在一家鄉村野店停住了,下了馬車,兩人便進了店去,卻隻要了一個房間。

“你怕我跑?”

“我說了我不怕。”

兩人走上樓梯上了二樓。

“那幹嘛不多開一個房間?”

她不認為他有殷湛然的君子風。

“你放心,我就在一邊看著你也覺得舒服,雖然你心裏可能在想別的男人。”

他說話間瞧了鬱飄雪一眼,顯然,他是在意的。

感情或者說情緒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過複雜,摻雜了太多的東西,總是讓人分不清自己的本心。

就像現在的絕川一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歡這個不一樣的女人,還是因為對殷湛然的嫉妒。

進了房間,她便坐在了椅子上,而絕川真的就很奇怪,就坐在一邊看著她,好像這樣看著她也能讓他覺得舒服,可是,鬱飄雪卻覺得焦慮。

這樣的形影不離,哪裏有她跟淳於恨說話的機會,甚至,淳於恨是不是出事了都還兩說。

“你這樣看著我,我覺得很奇怪。”

她實在是受不了被他這樣盯著。

“哦,哪裏奇怪?”

“就像,一直兔子,被一頭狼盯著。”

他嗬嗬笑了起來。

“是啊,我早晚吃了你。”

他故意曲解了鬱飄雪的意思,這讓她十分的不安。

“想吃點什麽?現在都大晚上了,也要吃點,你早點休息。”

“隨便,我倒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