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專寵紈絝妻

第0277章:一起漫步

第0277章 一起漫步

“幹嘛什麽,你都看得出來淳於恨跟鄭瑾的事,孤王還看不出來?”

他挑眉看了她一眼,這是真當他傻還是當他瞎。

“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知道他有……那個愛好啊。”

“你管人家,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沒有啊,我就是說說,因為我接受了花似錦的記憶後她的記憶很亂,我最近才把她的記憶給理順,裏麵有些很神秘的東西,而且淳於恨在離開王府的時候私下找過我,說是我又花似錦的記憶,以後還要找我有事,討個人情,我大約猜到了。”

提到花似錦殷湛然的眉頭皺了皺,卻迅速恢複過來,他不想她想太多。

“她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鬱飄雪聽著他語氣不善便知道這是他的一個心結,那時候她差點就消失了,被花似錦奪舍,她的兩世記憶差點就成了別人的了。

“其實,她很喜歡你。”

她接受了記憶,自然知道花似錦的情況,他卻隻是沉悶的嗯了一聲。

“孤王喜歡你。”

她抿著唇,真的是,非得說的這麽明白嘛,一點不害羞。

“懶得跟你說,那回頭我見淳於恨,你可別生氣啊。”

“不會。”

“那也是,你都見了建安公主。”

“都說了隻是公事。”

“對了,怎麽我看你們在這這麽閑啊,我還以為這邊很可怕呢。”

“閑?今晚就忙了。”

她詫異的啊了一聲,想來也許是軍事上的事便不多問了,變得麻煩,兩人走了不多時便一起回了營帳,對外則稱鬱飄雪是軍醫,這樣一來倒是沒有人懷疑。

晚上,天剛剛黑下便埋鍋造飯,鬱飄雪躲在營帳後頭,雖然是躲著,但是卻將營帳裏的事都聽得清清楚楚,原來,今晚是要突襲北燕的軍事重地,將其軍隊一舉擊垮,失去了軍隊,那這個國家便也任人宰割了。

她這時才明白殷湛然那句今晚有的忙是什麽意思了。

當晚軍營出動,北燕沒想到會被偷襲,而且對方目的性極強,對他們的部署了如指掌,使得他們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便已經被擊垮,至此北燕徹底敗下。

那大戰一直廝殺到第二天黃昏,殺了一天一夜。

她一人就呆在殷湛然的營帳內,直到天黑的時候邵惜謙來人接她,說是殷湛然的意思接她去宮裏。

她點了點頭跟著上了馬車,也是,殷湛然是三軍統帥,現在擊潰北燕軍隊,肯定是俘獲了北燕皇族,那麽現在,他肯定是要駐紮進宮,代理北燕王的職位,不讓北燕陷入大亂。

隻是她雖然坐在馬車裏,卻始終覺得有股子血腥味在鼻下縈繞不去,整個人心情也沉重的很。

“你怎麽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同一馬車的邵惜謙見她的樣子便擔憂的問。

“沒什麽,就是想著死了那麽多人,心裏有點怪怪的,你也知道,我行醫的,不大喜歡見到死人。”

“這也沒辦法,戰爭就是這樣,哎,你別太想多了,王爺跟少孤現在都在宮裏忙得不可開交,還分心叫我帶你入宮去。”

她不懷疑殷湛然對她的心,或者說,這一步早已過了。

“我知道,沒事,我就是……突然一下子而已,沒事了。”

她擺了擺手,真的,她不喜歡看到人死,戰爭這東西,真的是殘忍。

邵惜謙說了些安慰的話便沒再說了,想著學醫的,總歸是不忍見這些,而且又是女人,難免比較母性,也不大見得血腥。

馬車盡管走的很快,但是卻還是走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到了宮裏,她又是一個一宿未睡。

馬車原本不能進宮,理應在宮門口就停下,隻是而今也沒了那麽多的禮儀,殷湛然才舍不得那麽累的她還要走路,便就讓她坐馬車進去,直到禦書房停了下來。

“走吧!”

邵惜謙坐了一晚上的馬車依舊精神,下了馬車來就四處瞧著,哎呀的感歎了起來。

“想不到這不可一世的北燕皇宮,我居然可以這麽自由自在,真的是沾了王爺的光啊。”

鬱飄雪瞧著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的發笑,或許每個男人心裏都有一個英雄的夢吧!

她轉過身,看著清晨的天空剛剛亮了起來,純淨無暇的蔚藍天色下淡淡的飄著幾絲白雲,洗刷了滿眼的血腥,而清晨的空氣帶著點寒意,她卻**的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不知道是她的心裏作用,還是這裏真的是一場大屠殺。

“走吧,王爺估計都等了你好久了。”

邵惜謙那不著調的聲音傳來,她嗯了一聲跟著進去,這曾經北燕皇帝的禦書房,她也曾進過東晉皇帝的禦書房,莊嚴肅穆,隻是而今,這裏已經被殷湛然征服。

“可累著了?”

殷湛然一進門就看著他,才被鮮血洗刷的眼多了一絲溫和,她抿了抿唇搖頭。

“沒事,在馬車上眯了會兒。”

她不想給他說自己累了,那樣他肯定會心疼的。

殷湛然嗯了一聲,她便就停在書案前,書案邊殷湛然和敏少孤曾都將目光落在上麵的東西上,應該是很重要的,她便沒有過去。

“快兩天沒睡了,事情大致也處理的差不多,先去歇息。”

他擺了擺手,也的確,從偷襲到現在,真的是都沒合眼。

敏少孤應了一聲回答,殷湛然卻還打了招呼。

“到底是在北燕,別睡的太沉了。”

“我知道的大哥。”

邵惜謙見敏少孤出去也跟殷湛然打招呼。

“那我們兩個一起,有個照應。”

等話說完的時候他已經出去了,鬱飄雪覺得好笑,搖了搖頭。

“這個不著調的樣子,怎麽也不像四國首富的唯一繼承人啊。”

殷湛然見人走了便過來拉著她的手,坐在一邊的炕上,將人放在大腿上。

“北燕這邊都喜歡燒地龍,一到冬天就燒起來,屋子裏暖暖的,很是舒服,你身子有些單薄,回去孤王就令人在院子裏用這個,冬天總要好過些。”

她瞥眼瞧著他,滿眼血絲,看起來過度的透支身體,也過度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