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怪談:救命!我被女鬼包圍了

第225章 木偶!

龍國直播間內,眾人看著這一頁上的東西,紛紛討論了起來。

【這一頁,竟然又是畫作,而且畫的這個東西好眼熟啊!】

【能不眼熟嗎?這畫的不就是蘇神從床底下弄出來的那個木偶!】

【嘶!怪不得!】

【這木偶為什麽會被[小醜]畫出來?難道這木偶很重要?可是重要的東西,為什麽要扔床底下呢?】

【可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或者因愛生恨,現在看到這東西都覺得煩?又舍不得扔,就弄床底了!】

【我靠,樓上好像很懂的樣子!】

......

屏幕之內。

蘇明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小木偶。

像!

實在是太像了!

這一刻,他對【小醜】的作畫技藝又有了新的認知!

包括之前團長的形象,他如今也基本沒了懷疑!

蘇明的目光在畫像和小木偶之間來回徘徊。

不得不承認,【小醜】是個天才!

不僅在表演上有著驚人的天賦,就連繪畫技藝也達到了令人歎為觀止的水平。

如果表演還能說是有人教導,耳濡目染。

那這繪畫的技術,能不能算是無師自通?

......

畫像中的木偶,每一個細節都被精心描繪。

從它那誇張的笑容到身上的每一道木紋,都與麵前的實物幾乎一模一樣。

“這木偶在小醜的生活中,一定扮演著某種特殊的角色。”

蘇明心中思索。

“它不僅僅是一個木偶那麽簡單,或許它承載著小醜的某些記憶,或是某種情感的寄托。”

“可是這小木偶,他是從哪裏弄來的呢?”

“包括他心境變化的如此之快,和一直愛他的母親離世,又有多深的關係?”

張宇在這個時候,也將頭湊了過來。

他的眉頭同樣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

“明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木偶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張宇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確定。

“它的眼睛......”

張宇指著畫像中木偶的眼睛。

“明哥你看,它的眼睛,像不像是真的?”

“好像......好像它在注視著我們!”

蘇明臉色有些難看。

這種感覺,其實他也有。

畫像裏木偶的眼睛,被畫得異常逼真。

那深邃的黑色瞳孔,仿佛真的能夠看穿觀者的靈魂。

蘇明不禁打了個寒顫,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明哥,你看這裏!”

張宇指著木偶手中的小旗子。

“我們找到的這個木偶,似乎並沒有這個東西啊!”

蘇明順著張宇的手指方向看去。

畫中木偶的手中,確實握著一麵小旗子。

上麵似乎寫著一些字,但由於畫像的尺寸限製,他們無法看清上麵的具體內容。

看上去就像是很多的小黑團!

“這旗子,隻是一個裝飾品麽?還是藏了某種線索?”

蘇明心中做著猜測。

“等回頭,看看能不能整個放大鏡!仔細看看!”

很快,蘇明再次將手冊翻向了下一頁。

按照【小醜】之前的尿性。

在弄完畫作之後,就該介紹相關的經曆了——

能和團長一樣,被他單獨來上一張畫作的玩意兒,不可能太簡單!

果然,這上方的文字,開始了對木偶的介紹!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

【在我16歲生日的當晚,團長給了我一個生日禮物。】

【哦對了,在我們吃蛋糕之前,他還宣布了一個決定!】

【他說,從今往後,他就不再當[小醜]了,轉為後勤工作者!】

【從那之後的[小醜],就隻有我一個了!】

【我,在那個晚上成功出師了!】

【可是當時的我,在聽到那個消息後並不怎麽開心。】

【因為我當時的心態,已經病了。】

【我渴望自由,渴望成為一名觀看表演的人,而不是那個被觀看的對象!】

蘇明讀到這裏,心中已然有了一定的猜測。

團長給【小醜】的生日禮物,可能就是那個小木偶!

【在這個生日的夜裏,和以往有些不同。】

【這是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團長的眼中閃爍著與夜空相呼應的光芒。】

【他遞給我一個精致的木盒,上麵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很是好看。】

看到這,蘇明眼神閃爍。

他對【小醜】說的木盒上雕刻著的花紋,很有一定興趣!

因為這讓他想到了他在盒子、朱紅色桌子、醫院的牆壁等地方看到的圖案!

“如果上方的花紋真的是那個圖案,那這些詭異的事情究竟是從多早就開始了布局?!”

蘇明有些不敢想!

......

【我打開木盒,裏麵躺著一個木偶。】

【僅僅是第一眼,我就被它深深吸引。】

【它的笑容,與我平日所畫的妝容不同。】

【它的笑容中,似乎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深意,讓我感到一種似曾相識的共鳴。】

【團長看著我,眼神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說,這個木偶是他這麽多年最好的夥伴,陪伴他度過了無數個孤獨的夜晚。】

【現在他不需要了,因為他已經不再是[小醜]。】

【他說,真正的自由,不是逃避,而是麵對。】

【他說,這個木偶的笑容,是他麵對恐懼時的勇氣,是他在孤獨中找到的慰藉。】

【他說,這木偶也想成為我的夥伴,想陪我走過未來的路。】

【我握著木偶,感受著它那冰涼的木質,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暖。】

【團長的話,如同一股暖流,溫暖治愈了我那顆有些冰冷的心。】

......

—章尾語錄—

【小醜】:每一次當我塗上那誇張的妝容,我就感覺自己像是戴上了一副麵具,隱藏了所有的脆弱和恐懼。在那一刻,我既是劊子手,也是受害者,既是審判者,也是被審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