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同盟

第一百三十三章 ONE PIECE(一)

第一百三十三章 ONE PIECE(一)

為什麽白胡子海賊團會在偉大航路前半段?

這是個問題,但答案多弗朗明哥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總之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所以唐吉訶德海賊團躲的遠遠地了。

不過在跟白胡子海賊團擦家而過之後,唐吉訶德下行的通路就順暢了很多,起碼沒有再碰到什麽“險情”了……世界級BOSS之一剛好正在通過這個區域,哪怕是海獸也不會出來作妖的。

就這樣,唐吉訶德海賊團平安無事的來到了魚人島,但是他們沒有去往主島,反而是順著海流直接來到了“海之森”。

進入魚人島的範圍之後,再度接觸大氣的鍍膜自然而然的破壞了,而如果要從紅土大陸的另一側浮出來的話,船隻需要重新鍍膜作業。

但這段跟之前類似的閑置時間卻沒有辦法進行自由活動了……或者說多弗朗明哥禁止船員們離開海之森的範圍了。

白胡子海賊團同樣來到了這裏,而白胡子本人現在很可能就待在魚人島上,多弗並不想惹什麽麻煩。

這是正確的判斷,如果自由活動的話肯定會有人去參觀白胡子的。

當然,秋白也想深入海之森一次,但是這還是不被允許的,他必須待在多弗朗明哥的視線範圍呢,至於海之森……等回來的時候再說吧。

另外一點,多弗朗明哥選擇把鍍膜工匠帶下來簡直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們絕對找不到本地的鍍膜工匠為其工作……不是因為鍍膜工匠協會組織了罷工,而是近期魚人絕不會為人類工作。

更確切的說,因為接連發生的兩件大事,現在整個魚人族針對人類都是極其具有攻擊性的,如果唐吉訶德不是來了人跡罕至的“海賊墓場”海之森而去往了魚人島的話,那就出問題了。

再進一步,如果他們去的是魚人街的話……

近期敢到魚人島的人類太不走運了,其死亡率無限逼近100%。魚人們不是在針對哪個人,他們對人類的仇視程度尤甚了。

總之魚人島是白胡子的地盤,多弗朗明哥隻是通過這裏而已,他對這座島沒什麽企圖,至於美麗的人魚小姐……說實話雖然多弗進行著規模巨大的人口買賣,但也不至於跌份的自己動手劫掠人口,這太掉份子了。

魚人島彌漫著狂躁而刺人肌膚的氣氛,而了解到這裏正在發生著什麽之後,多弗朗明哥迫使鍍膜工匠加快了作業——他們必須盡可能快的離開這座島。

萬一遭到大量魚人的圍攻的話,那後果真的難以承受。

所以三天不到,唐吉訶德海賊團馬不停蹄、加班加點的上浮了。

上方一萬米,就是海賊們談之色變的新世界了,對秋白來而言,更應該說是“久違”的新世界了。

…………

德雷斯羅薩是一個充滿了熱帶風情的國度,得益於曆代王族的親善的統治方針,這個國家的國民過著富足而幸福的生活。

曆代力庫王都是國民崇敬的對象,他們相信隻要力庫王的統治延續下去,那麽現在的生活就會延續下去。

這是一種美好的願景,獲得幸福的人自然有著將幸福無限延期下去的期待,然而願景也僅僅是願景而已,本身力庫王柔軟的通知方式也不是能視作全然的正確,又怎麽能一直繼續下去?

起碼這個還好和平的國度在應對外界壓力的時候存在無法彌補的致命確定……他們沒有應對戰爭的必要手段。

“貝克街43號,就是這裏了吧?”

街麵上,跑過的小孩唱著充滿童趣的歌謠,秋白壓了壓扣在腦袋上的漁夫帽,對照了一下手中捏著的紙條和現在的位置,然後緩步走進了眼前的店麵。

“家族”來到了這裏已經一周的時間,各種情報的獲取和行動的準備已經做好了,多弗朗明哥已經決定在明天動手了。

“歡迎光臨!”

迎接秋白的是一張熱情洋溢的笑臉,第一印象就比某bar強出一個層次。

“冥土之花”,這是這家店的名字,雖然聽起來有點滲人,但是實際上人家隻是開店賣咖啡而已。

秋白對著笑臉迎人的小姐姐點了點頭,然後隨意挑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沒過多久,他要等的人端著一杯黑咖啡來到了他的身邊。

白色襯衣、黑色馬甲、紅色領結,單單這一點的話,除了矮了點這就是一個普通的侍應生,最多也就懷疑一下這家店是不是違法了勞動法使用了童工。

但他身上還有一個相當之為何的玩意——一頂純白底色加黑色斑點的奶牛花紋帽子。

秋白歪了一下腦袋,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和脖子,然後這才開口說道:“看來你的病已經恢複了。”

他的語氣像是在說“你的感冒真的好了”的那種感覺,但那病可比感冒嚴重多了。

“是,能力的使用方法大致明白了。”

這位服務員方下咖啡之後,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坐到了秋白的對麵。

“那就好,不然事情就有點麻煩了,不過……沒想到你還是挺直率的一個人,真的在這個地方一直等到了現在。”秋白貌似讚歎了一句。

“愚人、智者,庸人、誌士,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人,善良、中立、邪惡,這些人有各自的立場,在各種關係交織成的網羅之中,利用或者被利用都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唯獨有一種人是不應該施騙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羅雖然貌似講了一個深刻的道理,但是核心的意思卻簡單的很:千萬不要試圖耍一個神經質。

“哈哈,一段時間不見,變得會說話了……”

尬笑了一聲之後,秋白接著說道,“果然行萬裏路是必要的,學習使人快樂。”

同第一次出現在多弗朗明哥麵前相比,羅整個人的性格變得柔和了許多,這與其說是旅途帶來的成長,不如說是羅西南迪教育的結果——羅既然出現在約定的地點跟秋白合流,那就說明現在羅西南迪依然活蹦亂跳的。

“接下來你要做什麽,又需要我做什麽?”羅沒有接秋白的話,而是直接問到了關鍵的地方。

“做什麽嗎?什麽都不做,除了離開……”

“我是時候從唐吉訶德離開了,就跟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