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橫刀複刻不了
郭通親自送秦良到客房門口,一再囑咐下人要給秦良最好的待遇。
一直等秦良進入客房,郭通才腳步匆匆的離開。
“帶上弩弓和橫刀,跟我去軍械坊。”郭通對下人命令道。
郭通急匆匆來到軍械坊,將弩弓和橫刀,都交給了軍械坊內,最厲害的師傅手裏。
“大人,這是何物?”師傅端詳著弩弓和橫刀,滿臉驚詫。
“這是弩弓,這是橫刀!”郭通解釋道:“你看看這兩個武器,你能不能給我仿造出來?”
師傅單獨拿著橫刀,仔仔細細的看了之後,搖了搖頭,“這把刀,不知道是用的什麽鐵料,我們找不到,打造不出來。”
“那這個弩弓呢?”
“弩弓?這是做什麽用的?”
郭通當即拿起了弩弓,有點生疏的上膛之後,對準了不遠處的門板,扣動了扳機。
弩箭輕易轉穿透了門板。
如此恐怖的破壞力,讓師傅瞪大了眼睛。
“這種武器的威力竟然這麽厲害?”師傅有些不敢相信。
“橫刀你複製不了,看看能不能把這個東西造出來。”郭通極其嚴肅的說道。
師傅擺弄了一下弩弓,然後謹慎的說道:“這種武器我從來沒見過,零部件挺多的,我需要拆開才能知道所有的構造,能不能造出來一時半會兒,我也不敢跟大人您保證。”
“可以,你隨便拆,要是你自己真能造出來,我有重賞。”
“是大人,我一定竭盡所能。”
郭通隻將弩弓留下,把橫刀拿走了,他剛走出軍械坊,餘磊便迎麵走來。
“大人,糧草已經備好了。”餘磊作揖道。
“你隨我來!”
兩人再次回到了府邸裏麵,來到郭通的書房。
他們對坐著。
“餘先生對張羽投奔,這件事情怎麽看?”郭通直接問道。
這次秦良來的過於突然,他絲毫沒有準備。
所以事先也沒有跟餘磊商量過,一切都是臨陣發揮。
“事先我便與大人說過,張羽必定是個人才,不過這種人才也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便是大人的左膀右臂,用的不好,怕是也會傷到大人。”餘磊直言不諱:“大人難道沒有發現,秦良稱張羽為主公嘛?”
“主公這個稱呼,隻能說張羽比較得人心,而且秦良也並未表現出多大的才能,不過就是張羽派來的使者而已。”郭通的心裏麵不以為意。
“非也非也!平川縣不過一個小小的縣城,想必人才也不多,見到大人絲毫沒有怯場,說話有條不紊,單憑這一點,此人定然是見過世麵的。”餘磊分析道:“張羽這種才能身邊的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萬不可輕視。”
“即便是這樣,又能代表什麽呢?”
“我的意思是,大人可以將張羽納入麾下,但也要防備此人的反骨,到時候可以試探一二。”
郭通點了點頭,但凡不是池中之物,都不會想屈居人下。
如果自己駕馭不了張羽的話,那就得想辦法把此人除掉。
“可是張羽做出來的弩弓和橫刀,我是真的想要,若是能夠裝備全軍,那並州軍的戰鬥力將橫掃天下。”郭通的心中激**。
這也正是他為什麽看到弩弓和橫刀的威力之後如此興奮的原因。
這是屬於並州的氣運,若是能夠抓住了,對於他來說,何嚐不是一場天大的造化。
“這個無妨,大人可以先榨幹張羽的利用價值,到時候可試探此人的忠心,若真有反骨,便可提前除掉。”餘磊對弩弓和橫刀的威力還是比較讚同的。
郭通再次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這次兩千石糧食,我就親自帶兵運送,到時候我陳兵涼州和並州的邊境,諒蘇宏偉也不敢輕舉妄動。”
“大人英明!”
另一邊。
涼州平川城。
今天整個城區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外城區幾乎看不到一個普通的平民,甚至連那些入駐進來的難民,都被張羽以勞作的名義拉進了內城。
偌大個外城,就隻剩下魏澤的幾千號人了。
這些動作自然瞞不過魏澤的眼線,魏澤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頓時覺得大事不妙,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中滋生。
“命令所有人,警戒!”魏澤在自己的營帳之內已經坐不住了,他隻能起身,來到了營帳的邊緣。
望著空****的外城。
平川城的外城牆和內城牆幾乎變成了魏澤等人的監獄,他們現在是既出不了城,也進不了內城。
“將軍,要不我們現在就動手吧,搏一搏!再等下去,恐怕我們……”王賢堅擔憂的說道。
“現在正是張羽最戒備的時候,你看他已經把人全部撤回內城了,這時候動手無異於自尋死路。”魏澤搖了搖頭。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王賢堅現在很迷茫,心裏也很害怕。
他覺得,即便是他們跟張羽打起來,蘇宏偉估計也不會出手,因為胡奴還在燕關。
要是自己內鬥,就是給胡奴機會。
傻子都不會在這時候內訌的。
所以最後,還是魏澤和張羽之間的火並。
單獨雙方,魏澤的勝算極低。
而且尚彬昨晚的反應,也讓王賢堅很擔心。
“靜觀其變,等待時機!隻要我們不動手,諒張羽也不敢對我動手。”魏澤冷哼了一聲,“尚彬那邊,沒什麽問題吧?”
“應該沒有!”
“應該?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確定?”
“將軍,我也不是尚彬,不知道他怎麽想的,誰敢保證這些日子,他會不會已經倒向張羽了。”王賢堅縮了縮脖子。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老子不用他也可以。”魏澤自信道。
突然他猛的想起了什麽似的,問道:“曾濤那幾個人,沒什麽動靜吧?”
“沒有!他們在營帳裏麵一直沒出來,就是他們手底下的幾個屯長,倒是都有進去過。”王賢堅如實說道。
“這幾個混蛋,是想要幹什麽?”魏澤的眼裏盡是陰鬱。
魏澤沉思了片刻,說道:“派人去看著這幾個人,任何人不得進入他們的營帳,也不許他們出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