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怕失去(為紅包加更,麽麽親親們)
寧默幹脆不給老爺揉肩了,在老爺子身邊坐下,很親切的上去拘著他的手臂,跟個孫女似的,眸子裏放的光都是狡黠:“爺爺,您看啊,我給您出個主意,您不就是想讓小晚和江大分手嗎?分就分唄,這談戀愛誰還不分個手啊?又不是以前那社會,看一眼腳趾頭不娶進門那就得沉河,咱沒那麽迂腐,咱們呢,先試試江大的態度,我跟向晚呢,先搬到別的地方去住,您安排個地兒,咱也不和江老大聯係,您覺得您捏得穩他,您就繼續,江大若真是不來糾纏我們家小晚了,小晚以後嫁人的時候爺爺給備個大嫁妝就是了。但如果你們家江大非來要糾纏我們家小晚,那也是您的教育方針出了問題,小晚以後嫁進江家,您可不能皺半個眉頭。”
寧默知道,若不從了老頭子的意思,老頭子也會想其他辦法把向晚弄走,軍區的人黑著呢,現在是能拌拌嘴皮子,但不是長久之計,真惹毛了,卑鄙手段都要出來,她可不想向晚這顆雞蛋去碰江家身後那些石頭勢利,到時候肯定蛋清蛋黃灑一地。
就算江睿真會願意跟向晚在一起,以後的路都會很崎嶇,江睿如果經過這一次更加堅定要跟向晚在一起,以後才會有幸福,若是他會卻步,向晚也可以少受些傷害。畢竟陷進去了。她是愛情專家。
她不能讓江老爺把向晚一個人送走,有她照應著,也省得有人欺負她。向晚這人就是有時候太會隱忍,忍得有時候讓人想抽她。
向晚聽得腳板心都冒了涼氣,抬頭看著寧默,正要說什麽,被寧默一計狠光瞪了回去。然後低下頭,又當起了局外人。
她其實是明白寧默的用意的,生活在一起這麽些年,寧默是了解她的性格的,她了解寧默,心思相當的縝密,寧默的心思絕對跟她說話的腔調成反比,你初跟她接觸,以為她是個不著調的千金小姐,接觸之後你才會發現,她心細得跟頭發絲兒一樣。
寧默是為她好的。
她也清楚,如果江家一直反對,江氏因為她受到影響,江睿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了,如江老爺子說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為他舍棄和付出了。
要跟江睿在一起,江家是關鍵,她不想這樣放棄,也舍不得放棄,她也想努力爭取,省得江睿一個人爭取得很累。
寧默的話也是在提醒她,如果江睿在乎,一定會去找她,這樣她真有機會和江睿在一起,她在江家才會有地位,否則,沒人看得起她。
其實她不在乎別人是否看得起她,但她在乎,別人是否看得起江睿。
老爺子想把寧默推開,寧默卻緊緊的挽著他,老子爺不友好的瞟了寧默一眼,“哼”了一聲:“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寧默當沒看見,很獻媚的說“憑我心直嘴快又喜歡加油添醋,憑您想要孫子又想要孫子和小晚分手,這理由夠不夠?”
老爺子咬牙道:“夠 !!!”
“那爺爺您是打算給我們找個什麽好地方住呢?爺爺一定會給我們安排個好吃好住的地方吧?反正一個月吧,我們不去上班,工資爺爺得幫我們發。”
向晚那個汗啊,平時她是很喜歡到處省錢,扣錢。
現在小鈴當的債她隻等mc的提成慢慢劃過去,江睿的錢等景明的單子出來,也會有著落。更何況,她覺得江睿不會要她的錢,這是一種直覺,不是自戀,他不要,那麽就不還了,她現在喜歡靠著他。
她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是不會那麽喜歡扣錢的,不那麽在乎了,可是小鈴當是怎麽了?
老爺子有點想把家裏老太太的拐杖拿來戳寧默了:“臭丫頭,算得這麽精?”要好吃好住還要發工資,真是一點虧也舍不得吃。
寧默笑眯了眼:“不精不配跟爺爺您一起對話嘛,爺爺德高望重,英明神武,又戰功赫赫,小鈴當真是把腦漿都抽幹了才敢跟爺爺說話,生怕爺爺覺得跟個傻子在一起交流,這樣會有失爺爺的體麵的。”
“哼,油嘴滑舌。”
寧默心想,你個老狐狸,好意思說我嘴巴油,真是不懂檢討。
江睿發布會快結束的,已經九點半過了,很多記者開始拿出手機上網看股票,下麵開始有人尖叫,“江氏的股票漲啦,漲啦。”
江睿表情一直很自然,眉梢幾不可見的微微一挑。
下麵的記者有些人還在看手機看得很興奮。
“大盤低開低走,江氏國際低開之後,居然直線翹頭,翻了紅啊。”
“太不可思議了。”
有些女音開始幫腔:“哪有什麽不可思議啊,大公子這麽有魅力這麽好的男人,能讓江氏的股票跌麽?真是的。”svmz。
有些小賣部裏放著江睿的發布會,小姑娘們邊抹眼淚邊看電視:“我也要找個這個的男人,我想嫁給他,嗚嗚嗚,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好命的女人,找個這麽好的男人,老天爺太不公平了,嗚嗚嗚。”跟些氏您。
十分鍾前的證券交易所,人聲鼎沸。
“開盤拋江氏嗎?要不然做個短線吧,拋掉,低點再買回來,做個t+0賺個差價。”
“賺你妹啊!你沒聽見大公子說嗎?公司的大股東想吸籌,你拋好了,拋出去揀不回來,你吃shi去。”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江氏的股票漲了,哪些2貨剛才還說拋的,趕緊的拋,拋出去試試,你們自己看看,買盤上幾萬手壓在那裏等著吃貨,有種的扔出去,買盤上又有人加籌了,想拋的,趕緊的,省得等會跌下去沒機會拋了。哈哈。”
又過了好一陣:“媽的,還好昨天沒拋,硬守了一天,二十分鍾快竄到漲停板了,這tmd的也太牛了,大股東真的要吸籌啊?昨天哪些2貨拋了江氏啊?哈哈,虧大發了。”
江氏豪華的大股東會議室,大屏的背投上大盤和江氏k線交替出現。黑色巨大的會議桌上坐著七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年紀從三十到五六十的都有。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台筆記本,牌子並不統一,但電腦屏幕上統一的都是一條條的k線,紅的,綠的,隨著鼠標和enter鍵的交替一同變幻。
“江董說了,隻把貨壓在買盤,漲上來就撤單,引散戶來吃貨,你說說,哪有這麽沒節操的人,還說什麽公司的大股東想要吸籌。”口氣鄙視中有點流氓。
“哈哈,你管那些,江董說了不會讓股票跌就不會跌,你管他有沒有節操,再說了,咱們又不是不吸籌,隻是下了單,撤掉而已。”口氣更加流氓。
“那是,做生意要什麽節操嘛,今天這魚釣得多了,不知道有多少女性今天在追盤啊,估計都是江董的粉絲了。哈哈。”口氣十分流氓。
“別開玩笑了,咱們是管下單釣魚和撤單,江董的私事,董事會不要討論。”來了個正義之士。
“是是是,這事兒也不是玩笑,不適合咱們討論。看盤啊,看吧,咱們江氏平時都是穩著在操盤,今天卻操不穩了,估計也要瘋一把漲停板,真是一點也不穩重了,有違咱們一貫做事的風格啊,下次叫那些媒體可別惹咱們江董了,又搞不了江氏,還害得咱們如此不穩重去弄個漲停板,沒節操啊,哈哈。”剛正義過,突然又流氓嘛了,有點無恥。
這就是蛇鼠一窩的江氏內部股東大會,這叫什麽,什麽馬配什麽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江董那一窩子,能出一個有節操的麽?回答是肯定的,不能!!!有那麽一個,很快也會被腐蝕的。
江睿從發布會現場回到車上,江來源卻突然上了他的車,江來源的目的很明確,老爺子說了,把江睿穩住,要先把那丫頭送走。
江睿看到江來源,往裏麵坐了些,等江來源那邊的車門關上,江睿坐直了身,真誠的看著江來源:“爸爸,我知道今天這事情,我說的話,沒有讓您滿意,但是我認準向晚,就像當初外公認準外婆,您認準媽媽一樣,爸爸,我是認真的。很認真。”
江來源聽到江睿叫他爸爸,眼睛就酸,當初為了蘇苓,江睿每次都不叫他,在他爺爺麵前也是直接叫他江來源,這次也是為了個女人,又重新叫他爸爸了,他的語氣也重不起來:“江睿,蘇苓當初你不是認真的麽?不也放下了?”
“爸,蘇苓和向晚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除了長相和身材還有哪裏不一樣,當初蘇苓的事我並不想鬧大,你卻自作主張的把她逼到絕境,即便懲罰她,那也應該由我來動手,你的作法讓我憤怒。而這次不一樣,我是得不到向晚就會發瘋。我在她身上花了很多心思,我為了把她弄到手,一直在想引起她的注意,一個mc的項目,我損失了一千萬。她躲我,不見我,我就找了很多平時不願意動用的關係網去查她,查到她住的地方,糾纏她。為了怕她的前男友糾纏她,我馬上出差帶她去c城避了兩個月。爸,那種怕失去的感覺您也體會過,這是說不出道理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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