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逼良為娼
江睿指尖撫著向晚小紅梅,然後笑:“**,要的不就是粗嘛,我要真跟你整那麽一場歡愛,你下次還肯上我的床麽?你說說,咱要是把前麵那一通娘子給變變效果可能就不一樣了。”說著江睿眉又挑了起來,嘴角的弧光盡是**浪蕩,在向晚身上一通**,亂捏,語調也很是輕浮:“小巫婆,穿那麽多幹什麽,趕緊的給我脫掉,快點,給你男人脫,來吧,讓我摸摸你的白饅頭,揉一下,手感真好。寶貝兒,叫大聲點,真tm好聽,聽得我心花怒放。”
意了來你。伸手彈了向晚的額頭,向晚笑著往被子裏縮了一下。
江睿抬了抬下巴,展眉說:“你說說,粗得好聽還是細得好聽,國罵,那是一種文化,毛爺爺以前也國罵,國家領導人有幾個不國罵的,我從小在爺爺的熏陶下長大,罵不來兩句,那還是江家的子孫嗎?不能的。不過我外公這人還真是罵不來人,所以在我外公麵前是真裝孫子,沒辦法的。不過我以前罵人,除了跟戰友,都是在心裏罵,也不知道最近幾個月怎麽的,一天到晚想罵你。”
向晚一巴掌拍過去,卻被江睿捉住手,放在嘴巴上使勁的親了親,又放到手口揉了揉,珍寶似的放在手裏搓,看著江睿那樣子,向晚忍不住“撲哧”一笑,嬌嗔道:“我招你惹你了,你一天到晚的想罵我,我就說呢,怎麽你一見我不是打就是踢要不然就是罵,你個虐待狂。”
“喜歡你才虐待你呢。”江睿突然想起了什麽,笑了笑:“你不知道,陸啟帆那家夥,也跟我在外麵一樣,是個不罵人的角色,這一個多月被我給帶得總是tmd不離口,動不動一發牢騷就說出來了。小巫婆,這說明陸啟帆那家夥跟我關係走近了,不然他根本不會在我麵前爆粗口,就這就是人性,人隻有在和自己關係好的人麵前才暴露出自己的陰暗麵。就像你在別人麵前很文氣,但你在小鈴當的麵前,也總是會說髒話,這就是閨蜜,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當閨蜜的,就是這個原因。”
向晚點頭,捂著嘴笑,笑了好一陣:“江老師講課講得真好,學生受教了。”
幽暗的燈光下,江睿的笑,輕浮,魅惑,跟正經的形象一點邊也搭不上,眼角眉稍挑起來的,是輕挑中夾著自信和戲謔:“那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功夫,我都折服了,今天把我給爽得,我都不想下床了,真想死在**算了,名師出高徒嘛,過幾天咱們買點碟片回來看看,學點高難度的動作來新鮮新鮮。”
向晚心裏吐了一碗血,又繞到這上麵來了,她無賴的點頭:“好,依你,別太變態我都滿足你。”
“要變態也是我先滿足你,過後你再滿足我,所以你不虧哈。嗬嗬。”
向晚覺得眼前一排烏鴉一排排的飛過。
江睿和向晚對坐在餐桌上,正吃著不知道是宵夜還是晚飯時候,江家又打了電話過來,老爺子在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有些尷尬,又有點像在討好,表麵又感覺有些強勢:“江睿,你們現在交往可以,暫時不要說結婚的事,穩定一段時間。”
江睿看了一眼正埋頭吃飯的向晚,笑:“嗯,我媳婦兒通情達理,她知道的。”
“嗯,明天帶向丫頭回來吃飯,離家遠,一個孩子在外麵怪可憐的。”
江睿突然間很高興,“爺爺,您早些休息,明天我帶她回去。”
向晚抬起頭,驚愕的看著江睿,江睿掛了電話,笑:“我爺爺說讓咱們明天回家吃飯。放心吧,你已經是我媳婦兒了,爺爺說我們結婚的事,過段時間再說。”
向晚的嘴裏還咬著筷子,結婚?真結嗎?她現在也不求那些,江家人準她和他在一起就行,其他的,她都不去想,再說了,他們才在一起沒幾個月,對於江睿這樣的男人來說,太快結婚有些兒戲。仰著臉咧著嘴跟他笑:“我不急,我還年輕著呢。”
江睿一頓:“嗬,年輕?向晚,你可別在我麵前說這些,好象多不想嫁我似的,我可等不了好多年,我快三十歲了,該結了,爺爺的意思就是等這段時間風頭過了再說。”
“我懂的。嗬嗬,你娶我就嫁。”向晚高興的點頭,她想她本該低下頭,覺得難過,可是她有什麽好難過的,經曆了那些事,現在是撥開烏雲見太陽了,她為什麽還要難過,、江睿要她,江家接受她,她是最幸運的人。她不應該縮著頭走在他的身後,應該揚著臉,明媚的和他並肩,否則,他一個人抵抗那些流言蜚語,該是有多累。t3lb。
他本就無辜,若他的聲名有累,那麽她才是讓他聲敗名裂的源頭,他張開雙臂,讓她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那些冷箭明槍,都紮在他的翅膀上。如果她站起來,他不用再保護她,他便有更多的力量去應付那些暗器,他才不會受傷。
愛一個人,不應該成為他的拖累。
有他在,她還怕什麽?
江睿滿意的點頭,放下筷子,看著向晚:“過幾天,咱們得請陸啟帆他們兩口子吃頓飯,他幫我出了不少餿主意,我現在才知道,那家夥一肚子壞水。”微癟的嘴角,弧光卻是讚許。
向晚幫江睿裝了一小碗湯,推到他的麵前,問:“陸啟帆壞嗎?”陸啟帆,聽寧默說過,挺好的一個人,寧默說雖然長得好看,但又老實又古板,沒什麽情趣,下了床一點意思也沒有。整個一個木頭,一點也不浪漫。
江睿剛喝了一勺,又幫向晚裝了一碗,推給她:“確切的說,是聰明。所以說當局者迷,當時我其實單純就想裝病,讓家裏人依了我,找不到你,我冷靜不了,我難受。結果陸啟帆就給我當軍師,幫我一步步的完善了這個計劃,我本來是真打算絕食的,他說不行,身體真跨了,就對抗不下去了,要瘦得快,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吃減肥藥,本來瘦了也就算了,讓家裏人擔心了事,結果他說不行,然後讓魯正演了一出戲,還讓小護士都出馬了,他說,耗時要長,溫水煮青蛙,不能讓人看出來是有意安排的。一到緊要關頭,必須要有激烈的碰撞,要不然產生不了火花,一到爆破點,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甩的話要越狠越好,玩的就是看誰崩得住,崩不住的人,必須妥協。”
江睿輕晃了腦袋,嘴裏“嘖嘖”稱歎,“當時我就服了他了,我覺得我平時也挺精明的一個人,這些都是商場上官場上的道理啊,怎麽到這時候我就不懂了呢,從此欠了他一個大人情,他提要求了,江氏如果再要拿地開盤,得給他弄一套朝向格局最好的房子,他要做婚房。我當時話就說,這事要是能成,送他一套,不就是套房子嘛,換個老婆,值!!”
向晚笑不可遏,倒沒想兩個男人在一起,居然也是這麽有意思的事:“我哪值這麽多。”
“我江睿的女人連套房子還不值嗎?這玩意不是拿錢來衡量的,陸啟帆壓根不要我白送他房子,他說不想以後有人查他說他手段不幹淨,從政的,這方麵小心點,而且他還年輕,不想死在這上麵,說那麽多就是想讓我欠他一個情,哈哈,說來說去,要我手下留情。”
“為什麽要你手下留情?從來隻有當官的威脅經商的。”曆來如此啊,當官的都是被巴結的對象。
江睿拿著筷子想去戳向晚的腦門,想想算了,又把筷子放下:“你就不懂了吧?他說不準我幫著江鋒打小鈴當的主意,哈哈!!”
向晚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小鈴當才不是那樣的人。他還擔心江鋒呢,這點信任都沒有?”
他也不知道向晚是不是真的少根筋,就好比他現在吧,雖然說兩人都表露了心機,但他還是擔心淩紹陽的,隻要淩紹陽一天不死心,他都得防著,就怕賊惦記。所以陸啟帆那點心思,他清楚得很,不就是怕江鋒惦記寧默嗎?而且陸啟帆跟寧默在一起時間又短,有點不自信是正常的。
“能不擔心麽?瘋子是真放不下小鈴當,他就是拉不下臉來,就你們剛出事那會,還打電話給我訴苦,陸啟帆那會就在我旁邊,我故意把電話開了免提讓他聽,其實我也不是有意威脅他,我是覺得他這個軍師真不錯,是一知已,可以深交。他比我那時候冷靜些,我需要一個人跟我並肩作戰,要想在那種孤立無援的時候捏住他,隻能拿小鈴當的事做文章了。”
“真是卑鄙!就盡幹結逼良為娼的事,嗬嗬。”向晚笑罵後,認真的想了一想,又麵帶疑色的問:“那你這事怎麽辦?真要幫江鋒嗎?”
江鋒畢竟他的弟弟,可這樣一來,小鈴當又成了什麽?被人家這樣算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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