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寵:總裁,矜持點

155:想我在浴室裏強了你

“我沒有,你出來,我們談談。”向晚把江睿往外拖。

江睿不耐,反手將向晚的手捉住衛生間裏拖去,順手將門關上,恨恨的說道:“我說過了,不談!洗澡睡覺。”

“談了再睡,我們必須好好說。江睿,我……唔。”唇被冰涼的薄唇含住,啃咬,吸吮。向晚再也吐不出一個字,想要推開,跟他開誠布公,可是他都不聽,一個字吐出來,再吐出來的字便是“唔……”

細細碎碎的輕吟,向晚呼吸不暢,好不容易推開他,連連的喘著氣,“先說。”她雖是喘著氣,聲音卻輕輕的,像是毫無底氣的反抗。

江睿一把扣住向晚的腰,帶著一轉,摁在已經關好了門上,再次咬住她的嘴,啃咬,鬆開的時候,他也喘著氣:“先做!”同樣是喘著氣,兩個字,卻是霸道得不容反抗。

“江睿!你先冷靜,冷靜,我今天去了……唔……”她想說她去了醫院,沒說完又被他封住了嘴。

江睿有憤怒,有憋屈,有不甘,有心痛,他原以為今天是燭光晚餐,兩個人好久沒有浪漫過了,他們又約會了。可她臨時說要去吃麵,好,那麽就去吃麵,她說要回酒店住,好,那麽就回酒店住,他以為她是回憶過去那些日子,她想結婚了,她想暗示他,說想跟他在一起很久很久。

但他想錯了,她不是這樣想的,這些都是她給他準備的歡送儀式,歡送你媽個頭,他江睿豈是別人說要就要,說扔就能扔的人?

過家家也不是這樣過的,兩邊家長也見過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現在沒有人說他們閑話,江州這些小姑娘多少人羨慕她,覺得她找了個好男人,她不知足,她還小,她覺得還有比他更好的男人嗎?她還想去經曆嗎?

她把當他什麽?他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就去的,她年輕了不起嗎?

向晚的嘴巴被江睿吸咬得有些發麻,她想要跟他好好的糾纏,可是因為他的憤怒,她到嘴的話,總是說不完整,手腕處的吃痛,讓她皺著眉,雙手被他的大手捏在一起,越過頭頂,釘在門上,他壓著她的身子。

腰上有了他手心的溫度和觸感,那溫度和觸感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有快有慢,有溫柔有粗暴,一定像極了他此時的情緒。

當內衣突然間被鬆開,她感覺自己的胸部解放了,呼吸都順暢了許多,心房處被他握住的時候,眼睛闔上,下巴微微輕抬著,她不再言語,感受著他對她的揉捏。

“小巫婆,都長胖了。”他見她不再反抗也不再試圖說話,便鬆開她的唇,薄唇慢慢從她的唇上移開,慢慢的吻,直到含住她的耳垂,沒有用力,隻是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我把你養胖了,你就想跑?小巫婆,別做夢了。”

她的心,一陣陣的抽著疼,她哪有想跑,一點也不想,“江睿,其實。”

“誰讓你說話的?”大手從她的衣服裏退了出來,捏住她的下頜,往上一挑,“你給我閉嘴!”

他凶得很,可惡得很,可是即便如此,她也無法討厭他,以前她會說,你這樣子真是欠扁。

可是她發現自己才是最欠扁的那一個人。她該怎麽辦?她能怎麽辦?“江睿,分手是為你好,對我們都好,因為我不能……”

這一次嘴被封住的時候,一陣痛楚直鑽心底,他狠狠的咬了她,她嚐到嘴裏鐵鏽腥一樣的味道。

他是發狠,他心裏也是發了狠,這個死女人,這個死女人!他捏住她下頜的手用了大力,她疼得很,卻不敢掙紮,他眼瞳裏點著火,鼻孔裏噴著火,這隻噴火龍想要教訓她,他的聲音怒氣難平:“再說話,我把你舌頭咬掉,讓你變成啞巴,啞巴就乖了,一輩子不會這麽多事。”

他真想把她咬成啞巴,他討厭這樣的人,分手,分手,好象隻是不要錢的字似的,就好象結了婚的人隨時說離婚一樣,那麽容易,那麽簡單嗎?

什麽是感情,她到底懂不懂?別人都說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以為緣份那麽容易,那麽簡單嗎?

他看到她眼裏流出來的眼淚,看著越是礙眼,為了分個手,哭成這樣,他哪裏對不起她了?知道她小心眼,他在外麵不知道有多注意,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在外麵不管哪個明星要一起吃飯拍照都不介意,他可以不介意的,但是他怕她介意。江州這些八卦的狗仔不知道多想拍到他在外麵有女人的照片,可他很久沒有出現在那些雜誌的封麵上了。

女人果真是閑不得,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想著一點不得勁,就得鬧分手,什麽都可以順著她,唯有這個,他不會任著她鬧。

“我們遲早得麵對,你幹嘛不聽我說?”她也氣,氣得吼,帶著哭腔吼,他知不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氣來跟他談這件事?她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說,巴不得這事情沒有發生過,可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做的每件事都必須為自己為對方負責。

身上沒有羽絨服和圍巾,隻是穿著薄毛衣,江睿的羊絨衫也跟她的外衣和圍巾一並掛在入門處的衣櫃裏。

兩個人的氣息都滾燙而灼熱,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感受著自己和對方的起伏,突然被推高的衣服讓本是溫暖的肌膚敞在了空氣裏,背後的門有些涼,從腰,到背,光潔的身子從一點點到全部,都裸在空氣裏,貼在門背上。

他的唇在有衣服要穿過她頭頂被他剝掉的時候離開,又在衣服從頭頂脫出來的時候瞬間被覆上。

他的長臂穿過她的背,緊緊的摟住她,並把她的雙臂一並固住,修長的指解開她褲腰上的那粒銅扣。出時都緊。

向晚呼不出氣,掙不開身,後背因為他的手臂而沒有再背在門上,她被他一遍又一遍的揉著,捏著。

她聽見他的聲音低沉有些微啞,咬牙發狠的聲音,都沒有停過。“都胖了,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把你養胖的,你個小白眼狼。”

她慢慢的回應著他,他又開始罵她白眼狼了,他摸她的屁股要罵一次,揉她的胸要罵一次,次次都說他把她養胖了,養胖了她就有力氣跑了。tcjs。

就像那次,他說她是一條蛇,他見著她冷,把她放進懷裏想要捂暖了,可是她在暖了之後就咬他,咬了他就跑了,他是一個傻農夫,江睿,他可不就是一個傻農夫嗎?挑個什麽樣的女人不好,非要挑她這麽個麻煩精,從頭到尾沒有省過心,不是這事,就是那事。

他覺得她是白眼狼,她是白眼狼該多好,根本就不會覺得對不起他,她這一輩子怕是都要在這樣內疚中渡過了。

衣衫褪盡後的肌膚相親,讓向晚一怔,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甚至一直亂亂的接受著他在吻她,時不時的咬一口解恨,可是他都沒停,他的衣服是什麽時候脫掉的。

呈裸相對的激勵的擁吻可以讓她自以為空虛的軀殼瞬間注滿靈魂的**,小手下觸到的是精瘦結實的胸膛。堅硬如鐵的手臂,背部熟悉的肌理她一摸就知道什麽位置上有她留下的指甲印。

人被攔腰抱起,本來就有些亂的頭發又被他拉掉了發圈,突然騰空的,他又故意裝作撒手,嚇得她猛的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圈住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淋浴區的玻璃門被拉上,裏麵雪白冰涼的瓷磚突然粘上了她的背,剛才在門上沒有感覺,門是木質的,不會那麽涼,可這是瓷磚啊,冰冰涼,她往他的胸膛貼去,被他含住她的嘴,嗚嗚嗚的叫著:“嗯嗯,冷。”

可是他不管,依舊架著她往牆麵上壓去,壓緊了,他才鬆開她的嘴,“冷一下,你才知道溫暖的重要,死女人,我就是讓你太溫暖了,你才會這麽不知足!”

他明明是想懲罰她的,可是她眼睛裏那些情緒,又突然讓他下不了手,他歎了聲氣,擰開了熱水,頭頂的蓮篷開始嘩嘩的灑著熱水,蓮蓬好大,他把水灑調到可以灑到牆壁上。

背後有暖暖的熱水流下,她不再哆嗦,自然的去摟他,溫熱的水從頭頂灑下,從發絲裏流出來,流得滿臉都是。

她闔著眼睛去吻他,感覺到他的微僵後突然熱烈的回應,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他的心跳也那麽有力而快速,一下一下的彈著她似的。

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慢慢滑下,觸到屬於他的炙熱堅硬的氣息的時候,她猛抽一口氣,今天有點不分時間地點了。他們已經維持男下女下的姿勢很長時間了。

他有力的臂,可以單手托起她,頭發都已經濕透了,死死的貼在她的身上,胸前和臉上。他一手撥開她臉上的濕發,舌尖滑著她的唇,嘴角的笑,壞壞的,“小巫婆,原來你今天這麽氣我,是想讓我在浴室裏強了你。若不這麽做,是不是對不起你?”

========99有話說:

那個啥,親親們這幾天沒一個好臉色給9,9雖在江湖飄,但不想挨飛刀,為了防止親們下次給9扔來的不是白眼而飛刀,這個事情,9一定想辦法解決好。

等會還有,親們淩晨應該就能看到三更或者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