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她為什麽要起訴你？”牧衍之疑惑問道, 在他眼中蘇仙的確很任性，脾氣也不好。
但很少會主動得罪人，也基本不幹以勢壓人的事。
顧輕音沒想到牧衍之對蘇仙這麽信任, 一時間嫉妒又語塞。如果讓衍之知道自己背後做的事, 他會不會不幫自己？
“衍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蘇仙小姐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不開心了。”
這倒是有可能。
蘇仙對於顧輕音是自己前女友的事一直耿耿於懷, 否則也不會跑進娛樂圈出道。
既然如此, 那麽搞出起訴顧輕音的操作也很有可能。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我還有事。掛了。”牧衍之掛了顧輕音的電話，目光再次落在平板上持續下跌的股價上。
“股價怎麽回事？”
王浩忙遞上第一個新平板，垂著頭小聲說：“蘇仙在網上艾特您, 說要離婚。”
離婚二字猶如一道驚雷劈中了牧衍之, 他目光詫異，接過平板, 看著上方微博頁麵。
蘇仙艾特他, 讓他把離婚協議簽一下。
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好端端的鬧什麽離婚？
牧衍之一頭問號, 拿出手機撥通蘇仙的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沒接。
“蘇仙在做什麽？”他問王浩。
王浩想了想：“應該是在拍戲。”
牧衍之：“在哪？”
“老板你是要……”王浩一驚, 牧衍之已經起身往外走去。
————
《玲瓏相思》劇組又一段戲拍完, 蘇仙等人休息間, 戴莉帶著張成推著一個大大的零食車走進來。
“我們家蘇仙請大家吃好吃的，有奶茶、薯條、蒟蒻果凍還有……基本都是無糖低卡路裏的。”
“哇！謝謝蘇仙姐。”
“愛死蘇仙姐姐了。”
明淨雨本來聽到奶茶薯條這種高熱量還有點退縮，聽到都是低糖低卡路裏頓時開心了。
一下子拿了三袋，抱著哢哢吃。
蘇仙坐在一邊椅子上, 手裏拿著劇本, 時不時喝一口奶茶。
導演走過來：“蘇仙, 看劇本呢哈？”
“嗯？怎麽了？”蘇仙抬頭看了一眼躊躇不安的導演，問道。
“……咳是這樣，因為你之前不是要求咱們一切以最高規格拍攝嗎……”導演吞吞吐吐間蘇仙明白了他的意思。
經費不夠了。
之前蘇仙要求道具、服裝都是頂級，不怕花錢。導演和原著作者當然巴不得，但是這錢花的像流水，現在快要到頭了，過來要錢有點不好意思。
“還缺多少？”蘇仙好笑問道。
導演搓了搓手，小心翼翼比了個五。
“五千萬？”
“五百萬，暫時五百萬就夠。”導演被五千萬嚇得腿一軟，差點給蘇仙跪下。
“行。”蘇仙低頭，拿出一遝支票，在導演垂涎欲滴的目光中寫下了一串數字。
“蘇小姐，這不是寫錯了吧……”導演看著一千萬的數字，還特意數了兩遍，是七個0啊。
“沒錯，一千萬應該能支撐到過半。我不希望你因為經費的事有任何對作品上的怠慢。”蘇仙上輩子曾經有一個非常好的劇本，因為經費短缺的關係劇情刪除了很多，這讓她很遺憾。
如今自己有能力自然不會讓這種情況再有機會發生。
導演激動離開。
蘇仙再次低頭看劇本，助理張成匆匆跑過來：“仙兒姐，牧總來了。”
“牧衍之？”
蘇仙眉頭一蹙，隨即展開：“文件打印好了嗎？”
“打印好了。”張成從包裏掏出一份半個小時前打印好的離婚協議。
“嗯。他人在哪？”蘇仙接過離婚協議，喝著奶茶問道。
張成：“劇組這邊媒體記者多，我擔心引起事端就把人帶在後麵雜貨間了。”
“噗——”
蘇仙差點被嗆死，雜貨間，那不是劇組最亂最髒的地方嗎。張成是故意的吧？
“怎麽了嗎仙兒姐？”秀氣的少年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蘇仙。
“沒什麽。”蘇仙擺了擺手，往雜貨間走去。
走了幾步她微微扭頭，看著跟在她身後的張成：“你就在這等著。”
張成有些猶豫：“仙兒姐，我聽說男人被離婚一般都會惱羞成怒，說不準會打人的。我跟在您身後吧，萬一有問題能保護你。”
蘇仙：“……”
係統：【我覺得他說的沒錯，我搜索了一下全網，很多男人被離婚都會出現情緒失控的症狀。嚴重的還有殺人的，宿主你得小心點。】
“行把，那你跟著。”蘇仙淡聲說完，就見少年眉梢揚起，嗯嗯兩聲跟在她身後。
雜貨間離片場不遠，走路要五到八分鍾。因為地處最髒亂的地方，明星從不會過來，所以也沒有媒體狗仔會蹲這裏。
“蘇仙。”牧衍之長這麽大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等人，不耐溢於言表，看到蘇仙之後沉聲喊了一聲：“你到底在鬧什麽？”
蘇仙對於他的指責沒放在心上，隻是把手中離婚協議拍在他的胸前。
牧衍之被拍的後退兩步，下意識去接過那離婚協議，目光一沉：“所以我問你到底在鬧什麽？因為顧輕音？還是因為別的什麽？”
“他居然還敢提顧輕音。”蘇仙都佩服牧衍之的臉皮厚，忍不住跟係統吐槽了一句。
係統罵道：【狗男人】
“不因為任何人，單純就是膩了。”蘇仙不想和牧衍之多糾纏。
她離婚也的確不是因為顧輕音，隻是覺得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罷了。
牧衍之明顯不信：“蘇仙，我和她已經是過去式了。”
“你們還可以有未來式。”蘇仙笑眯眯遞上一隻鋼筆，嗓音無波：“簽了協議，我們好聚好散。”
“蘇仙！！”
牧衍之沒想到自己都這麽說了，蘇仙還在折騰他。
想到她的一番操作導致牧氏股價暴跌，他不可避免生氣。
“你能不能別鬧了，網上的言論刪掉，我們之間的事再說。”
蘇仙：“你要是不簽，我可不保證我接下來會說出什麽。”
“你在威脅我？”牧衍之冷銳看向她。
麵前的少女著一套紅色留仙裙，妝容是古式的，緋靡豔麗。
“你可以這麽認為。”蘇仙絲毫不懼牧衍之的冷眼，淡然點頭。
牧衍之被她這番動作氣到，忍不住上前一步，沒等他靠近，麵前閃過一道比他高出一些的身影。
一雙秀氣的桃花眼，少年臉龐還有些青澀，但目光卻冷漠無比。
“牧總，請你自重。”張成護在蘇仙跟前，滿是敵意地瞪著牧衍之。
牧衍之不認識他，但看樣子也知道張成應該是蘇仙的保鏢。
和自己見麵，還特意帶了保鏢。蘇仙是對他有多警惕？
“蘇仙，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嗎？”牧衍之深吸一口氣，後退一步，等張成退到蘇仙身後再次開口。
“後果我想的很清楚，牧總隻要簽了就好。”
牧衍之嗬的一聲笑開：“好！我簽。”他沒去要蘇仙的鋼筆，從自己西裝口袋拿出自己專用的簽字筆，在協議下方簽上自己的名字，末了，冷冷開口：“蘇仙，你別後悔。”
“無論你之後怎麽求我，求我媽，我都不會再對你心軟。”
說完，他丟下離婚協議轉身離開。
張成先一步在蘇仙彎腰前撿起被牧衍之故意丟在地上的離婚協議，秀氣的臉龐滿是不悅：“呸！什麽男人啊。”
扭頭小心翼翼勸蘇仙：
“仙兒姐，你千萬別為這種人難過傷心，不值得。”
“傷心？怎麽可能。”蘇仙接過張成手裏的離婚協議，一點不在意上麵被泥土沾髒，目光帶著興奮：“總算和這狗東西撇開了。”
係統：【恭喜宿主恢複單身。還有個好消息，截止到目前宿主你的生命值已經破三個月大關啦，總生命值是3個月12天12個小時，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
三個月雖然不算很長，但對目前的蘇仙來說無疑可以暫時鬆一口氣的時間。
她終於可以靜心好好拍攝作品了。
——
將下午的戲份拍攝完，蘇仙和明淨雨一起回到酒店。
“仙兒姐明天見。”
“明天見。”
兩人告別後，蘇仙走進自己的套房內，洗漱一番後躺在**刷了下手機。
顧輕音相關熱搜已經消失，係統告訴她是牧衍之出手。
蘇仙毫不意外，畢竟是白月光女主，怎麽可能不管她。
不過牧衍之要幫她，蘇仙卻不會放過她。
顧輕音要沒造謠她也懶得和她一般見識，但既然動到她頭上來了，就不可能讓她全身而退。
係統激動：【宿主你要怎麽做？】
蘇仙瀏覽了一下人氣榜的最新投票情況，她的人氣已經進入前五。
而她後一位就是顧輕音。
很顯然，她很想要這個人氣榜的獎。
既然如此。
蘇仙微微彎唇，點開微博發了條新動態。
蘇仙V：已離婚成功，感謝某位造謠我的女士，私我賬號，給你打一百萬。
係統尖叫：【宿主你怎麽能給她錢呢，要不是她，你都不可能受這委屈！！！】
“傻瓜，我怎麽可能給她錢。”蘇仙哭笑不得，但知道係統是一串程序並不懂人類說話藝術的彎彎繞便解釋了兩句：“我這是告訴別人，顧輕音是我離婚的罪魁禍首。你猜有了這個，她會別罵成什麽樣？”
【！哦！那豈不是今天她潑給你的小三髒水要回到自己身上了。】
“賓果。”
蘇仙這條微博的威力可謂是核彈級別。
一發出，立馬熱搜。
網友們抱著瓜飛奔而來。
“臥槽，中午發的離婚艾特，晚上就離婚了？這也太神速了吧，說沒貓膩都不可能，造謠的女士是誰？我漏瓜了？”
“不是你漏瓜了，是某位造謠的女士全網下熱搜刪帖，但除了騙自己還能騙誰呢嗬嗬。PS：說好的離婚冷靜期呢？難道富人不用遵守這個嗎！”
“樓上，像蘇仙他們這個級別，協議比一個證更有效果。PS：心疼富婆姐姐，居然還要給小三錢，我真的難受。”
“天哪太心疼小姐姐了，這他媽赤果果的小三上位啊，@顧輕音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顧輕音粉絲還洗不是小三，原配都親自錘了，還掩耳盜鈴有用嗎？”
“憑什麽說音音是小三，就憑這女人一張嘴？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嗎？”
“拋開一切不談，牧總和蘇仙離婚憑什麽要怪音音？魅力大也是錯咯？”
“嗬嗬樓上小三預備役啊，顧輕音這盛世如你所願。”
“富婆姐姐大氣，居然還感謝小三，要給她打錢。真他嗎笑yue了，@顧輕音你有臉拿嗎？”
“隻有我覺得富婆姐姐這一招很腹黑嗎2333不但全網錘了顧輕音是小三，還明白告訴別人：是自己不要的牧衍之，甚至為了感謝能讓她離婚要給小三打錢。霸氣又腹黑哈哈哈。”
蘇仙這邊評論區熱鬧，顧輕音那邊自然更熱鬧。
一部分正義網友怒噴她是小三不要臉。
一部分沙雕網友表示她這小三做的真厲害，讓她開課教教大家如何不被原配暴打還能拿到一百萬的。
還有一部分實在掉錢眼裏的網友瘋狂留言讓她去私密賬號，實在不行用她的賬號。
總之，顧輕音的微博被人屠了。
顧輕音人躲在房間裏不敢去看網上的評論，明明下午一切都好了，牧衍之再次為她出手。
她也從王浩那邊得知蘇仙和牧衍之離婚的消息，正盤算怎麽安慰牧衍之好順利嫁入牧家時，蘇仙又出手了。
“蘇仙，蘇仙你這個賤人。”顧輕音氣的雙眼赤紅，她不敢去看手機，不敢看網上嘲諷的評論。
更不敢看自己大麵積的脫粉。
經紀人和助理守在外麵忙的焦頭爛額，顧輕音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去刷微博評論。
“好不要臉的小三，好大氣的原配。”
“之前長篇作文說自己不是小三，是蘇仙汙蔑你，結果剛說完，蘇仙那邊就離婚成功了，要沒你在背後搞鬼我絕對不信。”
“呸，虧我之前喜歡你，奉你為女神。現在我後悔當初為你應的援，顧輕音，你真不配。”
“死不承認自己是小三是吧，行，從今天起我就盯著你了，你有種別和牧衍之在一起，別嫁入牧家哈，否則你就是小三，跑不了。”
看到這些評論，顧輕音差點氣吐血，“蘇仙，你這個賤人啊啊啊啊啊啊——”
她拿出手機撥打牧衍之的電話，想求他幫忙。
結果牧衍之的手機無人接聽。
再打給王浩，王浩那邊也沒人接聽。
——
此刻。
牧園。
得知蘇仙和牧衍之離婚的苗宛將牧衍之叫回來，第一句話就是：“跪下。”
牧衍之皺眉，卻乖乖跪下。
苗宛穿著黑色西裝，頭發幹練服帖，眉眼滿是怒意：“牧衍之，你昨天怎麽跟我說的？你今天又做了什麽！”
“是蘇仙自己要離婚。”
牧衍之道。
眼見牧衍之到現在還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苗宛氣笑了。
“小仙兒為什麽要離婚？還不是因為你那白月光顧輕音幹的好事，背後多次抹黑她，還造謠她是別人的情婦。而你做了什麽？你對妻子遭受的一切不聞不問不說，還幫著一個白蓮花對付自己的妻子。”
“牧衍之你t*能耐了啊。老娘生你的時候是不是用力過猛把胎盤當腦子一塊剪了？”
被自己親媽指著鼻子罵，牧衍之臉色尷尬中又帶著些憤怒。
“因為蘇仙的行為，今天牧氏股價暴跌百分之七……媽媽你就算喜歡她也不能不辨是非。”
“牧氏股價會暴跌是因為你，別甩鍋到別人頭上。小仙兒發出那條微博的時候你在做什麽？之後你又做了什麽？我以為你能解決才沒插手，結果你倒好去一趟劇組正事沒幹，把婚離了。”
牧衍之不服氣道：“是她自己非要離，她會後悔的。媽我知道你因為她是蘇氏財團獨女的關係喜歡她，但是我覺得牧氏集團並不需要犧牲我的婚姻來更上一層樓。你難道就不考慮我嗎？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
苗宛真的被牧衍之氣瘋了，指著他的手都在顫抖：“你居然覺得我是因為她的身份喜歡她？為此逼迫你？”
“難道不是嗎？”
“牧衍之！！！”苗宛大吼一聲，她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牧衍之，一字一句扒開他虛偽的麵孔：“我是不喜歡顧輕音，但當初你並沒有堅持要娶她。提出要娶蘇仙的人是你自己，娶了別人又不好好對待的也是你。和前女友曖昧不明，為她保留你那可笑的清白也是你。在自己妻子被人欺負無動於衷的也是你。”
“沒錯，蘇仙是出身比顧輕音好。但她何止出身比顧輕音好？她人品、樣貌哪一樣不比顧輕音好？哪怕今天蘇仙沒錢，我也一樣喜歡她！牧衍之，你太讓我失望了。”苗宛說完大步離開。
牧衍之則起身，臉上麵無表情，明顯根本沒聽進去苗宛的話。
——
苗宛回到自己的房間，大口喝著水，身後傳來傭人的聲音：“太太，老爺回來了。”
苗宛繼續喝水，眼底憤怒如有實質。
牧峰邁進房內，喊道：“苗宛，苗宛你人呢？”
“砰！”
苗宛把水杯放在桌上，杯底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牧峰聲音一停，下一秒不滿地開口：“苗宛，你在幹什麽？我喊你沒聽見嗎，在這裏有空喝水都沒空理我一聲？”
苗宛扭頭，“喊我做什麽？幫你換衣服？你這麽大人沒手還是沒腳？還是說傭人都不夠你使喚的，非得使喚我這個老婆才能滿足你的大男子主義？”
“……你發什麽神經。”牧峰被她劈頭蓋臉一頓罵懵了。
苗宛狠狠翻了一個白眼：“你知道你兒子今天做了什麽嗎？”
“不就是離婚嗎？蘇仙這事做的是過分了，她一點不在意衍之的麵子，衍之給她點教訓是應該的。又沒打她，你激動什麽。”
牧峰說著說著發現自己的妻子正用一種怒不可赦的眼神看他，“你這麽看我幹什麽？對了，既然你提起來了，你回頭去蘇家一趟，好好教育一下蘇仙，讓她知道有的任性是不可取的，都嫁到牧家還耍她大小姐的脾氣沒人慣著她。”
“……”
苗宛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丈夫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件事中明明是他們的兒子衍之不對，才導致的股價暴跌。
他不想著教訓自己的兒子，反而指責蘇仙太過火了。
苗宛忽然覺得很沒意思。
她這麽多年在牧家遭受的那些，難道要讓蘇仙也遭受一遍嗎？
蘇仙父母不在了，未來她隻會更難。
苗宛覺得，離了就離吧。
她都想離了。
作者有話說：
婆婆開始覺醒。
牧家兩父子都很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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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民國巨星蘇姒穿成被全網嘲諷的花瓶，選秀出道，業務能力奇差，動不動就哭，一無是處的團體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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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姒：在我們民國，琴棋書畫是基本功，昆、京、越、黃、豫從小就學。
隨即她一首高音嗨歌驚豔四座。
網友：花瓶滾出《TO YOUNG》……我草？！！
直播決賽夜。
黑粉嘲：歌不錯有屁用，四肢不協調，肯定不能成團。
蘇姒一席開叉紅裙，高難度舞台旋轉，台風璀璨，歌舞天成，王者降臨。
網友：我giao！大佬666
聽聞夏國有個【走後門】的愛豆進入《TO YOUNG》國際賽區。
國際網友開麥嘲：還有人不知道夏國娛樂圈實力不行嗎？
夏國網友對此嗬嗬一笑。
節目開始，蘇姒代表隊伍一曲高音破空，舞台燃炸全場。
除此以外：古風舞、戲腔、昆曲、琵琶、古箏、嗩呐，每一樣都被蘇姒信手拈來。
國際網友從震驚到瘋狂：？？？瘋了吧，你們管這叫花瓶？
夏國網友：對啊，上古花瓶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