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啞女重生後,靠玄學風靡豪門圈

第1章 她重生了!

黑白灰為主色調的冷淡風臥室內沒有開燈,隻有冷白的月光透過半拉著的窗簾灑進來。

臥室裏,有男人粗重壓抑的呼吸和女人嬌軟的嗚咽,聽得人莫名耳熱。

光線昏暗又旖旎,隱約能看到**交織在一起的兩人。

男人寬肩窄腰,背微微弓起,渾身肌肉緊繃。

就像是蟄伏的凶獸,隨時都有可能突然爆發,將獵物拆吃吞下。

陸執安將南珈音禁錮在懷中,眼裏的偏執和占有欲幾乎要滿溢出來。

他抿著唇,看著推拒抵觸著他的嬌小女人。

陸執安的心髒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極力克製著不願意傷害她。

一半又因為她企圖逃離自己,瘋狂湧動著暴戾的因子。

他壓抑著,咬牙切齒地在緊緊閉著眼的南珈音耳邊開口:

“南珈音,既然那杯茶是你給我的,那就該是你來承受後果!”

南珈音聽到這句話,睜開眼。

她先看到的是男人充滿爆發力的胸膛。

視線往上,是張俊美妖孽到連女人都自愧不如,見了一次就無法忘記的臉龐。

恰巧男人在這個時候低下頭來,兩人視線對上。

男人有張十分俊美的臉,隻是氣質陰翳冰冷,讓人看著害怕不敢靠近。

可南珈音看到這張臉,卻在震驚之後紅了眼眶。

陸執安!

竟然是陸執安!

那個她曾經恐懼又抵觸,想要逃離。

後來真的逃離了,每每回憶起時又充滿愧疚和懷念的人!

可,她怎麽會再見到陸執安?

她不是在那人囚禁了她五年之後,想要奪舍她的身體時,選擇了自爆同歸於盡嗎?

就在南珈音覺得這可能是個夢的時候,陸執安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咬。

他顯然是個技藝生疏的人,讓南珈音嬌嫩的唇生疼。

也是這疼,讓南珈音意識到這恐怕不是夢。

看著兩人現在的姿勢,南珈音記起來他們僅有的一次發生親密關係。

那時候她聽了表姐南靜雪的話,給陸執安送去了一杯放了東西的茶水。

南靜雪騙她說茶水裏的東西,隻會讓陸執安身體不適。

到時候趁著安園這邊亂起來,她逃出去也沒人管。

可她還沒逃出安園,就被陸執安的手下抓住。

那杯茶水裏的東西,更是讓陸執安失控地強行要了她。

難道……她重生了?

這樣的念頭冒出來,就如何也壓不下去。

南珈音心中狂喜,眼淚卻落了下來。

陸執安嚐到了南珈音眼淚的味道。

他動作頓住,隻當她是不願意。

可陸執安一點都不想放過她,隻想將她拆吃入腹!

就在他的唇轉移到她頸項處的時候,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

陸執安微微愣住。

他抬起頭,與南珈音對視。

陸執安看到了一雙含淚的雙眼,然後就是她主動吻上來的唇。

她的身體明明在微微顫抖,卻在回應他。

是知道無法反抗他,所以選擇服軟來哄騙他嗎?

陸執安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很複雜。

隻是本來就對南珈音沒有抵抗力的陸執安,很快就被她拉著沉淪。

像是被鎖鏈捆住的凶獸驟然得到自由,一切都開始不受控製。

徹夜瘋狂——

南珈音是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後,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背對著她穿衣服的男人。

男人寬肩窄腰,僅僅一個背影,都透著股禁yu的味道。

似乎察覺到了視線,男人轉過頭來。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南珈音欣喜若狂。

原來她是真的重生了!

南珈音撐著手臂坐起來,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陸執安。

陸執安原本以為自己看到的,會是南珈音厭惡和抵觸的眼神。

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昨天晚上的他那樣失控……

可此時對上南珈音亮晶晶的雙眼,還有上揚的唇角,陸執安愣住了。

南珈音有張十分精致漂亮的巴掌小臉,眼睛是黑白分明的水潤杏眼。

看著你的時候,能把你的心都看化了。

隻是那蝴蝶翅膀般的濃密睫毛總是耷拉著,擋住那雙眼睛的光彩。

視線往下,是修長漂亮的脖頸,還有被子沒有擋住的精致鎖骨和圓潤肩頭。

那牛奶般白皙的皮膚上,因為他昨晚的瘋狂,留下了紅紫色的痕跡。

陸執安眸色一暗,顯得整個人更加陰翳可怕了些。

他有張十分俊美的臉,但他的氣質陰翳,氣場又很有壓迫感。

讓人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靠近。

曾經的南珈音也十分怕他,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南珈音膽子很小,因為她從小就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比如死去的人。

那些鬼怪總是會突然冒出來,嚇南珈音一跳。

這也導致了南珈音整個人都畏畏縮縮,還經常一驚一乍的。

前世在她眼裏,陸執安身上的氣息,比南珈音見過的某些厲鬼還要危險。

所以南珈音最害怕的,就是陸執安了。

可現在再看到他,南珈音隻想撲進他懷裏,緊緊抱住他。

陸執安被南珈音看著,抿了抿唇,開口說道:

“昨晚的事情,抱歉。”

“你想要什麽?我可以補償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微微沙啞。

昨晚他喝了南珈音送來的茶水,身體就變得不受控製。

和南珈音結婚半年,他從來沒想過強迫她。

可是昨晚,他失控了……

想到南珈音可能會對他更加抵觸,男人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

南珈音聽到陸執安的話,眨了眨眼睛。

她兩隻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朝陸執安比劃著手語。

沒錯,南珈音不能說話。

她不是天生的啞巴,而是曾經親眼目睹了父母被殘忍殺害後,突然就不能再說話了。

心理醫生說她是因為受了刺激,也許哪天自己就好了。

陸執安能看懂手語,是專門為南珈音學的。

他看懂了,南珈音說的是:‘不用抱歉,那杯茶水,是我給你的。’

陸執安問道:“你知道那被茶水裏有什麽嗎?”

南珈音的手頓了頓,比劃道:‘我不知道。’

陸執安就知道,是有人算計了他和南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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