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申請專機航線,我要立刻飛H市
聽到孟春平問的,南珈音點頭。
她用手機打字轉語音,對孟春平說道:【雲端度假村陰氣的源頭,就在這個別墅的後院。】
孟春平聞言,也開始仔細打量這別墅後院。
別墅後院很大,除了有遊泳池,還有溫泉池,以及一些非常講究的造景。
普通人肉圓看的話,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非常漂亮。
但在孟春平他們看來,被陰氣籠罩的別墅後院,平添了幾分陰森恐怖之感。
孟春平還沒說什麽,他的徒弟孟濤已經冷嗤了聲,不屑地開口:
“你說源頭在這裏,源頭就在這裏呀?”
“我看明明整個雲端度假村都是一樣的陰氣籠罩著。”
孟濤說完之後,南珈音和孟春平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鄒冀雲已經生氣地跳了起來。
“南珈音說源頭在這裏,肯定就在這裏!”
他可是親眼看過南珈音輕而易舉就打開鬼門關的人,絕對不會質疑南珈音的能力。
結果鄒冀雲才說完,孟濤對著他又是嗬嗬兩聲:
“你一個天乾派最廢材的弟子,就不要發言了,你看得出來個什麽呀?”
鄒冀雲氣得臉都黑了:“你!——”
孟春平皺眉製止自己徒弟越來越過分的言論,雖然他也不是很看得起這個天乾派的弟子。
因為孟春平也沒看出來這個後院有什麽特別的,他看南珈音的眼神也藏著打量。
“南小友,不瞞你說,我並沒有看出這後院的異常,你可以說說,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嗎?”
直播間彈幕區:
【這個叫孟濤的天師好煩人啊!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對女孩子態度這樣惡劣!】
【我也覺得。】
【嗬嗬!人家真天師,肯定看不起招搖撞騙的假天師啊!】
【就是,我雖然相信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有鬼,也有天師存在,但我依然不相信南珈音。】
【嗬嗬嗬!那些相信南珈音是真天師的人呢?看看你們家南珈音,被真天師鄙視了吧!】
【就不能是音音比較厲害,所以才看到更多東西嗎?】
【對啊!憑什麽說音音是假的,而不是那兩個天師能力不行啊?】
【笑死了,人家可是天師協會專門派來的,先不說別的,人家的閱曆總比南珈音多吧?】
直播間裏,南珈音積累的粉絲,除了個別幾個是堅定不移相信她的,大多數人都被帶得心生質疑。
畢竟有些不堅定的網友,是很容易被帶跑偏的。
南珈音不知道直播間觀眾心態的變化,就算知道了,她也並不在意。
當然,她也不在意孟春平師徒倆對她的質疑。
南珈音沒有回答孟春平的問題,而是直接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其他人不解,但也跟著一起過去。
南珈音來到一株長得很好的海棠樹麵前。
這海棠樹開著滿樹的海棠花,風吹來的時候,還有絲若有若無的清香味。
見南珈音站在海棠樹下不動了,鄒冀雲湊過來,好奇地問道:
“南珈音,是這棵樹有什麽不對嗎?”
南珈音沒有回答,隻是低頭看了眼地上,然後用手機打字對鄒冀雲說:
【挖開這裏。】
鄒冀雲低頭看著南珈音手指的位置,想也不想地就擼袖子,鬥誌滿滿地應道:“好!”
他四下看了看,沒有可以用的工具。
才想著拿出自己的銅錢劍用一用,旁邊遞過來用來燒烤夾肉的夾子。
扭頭一看,是高永欣遞過來的。
“用這個吧!”高永欣還在喘著氣,雙眼亮晶晶,十分興奮的樣子。
她也是無條件相信南珈音的。
剛剛聽孟濤說話那麽難聽,她就很不高興,想開口懟,但是被旁邊的桑菲菲給攔住了。
鄒冀雲接過高永欣手裏的夾子,立刻蹲下來開始挖。
他挖地很賣力,仿佛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能攔住他。
孟春平皺眉,孟濤不屑冷嗤。
直播間的觀眾,不相信南珈音的人,都在冷嘲熱諷,說著類似於【看她能挖出什麽來】的話。
而相信南珈音的人,也是緊張等待著。
鄒冀雲很快就把南珈音剛剛指的地方挖出一個坑來。
突然,他的手頓住,興奮地大喊一聲:“有東西!真的有東西!”
除了南珈音,其他人聞言,都忍不住湊了過去。
他們想要看看,鄒冀雲挖到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結果才剛湊近,就聽到南珈音語氣嚴肅地喊了聲:“都退後!”
其它人都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被黑色的煙霧籠罩了。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他們進入了夢魘。
與此同時,節目直播像是信號受到了幹擾,卡頓了幾下後,直接黑屏。
【係統故障,直播中斷】
直播間的觀眾都蒙了。
他們還能發彈幕。
【什麽情況?為什麽係統會故障?】
【那邊發生什麽了?】
【服了!節目組可真狗啊!真會吊人胃口!】
【我剛剛好像聽到南珈音說了句‘都退後’吧?】
【肯定是那個東西有問題啊!】
【既然有問題,南珈音為什麽要讓那個鄒冀雲挖啊?她有毒吧!】
【所以現在怎麽辦啊?他們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啊?】
一直在看直播的陸執安,在看到直播間黑屏的時候,神情立刻就變了。
他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先拿起手機給南珈音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
陸執安神情凝重,又撥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陸執安問:“申請專機航線,我要立刻飛H市。”
同樣關注了南珈音直播的助理聽到自家七爺的指令,一點都不意外。
“好的七爺!”
五分鍾後,陸執安在安園從來沒有用過的停機坪登機,飛往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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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珈音是被掌心熟悉的刺痛感驚醒的。
她睜開眼,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
一個披著黑色鬥篷,看不清身形和臉的人正抓著南珈音的手,用刀割開了她新舊刀疤交錯的掌心。
紅色的**從傷口處流了出來,落進碗裏。
南珈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想要掙紮。
可她的四肢被收緊的鐵鏈束縛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