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將計就計!!
見距離約定時間還早,她先去了另一個地方。
這個點,咖啡店外麵人不多。
江舒晚把玩著手裏的杯子,黑色墨鏡幾乎遮住她半張臉,隻鼻尖上的那顆美人痣格外顯眼。
桌子對麵,帶著口罩的精瘦男人,將一份資料推到她麵前。
“江小姐,這是我們查到的,關於這次非遺展比賽的評委資料,還有參賽選手名單。”
江舒晚接過,翻了幾頁,果然和上一世一樣,除了姚芊芊還有那個和她一夥的評委。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一類人,覬覦別人擁有的,一門心思想著偷,不僅偷人,連勞動成果都偷。
她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男人麵前。
“卡裏有十萬,幫我盯住這個葛老師,尤其是他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我都要知道。”
“好的。”男人收好卡,快步離開咖啡店。
上一世,姚芊芊說她抄襲,還聲淚俱下拿出一組照片,說那件白鶴上青天磚雕是她的作品。
她半年前就開始燒製,從選泥、練泥、到製坯裝窯再到最後的雕製,每一步都有照片記錄。
當時號稱葛老的評委,接過照片第一個認可了姚芊芊的話,算是把她釘死在了抄襲的恥辱柱上。
現在想來,僅憑一組照片,她們就帶動現場輿論,給她定了罪,這跟那段時間她身上發生的事脫不開關係。
那段時間,她風評很不好,被媒體爆料,私生活混亂,一門心思等著嫁入豪門,根本沒心思認真燒窯,雕刻。
更有一波八卦說她母親當初能得到師傅青睞,獲得磚雕技藝的核心,是用了非正當手段。
現在想想,這一切緋聞和謠言是她們早就預謀好的。
還有她那個偽善繼母吳鳳,說她教女無方,才做下糊塗事。
這話無疑在她背後捅了一刀,坐實了她們的話,這對綠茶婊的毒辣,她上一世算是領教了。
這一世,她們還想故技重施?
做夢!
如果沒記錯,今晚姚芊芊會給她下套。
這次,她要反其道行之,送姚芊芊一份大禮。
……
傍晚七點,夜色酒吧。
這個時間點,人還不多。
她到的時候,姚芊芊早就到了,坐在吧台位置,朝她招手。
一臉姐妹情深。
“晚晚姐!”
江星晚環著手,冷冷看著她。
“我應該說得夠清楚,你還叫我出來幹嗎?”
“晚晚姐,我錯了,今天我叫你出來就是跟你坦白的。”
“在我心裏一直把你當我的親姐姐,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爬上肖姐夫的床,是他……”
姚芊芊緊咬嘴唇,可憐巴巴。
“是他強迫我,還說要是不聽他的,就把我的那種照片發到網上。”
“晚晚姐,我真的害怕,那樣的話我的名聲就完了。”
江舒晚看著她逼真的演技,心底笑出聲,好一個被迫的,被迫到最後要了她的命。
“芊芊,你怎麽不早說,我是你姐姐,要是我知道顧肖那個混蛋這樣對你,我肯定饒不了他。”
“姐姐,隻要你不誤會我就好,從我進入江家,我真的把你當姐姐看。
你把最喜歡的衣服給我穿,帶我出去見世麵,還讓師傅破格教我學手藝,我真的打心眼裏喜歡你。”
“我不希望因為誤會,影響我們姐妹的感情,那還不如讓我去死,或者我跪下來,直到你原諒我為止。”
姚芊芊哭得梨花帶雨,祈求她原諒,一旁的人看過來。
江舒晚扶起她。
“芊芊,今天既然事情說開了,我不怨你,隻怨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我原諒你了,你以後還是我的好妹妹。”
姚芊芊笑得臉上像是開了朵花。
“姐姐,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我們喝一杯,這是我給你點的酒,味道不錯,姐姐你嚐嚐。”
江舒晚眸底微暗,端起酒杯湊到嘴邊。
“嗯,聞著味道不錯。”
“芊芊,我胃不太舒服,你能幫我先拿點吃的嗎?”
“好!”
姚芊芊轉身的下一秒,江舒晚快速調換兩人杯子。
上一世,姚芊芊在她酒杯裏下藥,把她扔給三個牛郎,害得她名聲盡毀還被顧家人嫌。
雖然最終她還是和顧肖結婚,不過在顧家的日子,她幾乎都是被戳著脊梁骨度日。
直到最後,顧肖攬著姚芊芊出現在她麵前,宣布這一切早有預謀,她才知道自己被騙了那麽多年。
“姐姐,你最愛吃的小蛋糕,配著這杯梅子酒的酸澀,口感一絕,你快嚐嚐。”
江舒晚吃了一口蛋糕,順著她的意,一杯飲盡。
梅子酒的酸澀在冰塊的加持下,無限被放大,還別說挺對她胃口。
姚芊芊肉眼可見瞳孔放大,興奮都寫在臉上。
這個蠢貨還是那麽容易相信人,難怪被人騙,就是活該。
她又換上那副人畜無害的臉。
“姐姐,我們去跳舞吧?那邊有幾個帥哥長的不錯。”
江舒晚搖頭,腳下站不穩,扶著腦袋呢喃道。
“不去,我酒量不行,已經開始頭暈了。”
“芊芊,有沒有休息的地方,我想睡會兒。”
姚芊芊趕緊扶住她,眼底惡毒盡顯,果然兩倍量的藥勁就是猛啊,這剛喝完就有反應了?
“姐姐,酒吧後麵就是酒店,我帶你過去醒醒酒。”
“好!”江舒晚挽上她的胳膊,身體所有的力量幾乎都靠在她身上,姚芊芊有些吃力強撐著。
江舒晚你就是一頭豬,相信我,待會兒給你準備的禮物,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
昏暗的走廊裏,隻聽見兩人的腳步聲。
姚芊芊越走越慢,江舒晚感覺到她的異樣。
拉著她不讓她的身子滑下去,姚芊芊拚命夾著腿,每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神誌已經開始不太清醒。
江舒晚從她口袋拿出房卡,刷開。
裏麵黑漆漆,靜悄悄的,不過要是沒猜錯,菜肴應該挺豐盛。
江舒晚一把將姚芊芊推進去,直接拉上門。
她沒走,而是盯著頭頂寫著正在維修的攝像頭。
勾唇淺笑,姚芊芊算計好一切,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房間內的糜爛聲漸漸大起來,即便隔著房門,她都能清晰地聽見某人的叫喊聲。
江舒晚氣定神閑,掏出手機。
“喂,海城警局嗎?我舉報,有人聚眾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