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狙殺 第五八零集 偷渡之旅
希望之光是一艘散貨貨輪,船籍是美利堅合眾國,懸掛星條旗。船長是一個精幹的瘦子,美國人,叫傑裏克。這家夥是個酒鬼,桑子傑一上船就被他盯上了,天天拉著他喝酒。
“你們東方人喝酒的不行!玩女人也不行,我這條船上有十幾個美女,隻要你喝酒喝贏我,美女隨便你玩!”傑裏克醉醺醺說道。
桑子傑陪著笑臉,說:“船長先生,我喝不過你的,你的朗姆酒太厲害了,嗬嗬!”
“哈哈,怕了吧,我問你,跟你一起的東方美女,我喜歡,你讓她今晚兒陪我睡覺!”傑裏克已經有些喝大了。
“傑裏克先生,她有病的,梅毒!你最好別碰她,嘿嘿!”桑子傑信口開喝道。
“我不怕!你叫她來,現在就來,我給她檢查檢查!”傑裏克推搡著桑子傑,就在這時,雪琪出現在船艙門口。
“誰說我有梅毒啊?傑裏克船長,來呀,你給我檢查檢查!”雪琪走進來撩起短裙的下擺,將雪白的大腿蹬在桌麵上。
傑裏克的眼睛都直了,他低下頭恨不得將腦袋鑽進去,他貼近了往雪琪的胯襠裏麵看著,身手撫摸著東方女性特有的細膩皮膚的大腿,嘴角流下惡心的黏涎。
“子傑先生,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傑裏克是個有著良好的血統的貴族,他在玩女人的時候不願意別人在場。
桑子傑看了雪琪一眼,雪琪對他使個眼色,示意他離開。桑子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上船一個星期了,兩人被安排在一個小艙裏麵,可是,雪琪就是不讓他碰,他也不想強迫她,就一直憋著,可是,對這個瘦猴一樣的美國佬,她卻主動投懷送抱,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桑子傑悶悶不樂從船長艙裏麵走出來,他獨自一人來到甲板,現在是傍晚時分,西邊海天相連處一片火燒雲,大海也被燒紅了一大半!
他被這大自然的奇觀震懾了,他盯著看著,一時間忘卻了自己身在何處。貨輪一聲長笛響起,把桑子傑從大自然的美景中拉回到了現實世界。輪船在海上航行,隻有遇到其它船隻的時候才會鳴笛致意。
桑子傑四下搜尋著,在左前舷十點鍾方向,一艘機輪正在靠近。他有些**,在第一時間認為這艘船有可能會是海盜船!
他走上了舵艙,大副和兩名機輪長正在緊張地注視著前方來船。雷曼丁大副看著桑子傑說:“先生,你有事嗎?”
桑子傑點頭道:“雷曼丁大副,那艘機輪是海盜船,我們應該躲避一下!”
雷曼丁疑惑道:“你怎麽知道對方是海盜船?”
“這裏是加勒比海盜出沒的地段!這種機輪漁民已經少用了,我跟安拉的海盜組織遭遇過,沒錯,就是他們!”
雷曼丁大副搖頭道:“我在這條國際航線上已經連續航行三年了,沒有遭遇過任何海盜!也許就是一條漁輪!”
桑子傑拿起舵台上的望遠鏡看去,機輪距離貨輪隻有三百海裏了,一般的輕武器已經可以打得到了,尤其是現在傍晚風平浪靜的時刻,正是海盜發起攻擊的絕佳時間。
“大副,以防萬一還是叫船員和水手們做些迎擊準備吧!”桑子傑再次警告道。
“好吧!”雷曼丁大副終於接手桑子傑的建議,他抓起對擴音器,“全體船員注意!全體成員注意,我船左舷三百米有一艘不明國籍小型機輪開來,大家準備好高壓水槍和長鉤,一旦對方有危險行動,我們堅決守住貨輪,不讓對方登船!我重複一遍……”
瘦子傑裏克在下麵甲板上出現了,他赤膊的樣子很滑稽,桑子傑想象得出,也許他和雪琪幹得正起勁兒,大副的這個傳聲器在貨輪的任何位置都收聽得到,船長艙當然也不例外。
“出什麽事了,那艘船是海盜嗎?”傑裏克在前甲板大喊大叫,幾名水手正忙著在船舷上固定高壓消防水槍的噴頭,有兩個拿來了五六米長的船杆,前頭是尖錐帶著一彎鐵鉤的鉤拉杆,還有人搬來了液壓鉗,這是防止有人在下麵用飛爪之類的攀爬鐵鏈搭船,用液壓鉗會很容易將鐵鏈剪斷。
雷曼丁大副用擴音器說道:“沒事,我們隻是做下準備,加勒比海盜隻是個傳說,就算他們是,我們這麽大的船,撞也撞沉他們了!船長,你下去休息,我在上麵萬無一失!”大腹便便的雷曼丁大副非常自信。桑子傑在一旁緊張地用望遠鏡看著那艘越來越近機輪,他暗暗捏了一把汗。
信號員開始向機輪打出詢問國籍的燈語,在公海上航行,一般兩串相遇,彼此之間有多種聯絡方式,最簡單古老的就是旗語,可是距離遠了旗語根本看不清,於是就有了燈語,但是白天陽光太充足的時候也不行,後來就有了國籍通用的海事電波,統一的一個波段,相互間隻要看得到就可以通過電台聯絡。
現在,天色漸暗,兩船相距又不是很遠,於是就采用了信號燈語。對方不予理睬,雷曼丁感覺有些奇怪了,連忙下令讓機輪長用電台聯絡,結果也沒有回應。
兩船相距隻有一百米不到了,氣氛陡然緊張起來。來船根本不減速,斜刺裏就衝撞上來!希望之光號是嚴格按照國際航線正常行駛的美國貨輪,這艘來路不明的機輪就這樣要撞上來,顯然有悖於常理。
已經可以看清對方船舷上的人了,十幾個衣衫襤褸的家夥在揮手喊叫著什麽。“他們說的是印第安語,誰懂印第安語?”雷曼丁通過擴音器問道。
前甲板一個水手再舉手,“他們喊的是什麽?”雷曼丁問道。
“他們在喊救命!”那個水手用英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