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孩代表生
黑色豪門 對抗花心上司(全本)
大嶼山位於香港特區新界,島上遍布草地及灌木叢,沿海岸的小塊土地可耕地。在顧曉晨模糊的印象中,這裏由於交通不便、遠離市區,所以不少土地都不曾開發。那個時候,大嶼山遠離城市的喧囂,淳樸的民風,生活平淡亦是幸福。而如今正是因為這份自然,成為了香港人度假的好去處。
車子開到一處空地,遊客繁多,無法再前行。
兩人雙雙下了車,伍賀蓮伸手拿過她的背包甩在肩頭。想著要爬山,他換了平時的西服襯衣,一身休閑裝扮,黑色的圓領衛衣,又套了件薄馬甲禦寒。顧曉晨穿了厚實的帶帽衛衣,藍色的球鞋,看上去就像個大學生,青春活力。
藍天白雲,雄偉壯觀的天壇大佛矗立於山頂,神聖安然。
“阿賀,我們坐纜車上去,還是爬上去?”顧曉晨眺望著大佛,輕聲問道。
伍賀蓮牽住她的手,一聲不吭就朝著台階走去。
長長的台階,仿佛沒有盡頭,可是這條路卻走得格外安寧。過了一會兒,顧曉晨有些爬不動了,步伐也漸漸緩了下來,她沒有出聲,依舊跟隨他繼續爬山。她咬著唇,一口氣爬上了山頂,成就感十足。
周末的遊客很多,虔誠拜佛。
走到大佛跟前,顧曉晨忽然想到什麽,拉著他的手奔向某個地方。
寺院的香火爐子點著無數蠟燭,那是遊客們美好的期許。
伍賀蓮被她拉著來到了後山,蒼天大樹,綠意萌萌,陽光透過樹杈灑下光芒落在發上,沾染了金光。顧曉晨鬆開他的手,走向其中一顆樹,胸口莫得一陣溫熱。伍賀蓮漠漠走到她身邊,聽見她說,“這顆樹是以前爸爸、媽媽和我一起種下的,當時還好小,現在卻長這麽高了。你看,這是我們家的樹牌。”
伍賀蓮順著她手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見了透明的塑料牌。
牌子上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晨晨家的小樹。
“字真醜。”他十分不給麵子地數落。
顧曉晨也不在意,輕聲說道,“那是我小時候寫的,天又冷,筆都握不住。”
餘光瞥向她,瞧見她一臉憧憬,伍賀蓮不疾不徐開口,“再種一棵。”
哎?顧曉晨驚喜詫異。
從管理員那兒買了小樹苗,交納完手續費,顧曉晨捧著樹苗,伍賀蓮則提了栽種工具,兩人在管理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後山一處空地。隔了一些距離,就種著一棵小樹苗,有些土壤還微濕,顯然是旅客們剛剛種下的。
伍賀蓮拿著鐵鍬鬆了土,挖出一個深坑,顧曉晨將小樹苗輕放,他又將土填上。而她默契地拿起水壺,澆了點水。
“先生、小姐,請簽名。”管理員遞來樹牌,顧曉晨雙手接過。她想了想,低下頭認真寫下幾個字。待她寫完,直接遞還給管理員。管理員封了口,將樹牌插.入小樹苗旁邊的土壤,沉沉說道,“等這棵樹長大一些,就可以把樹牌掛在樹上了。”
這一次,牌子上端正秀氣的字跡寫著——晨晨和阿賀的小樹。
一棵小樹,就這樣落地生根,亦是種進誰的心裏。
拜完了大佛,兩人搭乘纜車下山。
漫步在林間小道,伍賀蓮漫不經心地隨口說道,“你在這裏長大的,帶我去看看你的學校。”
“學校?我好久都沒回去過了!不知道班主任還在不在!”顧曉晨興奮得不行,拉著他朝學校奔去。
“不知道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麽笨。”伍賀蓮調侃一句,而她忽然停下腳步,眉宇輕蹙,彎腰撫著小腿,像是在忍耐疼痛,“怎麽了?”
“腿抽筋了。”顧曉晨咬牙說道,可能是之前爬了太多台階。
“爬不動為什麽不早說?一個女孩子逞什麽強?”伍賀蓮暗自思忖,立刻猜到這是怎麽一回事,氣她的倔強,更氣自己不細心,他沒好氣地說道,一個大步上前,不假思索直接在她麵前半蹲下來。
“你做什麽?”顧曉晨好奇問道。
他朝她招了招手,“上來!”
“呃?”
“我背你!”
“不要,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上來,我就抱你走!一、二……”伍賀蓮森然放話,顧曉晨硬著頭皮,隻在最後一秒靠向了他。他輕鬆地將她背了起來,她趴在他的肩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會不會很重?”
“會。”他冷聲回答,她不禁尷尬支吾,“那還是把我放下來吧。”
“才怪。”他這才將話完整說完,她微微一愣,“你耍賴!”
伍賀蓮不自覺地勾起唇角,瞬間轉移話題,“晨晨,學校是往哪裏走?”
“這邊走!”
“這邊?”他故意在唱反調,偏偏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不是這邊啦,是那邊!”
“那邊?”
“不是那邊,是那邊!”
“那邊是哪一邊?”
一路吵吵鬧鬧,伍賀蓮背著顧曉晨來到了那所學校。
大嶼山的中學和高中都在一所學校裏,屬於直升的學校。時冬一月,學校還沒有放假,空氣裏傳來朗朗讀書聲。在門衛大叔這裏填了來訪登記,順利地進入校園。再三打聽詢問,顧曉晨終於找到班主任賈老師。
賈老師馬上就要退休了,她是這所學校的老教師,教了好多學生。瞧見來人,一時也沒有認出。顧曉晨提醒了幾句,她這才恍然大悟,“你是顧曉晨?對,你是顧曉晨!”
賈老師笑著望向她身後英俊的男人,顧曉晨剛要介紹,伍賀蓮卻一語驚人,“賈老師,你好,我是伍賀蓮,曾經作為香港中學的代表生來到貴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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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這裏大家該明白,原來最先遇見的那個人,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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