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孩誰又是誰
我的女孩——誰又是誰
林正鋒的話無疑是一枚炸彈,讓人震驚不已。
這恐怕是任何人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伍賀蓮也為之詫異。自從那天在公寓撞見顧曉晨失魂落魄後,他就想找林正鋒談一談,但是之前忙著陪伴伍繼宗,後來又回美國處理了一些事情,等到他回來,林正鋒就飛回芬蘭,碰麵的事情一時就擱淺了。隻是他想過許多可能,卻沒有想到林正鋒所說的這個。
顧曉晨是他的女兒?
這怎麽可能?
拘伍賀蓮思量片刻,抬眸問道,“林叔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
林正鋒沉默地從西服口袋裏取出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伍賀蓮瞥向那張照片,不疾不徐地伸手拿過。他低頭一瞧,隻見這張泛黃陳舊上是一個女人。長發披肩,肌膚白皙,十分漂亮。她的雙眼明媚動人,微笑的時候微微眯起,異常溫暖。可是這張照片中的女人卻讓他驚訝,她們的五官是如此相似,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埤這分明就是顧曉晨,偏偏又不是她。
“她叫丁舒晨。”林正鋒沉聲說道,聲音難掩感慨。
名字也是如此的相近,都一個“晨”字,這不可能是湊巧。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可能有兩個相象的人,但是太多的湊巧聚在一起,那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伍賀蓮見過顧曉晨的母親林芬,現在細細一想,才發現她們兩人長得並不是很像。本來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或許她比較像父親。但是此刻,當他瞧見這張照片的刹那,有些東西瞬間明白過來,竟是幡然醒悟一般。
“林叔和林芬是什麽關係?”伍賀蓮輕放下照片,低聲問道。
林正鋒抽了支煙,指間燃著嫋嫋白煙,吞吐著煙圈,“什麽關係也沒有。”
“那麽林芬和丁舒晨又是什麽關係?”伍賀蓮又是問道。
林正鋒盯著那張照片上的女人,若有所思地說道,“她們是關係很好的姐妹。”
伍賀蓮的腦海裏躥過一千一百個想法,最後定格在其中某一個。
“林嵐是誰的女兒?”他一語中的,犀利問道。
林正鋒顫了手,長長的一截煙灰隨即落下,“小嵐是我的女兒,永遠都是。”
“林叔,請你先不要告訴她這件事情。”
兩人就這樣坐了很久很久,伍賀蓮離開之前,對林正鋒如此說道。
那樣一個深愛著爸爸和媽媽的傻女孩兒,那樣一個為了家人可以不顧一切的傻女孩兒,當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發現那個最親最愛的她,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她是否能夠接受,是否會無法承受,是否會傷心難過。
伍賀蓮走出茶樓坐上了車,他拿出手機,終於按下號碼,“晨晨,你在哪裏?”
“阿賀,我剛要去醫院。”
“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已經打到車了,醫院見吧。”
顧曉晨從醫院趕回家,卻發現公寓裏沒有人,餘玫看來是出門了。她收到了餘玫的消息,告訴她魚就放在廚房裏。顧曉晨一瞧,果然有條大活魚在水桶裏養著。穿了圍裙,她立刻持刀下廚。忙碌了好一陣,煮好香濃的魚湯,她盛在保溫瓶中,又是匆匆換了衣服送去醫院。
剛要上車,顧曉晨接到伍賀蓮的電話,應了幾聲掛斷,說好在醫院碰麵。
顧曉晨先到醫院,伍賀蓮還沒有到。
病房裏站著送花的店員,他提著一大束花籃,央求簽收,“哪位是伍繼宗先生,這是古小姐送給您的鮮花,請簽收一下。”
伍繼宗連正眼都沒有給一個,看著金融雜誌說道,“拿走!”
“老先生,請您簽收一下好嗎?不然我沒有辦法交待!”店員十分為難。
“那是你的事!”伍繼宗並不妥協。
顧曉晨走進病房,就瞧見這樣一幕,她狐疑地問道,“伍叔叔,怎麽了?”
店員立刻上前解釋,像是找到了救星,“這位小姐,這束鮮花是古小姐送給伍老先生的,可是伍先生不肯簽收。”
這些天古琪一直有送花過來,不過多半都是別人簽收的。
“我來簽吧。”顧曉晨拿過筆簽了字,店員感激離開。
伍繼宗將雜史拿低了些,睨著那束花說道,“把花扔了,我對花過敏!聞了就難受!”
顧曉晨頓時沒轍,隻好將花拿到陽台。
“你拿了什麽過來?”伍繼宗又是望著保溫瓶問道。
“我煮了魚湯,伍叔你喝喝看。”顧曉晨替他盛了一碗,伍繼宗默然地接過。其實他原本是不大喝魚湯的,但是瞧著她一臉誠摯,拒絕的話怎麽也開不了口,隻好硬著頭皮喝下。
“怎麽樣?”
伍繼宗捧著湯碗點了點頭,味道竟然不錯!
伍賀蓮也趕來了,他走進病房,就聞到了香味。
“阿賀,你要不來喝點魚湯?這裏還有!”顧曉晨輕聲問道。
伍賀蓮瞧了瞧魚湯,忽然想起些什麽,皺眉反問,“這魚哪來的?”
“我讓玫玫買的。”
“是不是放在水桶裏?”
“恩!”顧曉晨狐疑應聲,伍賀蓮咬牙切齒,“這條魚不能吃!”
“為什麽?”顧曉晨嚇了一跳,怎麽不能吃?
伍賀蓮恨恨說道,“這條魚是我釣的。”
伍繼宗一聽這話,吃得更香了。
顧曉晨還沒有搞明白,卻聽見伍繼宗說,“誰知道是不是你釣的,想娶到媳婦,就快拿出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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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這樣的安排是最好,伍家接受晨,不是因為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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