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情況危急
第七十三章 情況危急
這少婦,貌似有些不對勁,走路有些輕飄飄的,看這樣子,完全不像是懷孕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我問了保姆一句說:“你們家夫人,懷孕幾個月了?”
保姆說:“應該有三個月了吧。”
三個月按理說應該有點顯懷了,但是少婦的肚子卻還是平平的,像是根本沒懷孕。
我也沒深問。
我愈發的肯定少婦十有**是出軌,而趙老哥很可能是他勾結外麵的人,導致成的這樣。
一頓飯吃完後,寧道長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做人呐,其實也很簡單,一日三餐管飽就成。”
馬成強見狀立即拍馬屁說:“哈哈,還是道長看的透徹。”
道長叫上我說:“張生,咱們上去看看。”
到了樓上,馬成強的房間,我見到窗簾已經被拉上,此時趙老哥麵色煞白的躺在**。
我朝著窗戶走去,立馬就被趙老哥喊住:“不要打開。”
我沒聽他的,繼續過去。
他的情緒再度變的激動起來,寧道長就對我說:“張生,算了。”
我止住腳步。
寧道長問了趙老哥一句說:“你最近是不是夜夜做夢?”
寧道長的話落後,我竟然發現趙老哥臉上居然浮現了一絲紅潤的顏色,他輕輕嗯了聲。
寧道長也沒往深的問,而是說了句:“今晚上,你要是想做夢了,就和我說聲。”
寧道長這麽說話,就有些奇怪了,什麽叫晚上做夢就和他說聲,誰做夢,能提前知道的?可是讓我更加意外的是,趙老哥居然直接說了個好字,這件事情,到現在,我感覺越發的邪乎起來。
絕對不簡單。可能就像是寧道長說的,趙老哥是夜夜被惡鬼纏身。
問完這些,我們從房間裏離開,寧道長摸了幾道黃紙給我,就說:“拿好,晚上可能用得著。”
我接過,也沒多說。
時間分秒的過著,少婦大概三四點鍾就回來,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走路起來有幾分**,他提著東西,就往樓上走去。
二虎叫了我聲說:“小生,過來,我們三玩會鬥地主吧。”
我想著反正也要到晚上,就玩會鬥地主消遣下時間。
打來打去,一下午,我都沒贏過,手氣有些背,到了大概六點,我想到了喬南禾,就說不打了,摸出手機給喬南禾打電話,可是電話打過去後,還是關機狀態。
我心裏開始變的有些不安起來,喬南禾該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我喊了聲二虎,拿著二虎的手機又給喬南禾打了過去,電話還是一樣的。
我嘀咕了句說:“二虎哥,南禾該不會出事吧?”
二虎拍了下我肩膀,說:“瞧你緊張那副樣子,這麽擔心她,畢竟弟妹也是第一次玩手機,說不定不會充電也不一定。”
我想了下,倒是也有可能。
大概晚上八點鍾,少婦就從樓上跑下來,對我們說:“幾位大師,老趙喊你們。”
我們往上過去,到了房間,趙老哥就對寧道長說:“道長,我想做夢了……”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不過趙老哥說著話,眼皮子就已經耷拉下去,看的出來已經是很困的狀態,不多時,就沒了說話的聲音,房間裏變的安靜下來。
“這就睡著了啊!”二虎嘀咕了句。
寧道長說:“我們先出去吧。”
到了樓下麵,我們開始玩牌,但是我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看著樓上的臥室。
一玩就是好幾個小時,忽然就在這時候,我清晰的記得自己看了眼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
我聽到屋內響起了動靜,我把手中的牌一丟,就朝著樓上跑去,趙老哥屋內的動靜越發的大,我本來想直接把門給推開的,可是推門的時候,卻發現門打不開,像是從裏麵繁瑣了。
頓時,我麵色變了變,說:“可能要出事了。”
我開始撞門。
二虎見狀也趕緊跑上來,問我說:“小生,怎麽了?”
我讓二虎別廢話,趕緊把門撞開,二虎的身體比我壯實不少。我說完後,他立即開始撞門,三下五除二的就門給撞開,門開口立馬一片漆黑,我將燈按亮。
就看見讓我覺得恐怖的一幕,我看見趙老哥,雙腳離地,吊在頭頂的那盞大燈上,他劇烈的掙紮著。
二虎還嘀咕了句說:“媽的,這到底是怎麽吊上去的啊!”
我對二虎說,還說什麽廢話。眼瞅著這種情況,再不動手,人都要沒命了。
我喊著二虎快速上前,就把趙老哥給弄了下來,弄下來後,趙老哥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口氣差點沒出來,我讓二虎幫著趙老哥順氣。
我目光落在房間裏,四處打量著,也就是在這時候,我看到一道黑影,直接就從屋內閃了出去,速度很快,就像是幽靈一般。
我反應也不慢,就朝著樓下追去。
遇上馬成強上來,馬成強問我說:“怎麽了?”
我說出事了。我來不及和馬成強解釋,就追了上去,我看見黑影想從別墅了出去,可是剛到門口,就發出一聲慘叫聲,被撞了回來。
我心裏生上疑惑,不過很快就理解過來,這應該是寧道長布局的。
此時寧道長絲毫的沒有慌亂,相反是靠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
那黑影見出不去,就朝著屋內跑去,我快速的追著,可追著追著,就看見黑影進了一個房間。
我本來想推門就進去,可是房門沒推開,我就敲著門,裏麵裏麵傳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說:“誰啊?”
我說是我。
門開後,我就看見少婦穿著薄紗睡衣,看起來十分的嫵媚,此時她有幾分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問我說:“大師,出什麽事情了嗎?”
我嗯了聲,說是的,我現在想進你房間看看。
少婦麵色一變,就說:“你進我房間幹什麽?這不方便。”說著話,她還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好像誰要侵犯她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頭,說:“再不進去,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