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繼續狡辯
第一百八十八章 繼續狡辯
隻聽向晴開口就說:“莊慶春,我知道你在外麵還有一個女人,並且還生了孩子,你要是不想牽連你的孩子,你就老實交代。”
向晴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也蒙住了幾秒。
莊慶春眸子裏閃爍了激動的神色,差點就自己站起來,不過最後還是自己坐了下去。
臉上繼續浮現傻傻的笑容,一副你們在說什麽,我都聽不懂的樣子。
向晴又抬手用力的拍了下桌子。
隻聽見“啪”的一聲,莊慶春的身體都顫抖了下:“你最好不要抱著僥幸心理,範宏已經死了,你認為範宏的同夥會放過你的孩子嗎?現在牽扯的人越來越多,最後說不定你的父母,也會被連累。”
這句話落下後,莊慶春的麵色終於正常了幾分,還拿手擦了下嘴角的哈喇子。最後才說了句:“你要我交代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是平穩,看不出一點異樣的波動。
開始打心眼裏,有些佩服這家夥的心裏素質。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能這樣從容。
這當然,也可能和他當過警察有關係。畢竟不是誰都有耐心裝瘋賣傻七年之久。
現在我們見到莊慶春恢複了正常,詢問總算是有點進展。
向晴情緒也激動了幾分,就問說:“這些年,你為什麽裝瘋賣傻?”
莊慶春輕笑了聲:“我不裝瘋賣傻,我也得死,你以為我這些年過的容易嗎?”
莊慶春說的都有些愣神,一下沒有搞懂他的腦回路,他裝瘋賣傻也隻是為了逃避,難道這背後還有人嗎?
我一時沉默著,沒有說話。
向晴卻愈發的激動,自己死去七年的父親的案子,終於有了進展。
我也能理解向晴。
“你這些年裝瘋,都是為了活命,那我問你,我父親是怎麽死的?”
向晴一雙眸子裏都快噴出火來,我在旁邊忍不住勸慰了句說:“向警官,慢慢來。”
向晴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坐了下來,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
我對莊慶春說:“你別想把自己摘的幹淨,要說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的。”
莊慶春忽然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容說:“你有什麽證據嗎?”
就是這單單的一句話,就將我給噎死了,是啊!我們有什麽證據?我和向晴麵麵相覷了一眼。
向晴則是直接就說:“證據?李甜甜是你的女朋友,李甜甜現在死了,你就是嫌疑人。”
莊慶春笑了聲說:“我是不是嫌疑人,還不是你說的算,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我對莊慶春說:“你這盤棋下的真好,在精神病院找了個女人,幫你打掩護,又在外麵找了女人給你生孩子,還買了新房,請問你這些,是怎麽操作成功的?”
“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些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的這兩句話,頓時讓莊慶春變的沉默了。
氣氛換變的有些尷尬,向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一般來說,說話的時候,摸知道鼻頭,都會說謊話。這家夥,難道是預備說謊話嗎?
莊慶春接著說:“還真的是讓我意外,你們居然將我摸的這麽清楚,我都在醫院裏裝了七年,你們居然還能查出來,真的是萬萬沒想到。”
向晴冷哼聲說:“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了去了。”
“好,我交代。”莊慶春忽然鬆口,讓我們心裏浮上一抹希望。
莊慶春接著緩緩的說:“你們說的新房子,是我老婆買的,是她的錢,所以房子不是我的,我自己談戀愛找個對象,然後又搞個婚外情,這貌似和你們沒關係吧。這不屬於你們警方管吧?難道你們警方也要從道德方麵譴責我嗎?”
向晴頓時被氣到了,火又上來,說:“你還要繼續狡辯到什麽時候?李甜甜的案子,你能摘幹淨嗎?”
莊慶春冷哼聲,自信滿滿的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李甜甜的死,應該是自殺的吧。”
莊慶春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這種犯罪的囂張態度,實在讓我不爽。
這就好比,別人給你一記響亮的耳光,還在你麵前嘲笑你,老子就打你怎麽了?
不過他這樣說,就證明他知道李甜甜的死因,李甜甜應該就是他殺的。
他猖狂的笑著,向晴拿他沒辦法,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拿著強光燈照著他的眼睛,頓時他就收縮了下,向晴說:“信不信,我讓你生不如死?”
這件案子關乎向晴父親,所以向晴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朝著向晴搖頭。
向晴氣不過,一甩手就往外走,氣呼呼的。
我喊了聲向晴,就追了上去。
向晴說:“這家夥就是死不認賬。”
我對向晴說:“關心則亂,你當警察這麽久,難道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死不認賬的人嗎?”
向晴被我一句話就說的沉默了,我對向晴說:“你放心,我有辦法的,既然能查到他裝瘋賣傻,我就能查到他的殺人證據,向晴,你不要忘了我還有別的身份。”
向晴怔怔的看著我,也像是忽然想起我還有別的身份。
我可是地府的陰官,對於魂魄,就有控製好權。
我安撫好了向晴,就重新走了進去,我們坐下,莊慶春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在剛才的審問過程中,他完全占據了上風,無論是從證據上還是心理上,他居然都隱隱的壓製著我們。
他看見我們坐下,嘴角還是輕笑的表情。
他說:“怎麽,兩位警官,又來審問了。”
我也笑了聲,對莊慶春說:“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你是逃不過的。”
莊慶春說了句:“你們現在和我說這些也沒用,你們知道的,我也是警校畢業的,我自己犯什麽罪,我心裏知道,你們就別浪費口舌了,有本事,就直接拿出證據來了。”
向晴一臉的憤懣,如果不是我剛才勸住,可能又要上前去抓住他的衣領質問了。
我還是笑了聲,接著說了句話,莊慶春的麵色立馬就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