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又死一個
第二百五十章 又死一個
寺廟麵積本身就比較小,我們剛到寺廟,就看到廟宇裏吊死了一個和尚。
和尚身體僵直的掛在橫梁上,隱約的還能聞到一股屍臭的味道,看來死的時間也挺久了。
我們的麵色都變了變,剛要找和尚,沒想到的是,和尚就死了,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巧。
這裏麵說不定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對老黃說:“晚上你再去查查和尚的魂魄去了哪裏?”
老黃應了聲,說好。
老黃很快打電話,讓警察來處理屍體。
我們三則是離開了寺廟,下午兩三點的樣子,我接到寧道長的電話,寧道長讓我去車站接他,他還有半小時到。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沒想到寧道長這次來的這麽迅速。
我們三人到了車站,小七撐著一把黑傘,模樣很乖巧,隻是無意中,我發現小七站在太陽底下,被太陽照射到,但是卻沒有造成傷害,我心想,應該是太陽不夠強烈,照射的麵積小,才會如此。
等到三點半,一列火車到站,我就看到寧道長提著一個箱子,還帶著一副墨鏡,朝著我們就走了過來。
寧道長開口就說:“張生,先帶貧道去吃一頓。”
我說好。
帶著寧道長就往前走去,找了一家飯館,我們就進去,寧道長吃飯的時候,和我說:“張生,你知道貧道來這裏一趟有多不容易嗎?”
我疑惑的看著寧道長,寧道長沒好氣懟我說:“看什麽看?”
我問寧道長說:“昨晚上,你去幹什麽了?”
寧道長喝了口水:“這次貧道可是帶來了好東西,保準幫你把這件案子給破了。”
寧道長說這話的時候,很是自信,對於寧道長,我自然是相信的,二虎迫不及待的就問說:“道長,你這次帶來了什麽東西?”
寧道長神秘一笑,淡淡的說:“天機不可泄露。”
二虎頓時大失所望,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一頓飯吃完,我先帶著寧道長去老黃家裏休息了一下,到了晚上七點鍾的樣子,我們再次朝著老火車站去,寧道長提著自己的皮箱,當我們要去幫忙的時候,寧道長卻拒絕了,說他自己來。
這讓我對他的皮箱裏的東西,更加好奇。
老黃到了之後,我簡單的介紹了下,我們就進了火車站,裏麵還是像昨晚一樣,看起來平平無奇,除了陰氣重點外,還真的看不出什麽特殊的地方。
我對寧道長說:“道長,昨晚在這裏死了的姑娘,魂魄直接進了火車廂裏。”
寧道長哦了聲,並沒有多言。
二虎說:“道長,我們現在進去嗎?”
寧道長說:“不著急,再等等。”
我目光注視著火車頭的前方,生怕這次又有人來作死,大概晚上九點鍾,我明顯的感覺到這裏的陰氣又增重了幾分,這時候,寧道長忽然皮箱裏掏出幾條蛇來。
我們見後,都很吃驚。
說起來也奇怪,這些蛇被寧道長抓在手中,也沒有咬寧道長。
我看的嘖嘖稱奇,說:“道長,你昨晚上不會就是去山裏抓蛇了吧。”
寧道長不置可否,然後對我說:“什麽蛇不蛇的,記得對它們尊重點。”
我:……
過了會,寧道長又說:“先上去看看吧。”
我嗯了聲,然後就上了火車,火車還是和昨晚我上去的時候,差不多,沒什麽特殊的。這車廂就兩三節,奇怪的是,魂魄上了火車就不見了,我心裏更是好奇,問了寧道長,寧道長對我說:“張生,這列火車肯定不簡單的,說不定藏著通往別的地方的路。”
寧道長說著話,繼續往前走著,走完了三節車廂,寧道長說:“我們就在車廂裏呆著,現在哪裏也不去,對了,最好以魂魄的狀態呆著,肉身就在車廂下麵吧。
每個人身上放一條蛇,到時候它們會保護我們的肉身的。
蛇屬於陰性,對防止這些陰物什麽的,也是有作用。
我問說:“道長,那小七呢?”
寧道長白了我眼說:“小七和鬼有區別嗎?”
寧道長的一句話,頓時把我嗆住,十點鍾,我們按照寧道長的說法,讓魂魄離開了肉體,然後肉體藏在車座底下。
以魂魄的狀態坐在車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蔓延著,像是魂魄感覺到一種舒暢,我們等著,寧道長幹脆閉目養神起來,老黃目光四處張望著,幾分鍾後,老黃忽然對我說:“張大人,我好像感覺火車動了。”
寧道長聽到這句話,對老黃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因為我們呆在車廂裏,看不到車頭的情況,但是我隱約的猜到有人要被撞死,心裏有些不安,我叫了聲寧道長,寧道長讓我坐下。
昨晚黃如玉死的畫麵,還在我腦海裏回放著,如果我現在不去救人的話,我良心過不去。
等我準備起身往外走的時候,寧道長拉住了的手,對著我搖搖頭,壓著聲音說:“你去了也救不了他。”
我對寧道長說:“我就去看看。”
可是等我話剛說完,下一秒,我就聽見一聲慘叫聲,這道慘叫聲,聽的人簡直頭皮發麻,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變的淡定下來。
“已經死了。”寧道長提醒我。
我忽然感覺身體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寧道長很快就說:“現在大家不要說話,等下魂魄進來,我們跟著他往前走。”
等了大概一分鍾的樣子,火車門自動開了,然後就看見一道魂魄上來,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神色,相反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和黃如玉死的時候,是一樣的。
難道是這列火車上,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他們嗎?
魂魄走到我們麵前,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就像是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
他往前走,寧道長緩緩的站了起來,我們也跟著寧道長站了起來,我們一直走到最後一節車廂,剛死去的魂魄很快穿過那節車廂,消失在我們眼前,寧道長卻忽然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