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詭事

第三百六十七章 殺之無赦

第三百六十七章 殺之無赦

白骨架子開口就說:“我知道的秘密,你爺爺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你自己。”

我:……

這個問題,在我和那道精魄融合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

隻是當時也沒有說出口。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當初我爺爺離開十大家族那麽也為了我,爺爺從頭到尾其實都是為了保護我。我一時怔住在原地,沒有說話。

喬南禾的目光看向我,我對喬南禾說:“等離開這裏後,我和你說具體的事情。”

喬南禾嗯了聲,沒有多說。

我們此時呆在韓老頭家裏,韓老頭很快就把飯菜給做好,我們簡單的說了一些後。

就離開老韓頭家,準備朝著家裏過去,現在這邊的事情都解決,關於爺爺的秘密,我還是要探究。

白骨架子這時候對我說:“張家小子,如果你真的是那個人,那我可就賺大了,喬家丫頭這安命符貼的值當。”說著話,我白骨架子哈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二虎對白骨架子說:“你笑什麽,這麽開心?”

白骨架子說:“你不懂。”

喬南禾這會說:“現在不周山坍塌,可能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白骨架子也說:“是啊,不周山坍塌,就意味著,可能有些人知道他已經複活,很多人都容不下他,很可能會對他進行誅殺。”說到這,白骨架子忽然就發出了一聲驚咦的聲音。

“不對啊!喬家丫頭,你們喬家當初可是不遺餘力的追殺他,怎麽現在反過來幫他了。”

喬南禾被白骨架子說的有些尷尬,但還是說:“喬家是喬家,我是我。”

白骨架子則是繼續追問說:“這麽說,你要叛變喬家嗎?”

“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時候,等以後再說。”喬南禾不願意就這件事情說下去。

我們吃完就離開了韓老頭家裏,一路朝著城裏趕去,打算休息一晚上,就出發。

到了城裏,剛好是晚上,我們定好旅館,我現在進入四品中級,對這天地之間的感知力,也變的更強起來,一些普通人隔好幾百米,我就能聽見他們的腳步聲。

進入旅館,我到了喬南禾的房間裏,簡單的把事情和喬南禾說了一遍。

喬南禾聽後,怔住了幾秒,說:“張生,有些秘密,可能還是要回到十大家族裏才能知道。”

我嗯了聲,說是。

至少我現在還不知道爺爺的蹤跡,所以很多事情,都無從得知。

我現在對什麽百年的秘密,其實也沒徹底了解,所以關於喬家的追殺什麽的,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

喬南禾說:“張生,關於喬家的事情,我以後和你解釋。”

我對喬南禾說:“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和喬南禾對視了眼,我看到了喬南禾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華,最後她深吸了口氣說:“好,夜深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我嗯了聲,我回到房間開始休息。

躺下來後,我腦子裏想著很多事情,那把共工刀被我放在旁邊,共工刀身上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靈力。

我看著天花板,不多時就閉上了眼睛,眼睛閉上後,就漸漸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聽到了腳步聲,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靠近,而且好像還有靈力在擴散著,我迅速的睜眼,下一秒,就看到了一道寒光直接從屋頂上,往下落來,我麻利的就從**滾落在地。

隻聽見哢嚓的一聲,我躺著的床,瞬間就被撕裂成兩半。

一柄散發著寒光的劍,插在**,接著一道人影迅速破窗進入,抓住手中的劍,就朝著我砸來。

我不敢耽擱,快速的反應,抓著共工刀就護在胸前,隻聽見一聲鏗鏘的聲音,這一劍斬在共工刀上,一身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往後退了一步,虎口都被震的發麻。

這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

根本就沒有給我緩神的機會,拿著共工刀不斷的朝著我斬過來。

我們交手數十招,我被震的不斷後退。

手中的共工刀不斷地斬上去。

夜色裏不斷的響起清脆的聲音,也不斷的閃爍著火光。

這人的實力有些強,至少戰鬥經驗要比我豐富,我們又交手數十招的樣子,門忽然哐當的一聲就被打開,喬南禾和白骨架子就進來了,二虎抱著小七喊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幫忙。”

喬南禾聽了後,就想上前來幫忙,可是很快就被白骨架子攔住,白骨架子開口就說:“不要出手,這是他蘇醒來的第一戰,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如果你現在幫他,以後他自己怎麽成長。”

白骨架子說著話,雙手疊加在胸前,說著:“更何況,他本身就應該是強者,淩絕於所有之上。”

又是幾十招過後,我再次被壓的往後退去。

隨後提著共工刀主動進攻,我身體裏的淩厲不斷擴散出來,終於一刀斬上去,隻聽見哢嚓的一聲,他手中的劍就被斬斷。

他一怔,我拿著共工刀立即就斬上去,一刀長虹出現,直接就斬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瞬間就吐了口血渣子。

他手按壓在胸口的位置,一雙眼睛鋒利而有神,隨後跳窗就往外走去,我快速的就追了上去,我往前追去,我發現修為了到了四品中級的樣子,身輕如燕,移動的速度很快。

他的速度也不慢,追了好幾公裏,來到了一條巷子,到了巷子中後,他就停下了腳步,等他停下腳步後,我就預感不對,因為我有感覺到四周,出現了數道靈力的氣息。

“殺無赦。”

接著三四道黑影出現。

我感知到了黑影的存在後,心想這是上當了。

三四道身影快速的逼近我,我拿著共工刀就迎了上去,交手十來招後,我身上就被劃開了一道血口子。

我吃痛,快速的移動身形,我背靠著牆壁,握著手中的共工刀,手掌已經滲滿鮮血。

“上!”

一個簡單的字落下,頓時所有的人再次朝著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