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抓到罪人
第五百二十四章 抓到罪人
我想嚴以寬解釋了番。
“這麽說,這何明還是你的仇人?”
我點點頭,其實也算不上仇人,隻是這個人必須除掉。
嚴以寬嘴角上揚,臉上的愉悅顯了出來,我對於嚴以寬來說,就是個很好的盟友。
嚴以寬立馬動用了二房的勢力,帶著人圍住了秦明的住址。
秦明就是秦家主的名字。
很快,裏麵的人知道了消息,秦明帶著人一臉怒氣的走了出來。
“嚴以寬,你這是什麽意思?”
秦家主質問嚴以寬,又看了看四周的人,最後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嚴以寬倒也不生氣,因為今天就是秦明的死期,他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呢。
“我覺得秦家主已經知道了!”
秦明並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一直很硬氣的對我們。
“少在哪裏耍嘴皮子,如果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給你們何家沒完!”
嚴以寬冷笑,絲毫不把秦明的這句話給放在心上,手一揮,立馬有人衝進了秦明的府邸裏搜人!
我並不擔心搜不出人,在來之前,黑白狐狸給了我傳音,已經抓到了。
“嚴以寬!你欺人太甚!”
秦明差點氣的沒吐血。
嚴以寬聳了聳肩,很無辜的樣子看著秦明“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秦家主是背後之人呢!”
秦明的臉色立馬變得慘白,身子有些站不穩“你說什麽?”
“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了,秦明,你的膽子大的很!”
這時候,嚴以寬對秦明的稱呼已經變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秦明眼神慌張,嘴上卻很硬,直接否認了。
“等會,你就知道了!”
有了黑白狐狸在裏麵做內應,嚴以寬的人很快的將風無妨和何明帶了出來,他們已經是昏迷的狀態了。
“這……”
當秦明看到他們後,差點沒有氣死。
“秦明,你還好嗎?”嚴以寬的嘴角帶著笑意。
同時,嚴以寬已經讓人去通知了在白令城有點勢力的家族們,自然,白淩也收到了消息。
這個消息就如同是zha dan一般,直接在大家的心裏炸開了,沒想到這次的瘟疫竟然是人為的,這可是極其了大家心裏的怒氣,沒想到背後的人心裏竟然這麽狠,對大家的命都下了死手!
嚴以寬讓人將秦明壓倒了祠堂,等我們到的時候,祠堂周圍已經坐滿了人。
“怎麽會是他呢!”
“這秦家真惡心,怎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一定不要放過秦家!”
看來,在座的各放勢力已經對秦明起了恨意。
秦明雖然臉上很慌亂,但他依然不會認罪,單單憑著兩個人就像搬到他?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才是秦明抵死不認的地方。
不過,既然我們已經將秦明抓了起來,是不會有機會讓秦明躲過這一劫的。
“你們這是做什麽?”
秦明依然擺著之前的架子。
白淩已經做到了主位上,她並沒有對這件事情發達看法,白淩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她不會讓自已陷入任何的圈套中,包括失誤。
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們,似乎都在等我們解釋,雖然消息已經放出來了,可是沒有證據的話,是不能夠定秦明的罪的。
什麽事情都需要證據。
嚴以寬看向了我,我點點頭,意思是,事情已經準備好了,隻需要按照計劃上進行就可以了。
“當然是在問罪,將那兩個人帶上來!”
來人將風無妨和何明帶了上來,他們出現後,在場的人再次議論了起來。
“這不是之前的大姑爺嗎,還有另外一個人,又是誰?”
“該不會是秦家主連同這兩個人一起對付了我們白令城把?”
“我覺得就是這樣子,不然,這二姑爺也不會將這兩個人帶上來,想必是已經有了證據!”
……
當風無妨和何明帶上來後,秦明的神情越來越不淡定。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秦明已經開始心虛了,故作大聲的質問嚴以寬。
“秦家主,待會你就知道了。”
嚴以寬給手下的人遞了個眼神,手下的人立馬會意,將風無妨和何明給弄醒。
“這是哪裏?”
風無妨醒後,似乎有些迷糊,當他看到秦明後,整個神情都變了。
“秦家主,你還在這裏,事情都辦好了,你若是不趕緊去辦,白令城,你就別想要了!”
這話一出,又是一陣不小的轟動,單從風無妨的這句話中,在場的人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了。
秦明的整張臉直接沉了下來,瞪著風無妨,意思好像說,這風無妨是傻子嗎?
“秦家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風無妨見秦明不說話,湊了上來,臉上很陰沉,就連一旁不說的何明也怒了。
“秦家主,你是不是把事情給搞砸了?我可告訴你,這次的瘟疫是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白令城死很多的人,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趁機的上位,你若是不好好珍惜……”
“夠了,你們是傻子吧!”
秦明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兩個傻子。
我嘴角上揚的看著麵前的三人,此時,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了。
我打了個響指,風無妨和何明突然間閉上了眼睛,幾秒後,兩人才睜開眼睛,隻見他們的神情猛地變了下,驚恐的看著四周的人,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當他們看向秦明的時候,是疑惑的目光,似乎在問秦明發生了什麽事。
秦明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兩個傻子給殺了。
“都是你們幹的好事!”
秦明生無可戀的看著這兩人,最後覺得逃不過,自行了斷了。
風無妨怔了下,眼神裏充滿了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麽秦明會突然死了。
“兩位!”
嚴以寬的聲音拉回了風無妨的思緒。
“你把我們弄到這裏來做什麽?”
雖然風無妨已經被白家趕了出來,可他身上的傲氣依然在,眼前的嚴以寬,他並沒有放在眼裏。
“自然是要向你討罪的!”
嚴以寬眼角微微上揚,陰毒的心思寫在了臉上。
黃河詭事
黃河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