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詭事

第六百三十九章 夜半哭聲

第六百三十九章 夜半哭聲

我趕到了警局,南禾正好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去剛才電話裏說的地方,她見到我,立馬帶著我上了車:“你來的正好,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我點頭,二十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居民區。

向晴指著麵前的一戶人家說,那就是群眾報案的地方。

他們剛接到群眾報案,就立馬到了現場,可現場裏什麽都沒有,這戶人家已經搬走了好多年,裏麵也不像是有人住的痕跡。

向晴喊來了物業的人,讓物業的人開門。

我整體的看了看,這戶人家裏麵並沒有什麽奇怪的異常。

“是不是群眾們看錯了?”我問。

向晴搖搖頭說,若是隻有一人看錯,那可能是錯的,但是大家一起看到的。

我點頭,向晴說的有道理。

向晴建議,在附近住在一宿。

向晴想要看看群眾們說的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正好,我也沒看出來有什麽問題,也就隻能這樣了。

我們一直等到了晚上,這時候是晚上八點,並沒有什麽動靜。

向晴說,群眾們聽到動靜是在九點左右。

我隻好耐著性子等到了九點。

這時,寂靜的居住區突然傳來了一道女人的慘叫聲。

向晴立馬站了起來,很激動的樣子,她看向我說:“張生,剛才的聲音,你聽到了嗎?”

我點頭,向晴走到了窗台,之前,我們看到的那戶人家已經亮起了燈,窗戶上倒映著兩道人影,正是一男一女,通過倒影,正看見他們在吵架。

似乎很猛烈,吵架聲也越來越大,幾乎蓋過了整個居民區。

我注意到周圍的群眾們並沒有出現,大概是害怕了吧。

畢竟這麽詭異的事情,他們都不想在碰到了。

向晴的目光一直盯著那戶人家。

“去!”

我說了聲,幾道符篆從我袖口飛了過去,進入了那戶人家。

向晴剛好看到了:“張生,這樣做有用嗎?”

我沒說話,這事還真不好說,白天,我跟向晴是進過那戶人家的,並沒有發現什麽。

現在看見了這一幕,我卻覺得不真實,窗戶上出現的兩道影子像是投影過去的,但周圍也沒什麽可疑的跡象,我隻好利用符篆去看看。

吵架聲持續的聲音並沒有多長時間,才一會就停了。

那戶人家的燈也暗了下來,居民區又陷入了安靜。

“張生,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搖搖頭,現在符篆還沒有回來,即便是過去,也是徒勞的。

向晴隻好跟我一起等著符篆,過了會,符篆飛了回來,俯在了我的耳朵上,告訴了我那戶人家的情況。

符篆說,那戶人家裏並沒有什麽異常,裏麵什麽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既然什麽都沒有,我和向晴又為何看到了那一男一女。

向晴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問我怎麽了?

我告訴向晴,有可能我們剛才看到的是假的。

向晴迷茫的看著我,她並沒有理解我的話。

我耐著心跟向晴解釋,符篆進入那戶人家查看,發現那戶人家裏麵什麽都沒有。

向晴為難的看了眼那戶人家,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群眾還是會聽到聲音的。

我知道向晴的難處,主動的提出幫向晴解決這個問題。

我和向晴一直等到了白天。

“走吧!”

我和向晴再次來到那戶人家,推開門,還是如之前看到那般,什麽都沒有改變。

“張生,這次能感覺到什麽嗎?”向晴不甘心的問著我。

我搖搖頭,沒有跟向晴多說一句,依次走到了房子的四個角落,在這些角落上,我用血畫了符號,這是驅邪的標誌,若是這間房子裏真的有邪祟的話,角落裏的符篆會起作用的。

我告訴向晴,事情解決了。

“這,這就解決了?”向晴有些不相信。

我點點頭,先走出了房子,向晴也跟了上來。

“那磐安大廈的事情呢?”

向晴這麽一問,我想起了磐安大廈麵前的那些傻子和石頭,問著向晴這幾天,陳開洋有沒有什麽動靜,那些石頭和沙子又是怎麽回事。

向晴愣了下,大拍腦袋:“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這件事情,是陳開洋弄的,這家夥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大晚上的,叫人拉開了這些東西,看樣子,應該是在修建磐安大廈。”

修建磐安大廈?

我被向晴的話給弄糊塗了,這背後之人到底在想什麽?

之前背後之人不是讓陳陽卻拆了磐安大廈嗎?

怎麽會有讓陳開洋去修見磐安大廈?

我正思考著,老頭的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張生,你在哪裏?”

老頭的語氣似乎很著急。

我愣了下,告訴了老頭地址。

“你立馬趕到公館一號,有新的任何交給你!”

公館一號?

我還沒說,老頭就把電話掛斷了。

“是靠前輩的來電嗎?”

我點點頭,問著向晴知不知道公館一號是什麽地方?

向晴想了想,告訴我,是個習武的地方。

老頭讓我到一個習武的地方做什麽?

我跟向晴說了下,就往公館一號趕了過去。

公館一號的大門是敞開著,在門口插滿了各種兵器,我下意識的拿起了其中一把,走了進去。

大門直接關上了。

我握緊了手中的兵器,走到了中間,一瞬間,周圍暗了下來。

幾秒後,又重現的亮了起來。

周圍出現了很多人,他們的身上穿著怪異的服侍,而我的麵前出現了比武台,在比武台的另一邊,我看到了老頭和一位黑衣人。

我奇怪的看著老頭。

老頭卻像是不認識我一樣,直接忽視我。

我旁邊走來位男人,他的身型很高,幾乎是高我兩個頭,肌肉非常的發達。

“請吧!”男人的聲音很不客氣,他指向了比武台。

我隻好跳上去,老頭的眼神剛好與我交匯,他對我笑了笑,動了動嘴,雖然老頭沒有發出聲,但我卻看懂了老頭的意思。

老頭讓我一定要贏了這場比試。

我的視線移到了老頭身邊的黑衣人身上,黑衣人身上的氣息似乎很熟悉。

我在看黑衣人的同時,黑衣人也剛好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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