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之天命帝妃

490 趕回北疆

490 趕回北疆

微微一頓,南宮淩又說過:“父皇也說,煙羅婚事自主,兒臣隻要問阮大人就可以了,現在阮大人已經答應了,想來父皇也不會再有什麽顧慮,兒臣請父皇賜婚。

阮煙羅婚事自主,而南宮淩是皇子,婚事還是要由皇帝發話的。

皇帝死死盯著這個兒子。

這個兒子夠優秀,夠出色,可是卻因為十幾年前的事情早早的離了心,現在,又來搶他想要的東西。

如今在皇帝的心裏,全然把阮煙羅當做是自己的東西,而南宮淩來搶,卻忘了,其實那個搶人東西的強盜,根本是他自己。

阮煙羅並未去理會南宮淩和皇帝之間的交鋒,卻看著阮老爺。

阮老爺不是十分討厭南宮淩嗎?為何又會答應南宮淩的求婚?

從南宮淩發現她不在,到他趕過來,中間一定隻有短短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南宮淩是怎麽勸服了阮老爺?

阮老爺望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卻什麽也沒有說。

也許,這就是命吧。

方才大殿之上,見到沒有阮煙羅,南宮淩將手上的事情交給其他官員,徑直就來找阮老爺。

他隻對阮老爺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話:煙羅有危險。

第二句話:本王能傷她,亦能護著她。這天下,隻有本王能護得住她。

阮煙羅的危險,從來都是最高的那個人給的,能從那個人手中護住阮煙羅,除了南宮淩,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

當時莊青嵐也在阮老爺的身邊,經過小年夜一場變故,他的麵色還有些蒼白,聽到南宮淩的話,又看到阮老爺望著他,莊青嵐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欠身讓開了道路。

阮煙羅本就是他心中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夢想,有過便夠,不必一定要實現。

阮老爺縱然覺得對不住莊青嵐,可是在阮煙羅的安危麵前,也隻好先放下,當下一咬牙應了南宮淩,跟著他一起往後宮而來。

南宮淩在宮中也是有自己的勢力的,一到後宮便有人告訴他,阮煙羅進了雍德宮,一直沒有出來,南宮淩一路行來,甚至不顧皇宮禁令拉著阮老爺用了輕功,這才及時趕到。

看著南宮淩寸步不讓的與皇帝正麵對上,阮老爺不由輕歎一聲。

至少南宮淩沒有說謊,天下間,能在皇帝手上護得阮煙羅周全的,隻有他一人。

皇帝眸子憤恨地盯著南宮淩,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把茶水都震的濺了出來。

他一甩袖子說道:“這件事稍後再說,新年大典時間差不多了,高培盛,你陪朕過去!”

“是!”高培盛一躬身,連忙答應。

皇帝怒氣衝衝地越過南宮淩走了,高培盛緊隨其後,走到外麵的花園裏,皇帝怒聲說道:“逆子!”

高培盛稍微遲疑了一下,說道:“皇上,北疆蠻族還需要淩王抵擋,這件事情,是不是稍微緩一緩?”

皇帝眼睛一瞪,罵道:“朕便是不把阮煙羅給他又怎麽樣?難道他還敢跟朕摞挑子,不去北疆?他是我天曜的皇子!”

高培盛不吭聲,任皇帝發泄,皇帝說的都沒有錯,但那個人是南宮淩,南宮淩要做一件事情,什麽時候會考慮這麽多?

無論是皇子的地位,還是天曜的責任,在南宮淩心裏,恐怕全都什麽也不算。

等皇帝說完了,高培盛才說道:“奴才不是說什麽也不做,而是緩緩再做。”

“什麽意思?”皇帝問道。

高培盛說道:“淩王回京有大半年了,離開北疆這麽久,也差不多該回去,皇上隻要不準淩王的請婚,等淩王回到北疆之後,皇上找個借口把煙羅郡主接到宮裏來住一夜,然後一旨聖旨下到阮府,到時候,煙羅郡主夜宿皇宮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她不入宮,又能如何呢?”

皇帝聽的眼睛一亮,看了高培盛一眼,說道:“還是你這個奴才知道朕的意思。”

一轉身,步履輕快地走了。

皇帝走後,阮煙羅有些期期艾艾地叫道:“爹爹……”

阮老爺剛才在皇帝麵前那麽說,這是已經默認了將她嫁給南宮淩了吧。

阮老爺心裏著實是不願意的,可是擋不住自家女兒願意,歎了一聲說道:“隨你自己的意思吧。”

一轉身,先走了。

阮煙羅麵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拉著南宮淩問道:“阿淩,你到底怎麽說服我爹的?”

南宮淩挑了挑眉,說道:“秘密。”

轉口問道:“我父皇找你來做什麽?”

阮煙羅想起那道沒宣出口的旨意的內容,心裏一陣不舒服,也不想南宮淩和皇帝之間芥蒂更深,便學著南宮淩的口吻說道:“秘密!”

南宮淩著阮煙羅抬起臉一臉傲驕的小模樣,忍不住一笑,拉著她的手往大殿中走去。

他們刻意走的很慢,漫天大雪之中,這一雙均是紅衣的璧人緩步而行,仿如天地間唯一的一抹亮色,如斯美好。

等他們到的時候,皇帝已經在座上了,他根本沒有等南宮淩和阮煙羅就直接開了宴席,滿座其樂融融,隻有極少的有心人發現,這些日子來一直辛苦的淩王還不在。皇帝此舉,分明是對淩王有了些不滿。

之前還為淩王的才能而考慮要不要刻意去交好南宮淩的人心裏忍不住又多了一層嘀咕。

才能再好,也抵不過不得聖意啊。

皇帝整個宴席上,看都沒有看南宮淩一眼。酒過半程,南宮淩起身,舉杯說道:“兒臣恭祝父皇新春大吉。”

皇帝說新年宴上才能請婚,他就聽皇帝的,在新年宴上來請婚,皇帝推了一時,總不能推一世。

然而他隻說了這一句,皇帝就立刻打斷了他。

“老三的酒,朕可是一定要喝的。”皇帝皮笑肉不笑的喝了杯中酒,杯子一放說道:“老三,你回京已經有不少日子了,北疆的情況如何?你是我天曜的棟梁之材,北疆安危就全靠你了,如今你離開太久也不太好,依朕看,明日一早,你就出城回北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