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之天命帝妃

505 要的是誰

505 要的是誰

南宮淩用魅惑的嗓音說出那句話,阮煙羅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就感覺身上的衣服一緊,然後瞬間四分五裂,往周圍飄飛而去。

南宮淩不是急色的人,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好像也不想再等,直接用了功夫,把阮煙羅的衣服盡數扯去。

阮煙羅足足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瞬間僵住,惱的幾乎說不出話。

這個混蛋王爺不是一直表現的很紳士,很疼她的樣子嘛,可是現在一遇上這種事情,就原形畢露了是不是?

她怎麽說都是第一次,而且是前世今生的第一次,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

“好美……”南宮淩盯著阮煙羅胸前一片波巒起伏的白嫩風光,毫不掩飾目中的欣賞之意,發出由衷的讚歎。

算起來,倒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隻是之前看到的時候,多少還隔了寬大的浴衣,看不真切,此時一覽無餘,才發現比想象中還要形狀完美。

阮煙羅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擋,可是轉念一想,連人都要給他了,護著有什麽意思?

她從來不是扭捏的人,現在到了這個地步,更不可能退縮。

惡狠狠地盯著南宮淩,說道:“你呢?”

現在她渾身上下光溜溜的,而南宮淩卻包裹的嚴嚴實實,這算怎麽回事?

一點也不公平。

“本王不急。”南宮淩居然裝傻,好像根本沒聽懂她的話。

而且這個無良王爺,又開始發揮他那種解釋從來不在重點上的氣人本領了。

阮煙羅一咬牙,都把她騙到這種地步了,還敢跟她玩這一套,當她是好欺負的嘛?

展顏一笑,說道:“可是我急啊……”

說著話,兩手拉著南宮淩衣襟,用力一扯。

南宮淩衣襟瞬間大開,露出結實勻稱的胸膛。

他並不是很健壯的那種人,但是肌肉均勻而緊密地覆蓋在骨骼上,讓人一看,就覺得裏麵蘊藏了無比強大的爆發力。

阮煙羅慶幸自己不是花癡,否則的話,現在恐怕要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她的臂力一直是硬傷,本來按照她的打算,是想一把把南宮淩的衣服也撕碎的,可惜沒得逞,隻是拉開了而已。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再來一次,爭取撕破的時候,南宮淩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石壁上。

石壁一直浸在溫泉裏,吸了熱,乍一挨上去,比水溫還要高,灼燙的一片。

阮煙羅不知是被燙的還是被南宮淩壓住她的動作影響的,隻覺得身體瞬間僵硬了,隻能困在石壁和南宮淩中間,動也動不了。

“現在,本王也有些急了。”南宮淩低沉喑啞地說道。

這聲音在氤氳的水汽中蜿蜒,說不出的性感。

南宮淩如今黑發盡濕,發梢沿著鎖骨而下,流淌出細小的水流,一滴滴水珠順著他半開的衣襟,滑過他的胸膛,一直匯到下方的溫泉裏。

而他專注地盯著阮煙羅,麵容在月光下更顯俊美**,仿佛不是人間中人,而是從極神秘之地,橫空出世的魔神。

這個男人,若想蠱惑世人,不費吹灰之力。

阮煙羅咬著唇,看都不敢看他,朝一邊別過腦袋。

南宮淩目中浮出溫軟的笑意,手下的動作卻半分也不溫柔,他控製住阮煙羅,緊低著她的額頭說道:“小魚,先成為本王的人吧。”

話音方落,阮煙羅便感覺到一股異樣的灼熱碰觸到她私秘的地方。

一種恐慌忽然湧上她的心頭,她猛地伸出手,阻止道:“等一等。”

南宮淩蓄勢待發,整個人都繃的像一根上緊的弓弦,但他還是硬生生停住,喘息著問道:“你還想說什麽?”

“阿淩,你知道你想要的是誰嗎?是這具身體?還是這具身體裏的靈魂?”

這個問題,其實阮煙羅從來沒有在意過,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開始,她就告訴自己,占了這具身體,她就是這個人。

可是現在,當她和南宮淩要最親密的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她卻不能免俗的介意起了這件事情。

南宮淩想要的,究竟是什麽?

南宮淩目光望著她,很平靜,對於阮煙羅這個問題,他沒有一點意外,而且似乎在意料之中。

“剛才誰說要牽本王的手,本王要的,便是誰。”

一具身體,是死的,它可說不出要牽誰的手。

隻有裏麵的靈魂,才能!

阮煙羅瞬間熱淚盈眶。

這個男人,如此聰明,又如此體貼。

他一直都有懷疑,一直都有猜測,可是他什麽都不說,而是等她自己去告訴他。

如今她問出這樣的話,他又毫不猶豫的,用他自己的方式,讓她安心。

“阿淩……”阮煙羅輕吟一聲,主動伸出雙手,抱住南宮淩的脖頸。

抱著這個男人,如此讓人安心。

而南宮淩也已經忍到了極限,他俯在阮煙羅耳邊說道:“抱歉,會有點疼……”

這個疼字方一落下,阮煙羅身體中就傳來一陣撕裂般地巨大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然而她的聲音並沒有叫出來,因為南宮淩的唇快一步堵住了她的唇,把她的所有叫聲都吞入口中。

沒有溫柔撫觸,沒有體貼**,甚至沒有任何征兆,南宮淩用了一個純粹占有的姿勢。

可是阮煙羅卻能理解,這是屬於南宮淩的霸道,他要用這種方式,來確認自己的主權,來確認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他的。

停在阮煙羅的身體裏,南宮淩沒有再動,而是溫柔的吻著阮煙羅,手也在她背上輕輕摩挲。

“抱歉小魚,讓你疼了。但是本王保證,這是唯一一次讓你疼。”

唇瓣來回滑動著,呢喃的聲音有如咒語,阮煙羅什麽也不能思考,隻能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南宮淩的身體繃的很緊,他顯然也忍的很辛苦,可是卻一直照顧著阮煙羅的感受,想要快些幫她撫平疼痛。

阮煙羅被南宮淩的舉動分散了注意力,疼痛一點一絲的淡下去,當痛意不再那麽明顯的時候,她咬著唇瓣,輕聲說道:“阿淩,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