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權之天命帝妃

1436 番外之好事多磨三

1436 番外之好事多磨(三)

淩煙閣裏,南宮淩把阮煙羅拐到了這裏之後,就幾乎沒有再出去過。

阮煙羅拉著南宮淩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覺悟,今天夜裏怕是要成為南宮淩口中的點心手下的美食,隻怕身上的每一處都得被他嚐遍。

可是真的被南宮淩拐上床的時候,阮煙羅還是恨不得去死一死。

這座淩煙閣原本是南宮淩在宮中的時候居住的地方,後來正式做了帝後寢宮之後,南宮淩立刻不怕勞民傷財的把一樣東西搬了過來……溫泉。

這溫泉水花了大工夫一直從城外引進來,為了安置下這眼溫泉,又把淩煙閣也改建擴大,為了淩王的這個特殊愛好,皇宮裏可是好好地大興土木了一翻。

南宮淩上任之後,雖然不大理政事,但隻要是他所做的事情,幾乎每一件都是對國對民有利的,恐怕也隻有這一件事情可以讓人詬病了。

鑒於紫曜帝大人對溫泉的特殊喜愛,阮煙羅和淩王的主戰場,自然是在這溫泉湯裏了。

溫泉水的潤滑,溫泉蒸騰的熱度,件件都成了催動氣氛的幫凶,阮煙羅又是立了心在南宮淩生辰這天,要隨著他的心意,所以一場情事下來,阮煙羅幾乎可謂是被折騰的精神恍惚,連怎麽被南宮淩抱上床的都不知道了。

可是,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卻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盯著南宮淩說道:“阿淩,你身邊的人在不在?”

南宮淩知道阮煙羅問的是暗衛一類的,其實他身邊從來不缺暗衛,有時候與阮煙羅親密的時候,雖然這些暗衛都不露麵,可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阮煙羅曾為這個事情別扭了好久,可是君子不立危牆,尤其是南宮淩現在的身份,身邊不可能沒有人保護,所以後來讓這些暗衛們走的遠一些就是了。

南宮淩不知道阮煙羅怎麽會在這種時候想起暗衛的事情。

他的手在阮煙羅的身上撫著,有些不滿地說道:“小魚在這種時候還想得到別的人,本王的本事必然是下降了,才沒有讓小魚滿意。”

阮煙羅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南宮淩用這種哀怨的語氣說話的時候,往往都意味著,接下來,會有更加狂風驟雨的情事,她慌忙撐住南宮淩的身體,解釋道:“不是,我是想說,如果你身邊的人在的話,記得跟他們下個命令,明天一定不要讓阿瑕闖進來。”

“老六?”南宮淩挑著眉,關南宮瑕什麽事情?

這條小魚又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動了什麽小心思。

阮煙羅訕笑著,把她做的事情說了。

一邊說,一邊看著南宮淩的臉色,她承認,她是胡鬧了一點,可是誰讓南宮瑕那個混小子一點尊卑都沒有,連嫂子的玩笑都敢開?

身為嫂子,她當然有教育弟弟的責任了,雖然說這教育的方式,似乎有待商榷。

南宮淩一邊聽,一邊就往上挑眉。

**?

這條小魚是怎麽想來?

可是聽起來,似乎很好玩的樣子。

他現在都有點期待明天南宮瑕來是怎麽個場景了。

不過,現在都已經半夜了,這條小魚已經累了好久,而他又暫時還沒有結束的打算,勞累過後就要好好休息,相比於這一點,自然還是這條小魚的睡眠重要,當然不能讓南宮瑕來打擾了。

而且,他方才突然想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主意。

他的大手在阮煙羅的脊背上輕輕遊走著,湊進阮煙羅的耳邊說道:“小魚,你用的是什麽**?”

“就從一一那裏拿的,藥效很輕,絕對不會對人體有害的……你想幹什麽?”阮煙羅一下子警覺起來,眼睛張的大大地盯著南宮淩。

她就是豬,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麽德性,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回答他的話。

南宮淩笑得十分純良:“你身上還有對不對?”

“沒有!”阮煙羅矢口否認!

這個死男人,就知道他腦子裏沒有打好主意,絕對不能讓他拿到那種藥,絕對不能讓他把他心裏想的事情實現。

可是紫曜帝陛下如果真的下定決心做一件事情,又怎麽是阮煙羅能阻止得了的?

在阮煙羅大叫著阻止的時候,南宮淩已經隨手點了阮煙羅的穴道,把她定在**,然後慢悠悠地去把阮煙羅的衣服撿過來,當著阮煙羅的麵,從內袋裏找出一個小小的紙包。

“是這個?”在阮煙羅的眼前晃一晃,笑眯眯地問道。

“不是!”阮煙羅立刻反駁。

“那就是了。”

阮煙羅欲哭無淚,死男人,混蛋男人,快點給她把穴道解開!

她發誓,以後都絕對不要再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了,什麽順著他,什麽叫讓他如願,這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是根本沒有節製的,滿足了他一點,他隻會得寸進尺。

“聽說這種藥要配著酒的效力才更好。”南宮淩倒了一杯酒,端到阮煙羅跟前。

“自己喝,還是朕喂皇後娘娘喝?”阮煙羅悲憤地望著南宮淩,死死地抿住嘴。

南宮淩綻開妖孽般的笑容,摸了摸阮煙羅的頭發,像是沒辦法似的說道:“好啦,不讓你吃虧,朕陪你一起喝。”

阮煙羅的眼睛猛地張大,不要啊,這個男人正常情況下就已經叫她吃不消了,還用那種東西?

她該不會真的犧牲在這裏吧?

眼睛死死地盯著南宮淩,眼見著他把那杯酒含進口中,又俯下身來,絲毫不容她逃避地,吻上她的唇。

阮煙羅的所有的掙紮在下定了決心的紫曜帝麵前,全部都是徒勞的無用功。

冰涼的酒液帶著南宮淩口腔中的溫度,以微微辛辣的口感直入喉中。

明明那藥是無色無味的,起效也慢,可是阮煙羅卻在那酒入喉中的一瞬間,就感覺到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熱得難以自製。

她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南宮淩,南宮淩隻覺得嗓子一陣幹啞,他盯著阮煙羅說道:“朕真是糊塗了,有小魚在,哪裏用得著什麽**?有你,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