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好毒

皇兄你好毒vip19

“誰?是誰站在外麵?”袁俊警惕的看向門外。

淩無塵沒有說話,而是徑直推開了門,鎮定的站在門外。

借著月色,袁俊看清了來人的容貌,臉色大駭,驚訝的喚道:“皇上!”

淩無塵麵色鎮定,側身走進了袁俊的臥房。

袁俊立刻將門關上,快速的走到淩無塵的身邊,垂首靜靜地站在一旁。

執起桌上的茶壺,淩無塵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右手輕輕地撥動杯盞。袁俊神色茫然的站在一旁,淩無塵沒有說話,他也不敢開口詢問。

“淩無極做了幾天的皇帝?”淩無塵突地問道,右手輕輕地將杯盞放於茶杯上。

袁俊神色未變,他一直在等淩無塵問這個。在他心中淩無塵才是他的主子,隻是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失了皇位。

“皇上失蹤三天之後,淩無極便繼位。”袁俊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心翼翼的觀察淩無塵的臉色。

淩無塵冷笑一聲,這麽急著繼位,就是害怕他的突然出現。

“皇上,據屬下所知,朝中一半以上的大臣都是支持皇上的。淩無極繼位隻是因為皇上的失蹤。”袁俊認真的說道,淩無塵失蹤以後,他一直在找尋淩無塵的下落,等的就是今天。

“孤要等待一個時機,等待一個讓淩無極毫無還擊之力的時機。”淩無塵麵露自信,過幾日就是太後的壽辰,到時候所有的大臣都會進宮賀壽。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又控製住宮中的禦林軍,重奪皇位指日可待。

若有所思的看著淩無塵眼中的自信,袁俊的心中始終擔憂。淩無塵為了月夕失去了一次皇位,這樣的事情難免不會有第二次。

“袁俊,孤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孤可以放棄一切,但無法放棄小夕。是孤辜負了她太多,親手摧毀了我們之間的和諧。孤隻是想要彌補,隻想要一個彌補的機會。”淩無塵無奈的說道,眼神中盡是痛苦之色。

袁俊無奈的搖了搖頭,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皇上,屬下知道了,也希望她可以明白皇上的苦心。”袁俊輕歎一聲,沉重的說道。

心中的苦澀隻有他一人知道,小夕知道他的苦心,卻仍是不願給他任何機會,還是帶著寶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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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抱著寶寶站在晉王府外,遲遲沒有任何行動。

“媽媽,我們不進去找父王嗎?”寶寶用胖乎乎的小手在月夕的眼前不停地晃動。

月夕回了神,淡然一笑,走向晉王府的大門。

“你們是誰?沒有王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守在晉王府外的侍衛立刻攔住了月夕的去路,嚴肅的說道。

月夕微微一笑,抬起頭,淡定的看向兩人。

“我是不是也要通報!”波瀾不驚的語調卻讓攔住她去路的兩個侍衛頓時變了臉色。

“夕公主,對不起,屬下不知是夕公主。”其中的一個侍衛慌張的說道,做出了請的姿勢。

“二皇兄在王府嗎?”月夕並不進去,而是沉聲問道。

侍衛兩人相視了一眼,快速的搖了搖頭。

月夕立刻變了臉色,柳眉緊蹙。

“二皇兄有沒有說去了哪裏?”月夕麵色凝重,一字一句的問道。

“晉王已經很久沒回晉王府了。”侍衛恭敬地答道。

月夕心中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低頭看向懷中的寶寶,柔聲說道:“寶寶,媽媽要進宮,你在王府等媽媽。”

寶寶快速的搖了搖頭,用力的抱住月夕的脖子,死活不願離開月夕。

月夕緊蹙的眉皺的更緊,月弈定是被月煌困在了皇宮。若是回了神醫穀找不到她和寶寶,一定會回晉王府。憶起月煌對自己的感情,月夕的心中更亂。

“寶寶,不聽話,媽媽要生氣了。”月夕大聲的說道,她不能再讓寶寶成為月煌手中的籌碼。

寶寶紅著眼眶看著月夕,委屈的撇了撇小嘴。

沒有理會寶寶委屈的表情,月夕將寶寶放在了侍衛的手中,吩咐道:“好好照顧寶寶。”

“媽媽……嗚嗚……”淚水不斷的從眼中滾輪,寶寶委屈的喚著月夕的名字。月夕卻始終沒有回頭,快步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進了皇宮,月夕卻被月煌的貼身太監告知,月煌有要事處理,讓她在月煌的寢宮等候。

站在月煌的寢宮內,月夕不停地來回走動,心中很是焦急。

月煌知道月夕進了皇宮,並沒有立刻去見月夕,而是去了關押月弈的地方。

月煌的再次出現,讓月弈明白月夕來到了皇宮,隻是這一次,他不會妥協。

“皇上,我知道小夕進宮了。你要求的事情,我做不到,我不會放棄小夕,請你離開。”月弈堅定的說道。想了許久,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相愛的兩人若是不能在一起,倒不如一起離開這紅塵。是他明白的太晚了,若是早點明白,月夕和寶寶就不會受這麽多的苦。

月煌並不氣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月弈,朕知道你和小夕都不怕死。你們可以一死了之,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寶寶,你們死了朕會放過他嗎?”月煌冷聲說道,眼中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月弈臉色微變,淡淡的說道:“我們一家三口死在一起也不錯。”

“死?朕怎會讓寶寶死,寶寶長得這麽可愛,長大後定是一個絕色之人。若是朕將他賣入男娼館,相信寶寶將來一定會成為男人們爭奪的男寵。”月煌一字一句的說道,惡毒的眼光淡然的看向月弈。

月弈猛地站了起來,用力的抓住月煌的衣襟,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

月煌推開了月弈,失去了武功的月弈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的站住。

“朕敢。”月煌絕然的說道。

所有的氣勢瞬間消失,身子靠在牆壁緩緩地坐下,雙手痛苦的捂著臉頰,“你想我怎麽做?”話剛說完,滾燙的淚水滑落眼角。他和月夕都不怕死,隻是他們的罪過與寶寶無關。他不能看著月煌將寶寶推上那一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