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季封宴為她畫眉
沈時鳶的身子忍不住往後退,季封宴一把抓著她的後頸,讓她動彈不得。
緩緩伸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對著害羞嬌柔之處越刺越深,甚至輕佻地揉捏起來。
每一處的神經都能感受到手指的溫熱,沈時鳶隻覺得如坐針氈,像是被可怖的大型動物盯上,緊張又羞惱地瞪著他。
她被刺激得說不出來話來,眼角沁出點點淚花,身子顫栗著,像是飄浮在江麵上的一番小舟,隻能緊緊依靠與執舵人。
季封宴那雙詭譎的眸裏閃過惡劣的笑意,唇角卻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道:“夫人的身子不爽利嗎?”
“本座觀夫人的麵容濕、軟、滑,眼角還有潤澤的水漬。可是身子不適?要本座找大夫,為夫人診治一番嗎?”
忽視他的動作,隻聽這話再配上季封宴那張精致無暇的臉。
不明所以的人還真以為他是‘關切’娘子的好夫君!
沈時鳶聽著他這番意有所指的深意,臉色紅一陣青一陣,她想伸出手推開這隻妖孽,可滅頂的刺激激得她說不出話來,隻能任眼前之人隨意揉捏……
“夫人何故這麽難受?莫非是本座沒伺候好夫人?”
季封宴低頭看著懷裏一臉忍耐,幾欲羞憤至死的沈時鳶,忽然輕笑道:“看來還是本座沒滿足夫人,這才讓夫人這麽難受。”
說罷,他的手指狠狠點在她最為脆弱的某處……
沈時鳶的身子瞬間顫抖著,下意識尖叫之時,下頜被他抬起,將她的驚叫全部吞下。
良久,糾纏的兩人喘著粗氣分開。
“哼……”季封宴輕哼著,看著懷裏幾乎沒了意識的小狐狸,他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亂說話的小狐狸是要受到懲罰的。
念在是觸犯,下次可就沒這麽簡單了……
他幽幽看著暗室的開關,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還真有點期待下次的錯誤,這樣他就可以有正當合理的理解,把這些年他精心收集的、有趣的玩意兒一一用在她身上。
那場景想想就覺得痛快至極!
想至此,季封宴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領口下滑。
沈時鳶俏臉一紅,小聲嘟囔:“還沒折騰夠嗎?我累了!”
她真的累了,困到得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偏偏身後的妖孽非得抓著她不放。
精力這麽充沛嗎?是都察院的事少了還是沒人給他添亂子?
“千歲爺您武德充沛,智謀過人,妾身輸了,饒過妾身這條小命吧,放過妾身的小身板。”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一陣陣睡意襲來,她隻想跟周公聊天。
“是嗎?可本座覺得夫人身子不爽利,是因為欲求不滿。”
季封宴哼笑幾聲,看著他手上亮晶晶的**,沈時鳶隻覺得腦中被一道雷劈下。
她連忙拿著帕子撲上前將‘罪證’抹去!
“你你你——”沈時鳶紅著臉狠狠剮了幾眼某人。
用厚顏無恥這幾個字形容他完全不夠!
季封宴緩緩伸出手抱住沈時鳶,將她圈入自己的領域,輕柔道:“睡吧。”
沈時鳶愣了愣,也伸手回抱著他,沉沉地睡去。
聽著懷中之人悠長的呼吸聲,季封宴的眸中似有萬千柔情。
今夜,他不再孤身一人,終於不用再孤枕難眠,他會睡得很舒服……
*
九千歲府
沈時鳶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揉捏著自己的肩膀,隻覺得渾身像是被碾壓過一般,尤其是她的腰,在**休息了好久才坐直起來。
晨起,她被季封宴拉著又玩樂了幾次,這位爺可不是會苦了自己的主。
那苦的不就是她嗎?
她苦笑著。
雖說生活和諧有利於穩固夫妻之間的感情,但這也太和諧了。
若不是季封宴還有點良心,會給她上藥,好好將她清洗一番。
等她醒來還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沈時鳶垂眸。
她知道季封宴為何要這樣折騰她。
不就是氣惱她不肯說真話,不肯告訴他實情嗎?
她不滿地哼了聲。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季封宴自己也藏著許多小秘密,他自己不說,還要讓自己對他全盤拖出。
這實在是沒道理!
她才不會把自己調查的事告訴季封宴。
先不說手裏握著的帝王綠玉佩,這玉佩的來曆就已經存疑。
宋家跟宋妤澄之間的關係撲朔迷離嗎,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她也不好說。
在事情沒水落石出前,在沒證據之前,她是不會告訴季封宴的。
當然,若是他自己查出了些什麽,那就是他自己的事,與自己無關了……
沈時鳶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振興將軍府。
讓京中之人都知曉將軍府的威名。
但這一時半會是急不得的。
緩緩歎口氣,沈時鳶細細思索著身邊之人究竟有誰是季封宴放在她身邊的細作。
怪不得這些年他一直忍得住不來找自己。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若不是她跟傅之寒的婚約將近,而她一直沒動作,季封宴還打算繼續等下去?
她的拳頭忍不住攥緊。
別讓她抓到機會,否則她一定要好好‘懲罰’這隻妖孽!
沈時鳶靜坐在銅鏡前,輕輕梳著長發。
這些時日,她的秀發越發烏黑,不似從前在將軍府那般憔悴。
看來季封宴送來的那些滋補品多少有些效果。
她真的有好好被季封宴養著。
此時,門扉輕輕推開,季封宴悄然步入,帶著一股獨屬於他的壓迫感。
沈時鳶察覺道他來了,但她沒回頭,將身子輕輕依靠在他身上。
“怎麽?千歲爺在妾身梳妝的時候進來,是要替妾身梳妝嗎?”
沈時鳶玩笑道,眼眸滿是調侃和笑意。
季封宴沒作答,微微俯身拿起眉筆。修長的手指穩穩地握著筆,動作輕柔而專注。
他凝視著鏡中的沈時鳶,小心翼翼地為她描眉,在她眉形上的一筆一劃都是他精心雕琢過的。
“本座為夫人描眉,夫人以為如何?”
沈時鳶看著鏡中的自己,眉如遠山,似古畫中貴女的樣子,輕哼幾聲。
“千歲爺把妾身畫老了。”
說罷,她伸手要擦,季封宴伸手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