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的女人最出色

第17節:柔聲細語征服男人心

柔聲細語征服男人心

男人縱然是鋼筋鐵骨,聽到了女人的柔聲細語,也許僅僅隻是一聲低喚,一陣呢喃……就會心甘情願地陷落自己的城池,醉倒在女人溫柔的聲音裏,不願醒來。在舞台和電影裏,低沉的女聲隻有兩種:一種是農婦,聲音粗獷而沙啞;一種是美女蛇,聲音甜蜜而沙啞。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銀幕上的瑪麗·黛德麗與勞倫·巴考爾的低沉沙啞、果斷又婉轉的語調,讓男人們愛恨交加、魂不守舍,一時成為女士們爭相模仿的對象。

如今,在現實生活中,當精明幹練的“男人婆”充斥在我們周圍的時候,男人們振臂高呼:我們要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什麽是女人味?有男人說,話語溫柔的女人才有女人味。

也許這個答案並不全麵,但是至少代表了一部分男人的心聲。對男人來說,溫柔是酒,隻飲一滴,就可回味一生。作為女人,不要在男人麵前顯示你的強勢,甚至大聲地斥責他。說話的聲音輕一點,柔一點,他自會乖乖成為你的俘虜。正像一位詩人所說的,“女性向男性‘進攻’,溫柔常常是最有效的常規武器”。

那時,李斌在一家雜誌社上班,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女孩,長得算不上漂亮,皮膚有點黑,眼睛也不大,但很文靜。盡管李斌抬頭就能看到她,但是說話並不多。

午休的時候,同事們經常湊在一起聊天,她有時也會參與其中,說得不多,卻總是一臉認真。李斌則坐在一旁,有時說上三言兩語,品評人物與時事,以及一些文學作品,每次都發現她很小心地聽,眼睛盯著他,那眼神似乎有點複雜,說不清,但李斌確定她有一點兒崇拜他,這讓他有點暗自高興。

有一天下班了,她怯生生地向李斌借一本書,聲音細細的,柔柔的,李斌心想她的聲音真好聽,像音樂一樣……正想著,忽然又聽她說:“是不太方便嗎?要不就算了。”聽到這兒,李斌才回過神來,忙答應道:“沒有什麽不方便,我早就看完了,明天給你拿來。”她如釋重負。

後來,李斌離開了雜誌社,忙著為自己的工作打拚,漸漸地疏忽了那個曾經坐在他對麵的女孩。他們用電子郵件聊了幾次,偶爾也打個電話。

再後來,李斌去了北京。一個人無聊時,會想起給她打個電話,打到家裏,常常是她家人接的,不一會兒,就能聽到她跑過來接電話,氣喘籲籲的。他責怪她道:“幹嘛跑那麽急,先喘喘氣再說。”

她柔聲道:“沒什麽,怕你多等。”李斌的心就像被什麽撞了一下,他很喜歡聽她說話,她的聲音很柔和,流露著一股溫順。

漸漸地,他們通電話和電子郵件的次數越來越多,卻一直沒有再見麵。春節的時候,李斌回家過年,在一天傍晚約她見麵,那時距他離開雜誌社已有一年半。重新坐到一起,他給她講在北京的見聞,她也給他講他離開以後雜誌社的變化。李斌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她的,尤其喜歡看她羞澀的樣子。但是他想自己也隻是喜歡她而已,還談不上愛,於是什麽都沒說。

直到北京鬧“非典”,她發短信給他,讓他多多注意。李斌騙她說:“太晚了,我已感染,被隔離了。”信息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李斌拿起手機,聽到她急切地問:“真的嗎?你怎麽樣了?”李斌笑著說:“騙你的,我沒事,挺好的。”她在那邊一句話不說,李斌向她道歉,其實,李斌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的。

當北京疫情越來越嚴重的時候,李斌回了老家,到家的時候,發短信給她,說他回來了。她驚喜得聲音都變了:“你真的回來了!我要見你!”李斌猶豫了一下,答應了。那時候,各地把“非典”之可怕傳得聳人聽聞,他剛從北京回來,除了家人,所有人對他都避而不見。

見麵時,李斌問她:“你不怕我身上有病菌傳染你?”她柔聲道:“怕。但你回來了,我想見你。”李斌心裏很感動,他明白她的心思。他們並肩散步,過馬路的時候,忽然來了一輛車,他攬過她的肩,把她讓到了另一邊。她隻是看了看他,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甜蜜和喜悅。

然後,李斌大膽地牽了她的手,她要掙脫,但是李斌抓得更緊了。她的手很小,很軟,很溫,李斌就這樣一直拉著她的手,再沒有鬆開,直到她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多麽令人迷醉。也許隻是一個眼神,隻是一次默默的微笑;也許隻是伸過來的溫柔的小手;也許隻是一聲低喚,一陣呢喃……對男人來說,溫柔是酒,隻飲一滴,就可回味一生。

不幸的是,有許多女人並不知道溫柔是女性特有的力量,也不知道溫柔是一種可以克剛的武器,她們害怕失去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為了維護這種地位,她們常常拋棄溫柔,對男人頤指氣使,動輒大聲嗬斥,顯示出女性最粗糙的一麵。可想而知,這樣的結果隻會適得其反。一紙婚約無法永遠守住一顆心,也沒有哪份愛情會長久常新,婚姻本來就是鮮花燦爛後的落英滿地,走向平淡無味是必然的。但是婚姻是可以經營的,隻要用心。而你溫柔的細語就是維護婚姻最有力的武器,就像一隻纖纖細手,隻是輕輕一扶,再強悍的男人也會被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