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試愛:總裁,別太無恥!

今晚難道要三個人一起睡

婚後試愛 總裁,別太無恥!(完結)今晚難道要三個人一起睡!

“祟行——,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金頭發外國女人是你妻子,那如影是你什麽人?你真打算讓我這把老骨頭早點進棺材是不是?”老爺子氣的血壓飆升,捂著後腦勺,快爆血管了。

“爸——”

“爺爺——”

“外公——”

賀家人驚嚇的全跳起來,給老爺子順氣的順氣,拿藥的拿藥,賀祟行這邊在路上剛給母親拿過哮喘藥,這邊又給爺爺拿降壓藥,他直接自已喝敵敵畏算了。

一陣混亂之後,大家又坐回原位。

“祟行,快把事情給說清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重婚罪是很嚴重的”賀牧遠一向不會情緒外露,這次臉也板了起來,大哥英年早逝,賀家上下都很寵賀祟行。

賀老爺子用蒼老的手覆蓋在祈如影的手上“如影哪!你別傷心,一切有爺爺給你做主,我一天不死,賀家不輪不到別人撒野”。

“謝謝爺爺”祈如影感激的看看他,爺爺的疼愛,讓她直想哭。

“不用謝我,爺爺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識大體,懂禮貌,我一定給你做主”賀老爺子對外國女人反感的很,眼前這清新可人中國女孩,才深得他的喜愛。

安麗絲拉著薩朵怡然的坐下來“爸爸,您老了,我兒子的事情,我說了算”。

“你兒子姓賀,不姓尼古拉,是我們賀家的子孫”賀老爺子的白胡子,又翹起來了。

兒媳婦跟公公對持著,一個自認是法國貴族,身份尊貴,一個自認是賀家之長,位高權重。

“爸,大嫂,咱們先聽聽祟行怎麽說的,好不好”賀心媛在邊上插嘴,她雖然不喜歡祈如影,可她更不喜歡這隻妖氣的金發妞。

賀祟行坐在祈如影的邊上,理了理這亂哄哄的腦子,說道“我的確跟薩朵在法國結過婚,不過早就已經離婚了,不是什麽妻子,是前妻”。

賀家人這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賀祟行在桌下想去摸祈如影,結果被她反拉住手臂,往死裏擰著,肉都快掉下來了。

“臭小子,你在法國結婚,都不告訴我們,你這個不孝子孫”賀老爺子想想還是很氣,還好已經離婚了。

“爸爸,行這次結婚也沒有通知我啊,我是他母親,不是更不孝”安麗絲反駁道,她向來高傲,目中無人。

賀心媛陰陽怪氣的笑了笑“嫂子,可現在一個是前妻,一個是妻子,界線已經劃分的很清楚了,你還有什麽意見呢,還是尊重祟行吧”。

“二姐說的對,大嫂,你不該把人帶來的,你這樣,大家多尷尬啊”賀牧遠也幫襯著。

安麗絲冷笑“所以我才不喜歡中國,一個個笑的那麽虛假,薩朵是我兒媳這個事實是不能撼動的,我們將要住在鏡園,我有這個權利”。

沒錯,她是有這個權利,原本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要讓誰住下,誰也攔不了。

“你要住下可以,不過讓這個女人走,祟行跟如影感情這麽好,想搞破壞,就給我滾蛋”賀老爺子拿她沒辦法,隻好撂下狠話,嚇嚇她。

而安麗絲完全把公公的威脅放在眼裏。

一頓飯下來,沒有把桌子掀掉算是好的,祈如影明白,在這場公媳對戰中,生賀祟行下來的人,總歸更占一些先機的。

她該怎麽辦,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她決對不會拱手讓人的。

晚餐後,大家各自回各自的處所,在賀祟行還沒出生前,安麗絲跟丈夫住在賀牧遠上方一些的別墅。

“媽咪——,那我今天睡哪裏?”薩朵問著安麗絲,有這個最大的靠山在,看賀祟行怎麽辦。

“行在哪裏睡,你當然就到哪裏去睡,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除了我之外,你也是這裏的女主人,懂麽?”安麗絲故意的大聲的說著,讓祈如影聽到。

薩朵笑的極為開心“我知道了,媽咪”。

聖嵐泉一陣狂汗,可憐的行,所有人都解脫了,回去睡個安穩覺了,而他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凶悍的表嫂對上凶悍的薩朵,難道今天晚上真要三個人一起睡,還有那強人所難的舅媽,以及自已哪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媽。

所以俗話說,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這話真是一點也沒錯。

安麗絲跟隨著傭人往她的處所而去,這條路上就剩下賀祟行,祈如影,聖嵐泉跟薩朵了。

賀祟行強摟著祈如影撐著傘走在雪地裏,誰讓他們的別墅在最下麵。

祈如影憤恨的瞪著賀祟行“你說怎麽辦?今天晚上有我沒她”。

“當然要你啦,這還用問麽,我頭很痛,能不能暫時別鬧,回去再說”如果可以逃,賀祟行真想逃跑了。

薩朵聽到他們的對話,從後麵追上來挽住賀祟行的另一邊“老公,你要是今晚把我趕出去,我就哭到媽咪那裏去,到時她氣到哮喘發作,你別怪我”。

“你——”賀祟行氣結。

“你放開我老公”祈如影不客氣的拉下薩拉的手,把她推在雪地上,占有欲十足的吼道。

聖嵐泉想,終於還是發飆了!

“你敢推我?”薩拉從地上站起來,比祈如影高半個頭的她,發起火來也很可怕,衝過去拽起祈如影的頭發,也推在雪地上。

“薩朵,你住手——”賀祟行連忙扶起祈如影“痛不痛?”

祈如影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沒有被人推倒過,一時間委屈的朝著他吼道“你說痛不痛,你這花心大蘿卜,混蛋,我恨你——”。

“造孽啊——”聖嵐泉悲歎,為免在打起來,勸著薩朵,死拖活拉的先走了。

“老婆,我錯了,這大冷天的,先回別墅去吧”賀祟行又摟又哄,後來幹脆抱起來,不打傘在雪地裏走著。

黑色的夜空,二旁的明亮的路燈,周圍銀色的世界晶瑩剔透,鏡園變成了冰雪王國,天空潔白的雪花還在無聲無息的飄落著,旋轉著落在他們的臉上,肩上的,眉毛上,唯美極了。

要不是心裏太傷,這樣的畫麵真的美的可以入畫了。

隻是定格在他們表情,是苦悶與傷心。

“我以為從此以後,我們會開開心心的,可為什麽美好的生活總是這麽曇花一現”祈如影靠在他懷裏,吸入的冷空氣,像刀子一樣割著她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