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試愛:總裁,別太無恥!

狂風大雨中出去找他

狂風大雨中,出去找他!

宋銀土走到門口,看到從南邊湧過來的烏雲,對正在準備晚餐的小玲說道“這天好像快下雨了,你上去把衣服收一下,別淋濕了”。

“嗯!我這就去”小玲放下手中菜,挺著肚子往樓上走。

祈如影也趁機跟上去“我來幫你一起收吧,二個人快一點”。

“也好啊!”小玲笑笑。

收完了衣服,祈如影有意從房間前走過,門開著,她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朝裏麵張望,裏麵沒有人!

他也不在樓下,那他會去哪裏呢,這麽熱的天不說,而且快要下雨了,難道說他自已一個人先回去了麽?也不可能啊,銀土大哥在家裏,沒車子也出不了這裏的。

祈如影心事重重的跟小玲回到樓下……

祈如影走到院子裏站定,南邊的滾滾烏雲把天地間籠罩的像傍晚,天快黑了那時般的灰暗,雷聲也漸進了,而北麵的天空還是一片的晴朗,這二種極端對比,給人以心靈上的震撼,在滿是大廈林立的城市裏麵,並不覺得怎樣,可是在這種空曠,以大自然為背景的,顯的特別壯觀,那烏雲猶如是千軍萬馬的天兵天將一樣壓近,她仰頭望去,有種可怕的壓迫感。

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大雨快要來了。

賀祟行這個豬頭,他到底去哪裏呢,萬一在路上被雷打到,萬一被遊出來毒蛇咬到,萬一被大雨淋到心髒上的疤痕然後發炎了怎麽辦,,,

天馬行空的可怕幻想畫麵在她腦中一一閃過,好真是要瘋了,要瘋了!!

“如影,你見著祟行的人了麽?快下暴雨了,我們這裏到處田間地頭的,躲都沒有地方躲”宋銀土在屋前屋後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賀祟行。

“我也不知道啊!”祈如影有點焦急朝著田裏張望,他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我去找找看吧,上個星期,前麵那村子裏就有人被雷劈死了,才24歲的年輕小夥呢,這要是倒黴起來,真說不定”宋銀土說著,飛快的回屋穿雨披。

祈如影被宋銀土的話給嚇的臉色慘白,還真的有被雷劈到的人?!那賀祟行不是危險了。

在他發傻的時侯,宋銀土已經從屋裏出來往外趕著,她急忙追上去,銀土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吧,多個人多個方向嘛”。

“你別去了吧,這雨就快到了,等會不僅會打雷閃電的,這雨一下,路上的蛇,癩蛤蟆什麽的也都出來了,你準會嚇個半死的,回去等著吧”宋銀土邊走邊勸她,沒有幾個女人不怕打雷的。

祈如影的頭發一陣發麻,但想到賀祟行還在外麵,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就是一定要去,非去不可“我不怕,你不用擔心我,把傘給我吧”。

她不由分說的搶過他手裏的雨衣,生怕宋銀土會不答應似的,跳到田地,也不管腳下有瓜藤還是有別的東西,飛快的向前跑。

宋銀土怔了怔,不由的笑了,這樣子還說是離婚的夫妻,他看她啊,挺在乎的。

走出田梗後有同東西二條路,祈如影看了看,先了西麵的咱,轉頭對宋銀土喊“我到那邊找,你去另一邊找”。

說完,她撒開腿跑著,眼睛向四周搜索,烏雲從她頭頂略過,緊接著天地間亮敞了起來,豆子般大的雨點也瘋狂的砸落下來,她停下來,先鬥天雨披穿上,找到他再想辦法。

頭頂的天空,閃出一條金龍般的閃電,緊接著,轟隆一聲,在她耳邊巨響開來,她嚇的閉上眼睛,動也不敢動……

別怕,別怕,祈如影,你有種勇氣好不好,不過是打雷而已嘛,等會說不定還會有更多恐怖的時刻呢,冷靜點,隻要克服心中的恐懼,就沒什麽好怕的。

咬緊著牙關,她繼續前進,雖然一再讓自已不要怕,不要怕,可是這隨時都要撲向她似的雷,還是讓她心驚不已,心一直懸著。

賀祟行在路上正往回趕,下午時,他覺得在家呆著心裏太壓抑,冒著火辣辣的太陽就一直在外麵走著,他也不知道閑走了多少路,具體走到哪裏了,反正這裏的房子跟路都不多的模樣,田也是一樣的田,於是就越走越遠,這會感覺到天快下雨了,他才想著回去,往回拚命的跑……可還是來不及了,大雨他淋成一保落湯雞,本想找個地方躲躲的,結果這四周連個茅草屋也沒有。

而樹下是不可以躲的,這是常識。

路越來越滑,也已經泥濘不堪,祈如影跑著,不小心腳下打滑,摔在路上,手掌下麵軟軟的,她後腦勺瞬間一陣不寒而栗,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的豎起。

她小心的把手拿開,近距離的看到一隻癩蛤蟆,她嚇的放聲尖叫“啊——”

她完全控製不住自已不要叫,爬起來之後就沒命的逃開,全身上下不舒服的像是還有上百隻癩蛤蟆爬在她身上似的,雞皮疙瘩還是沒有消。

好沒說裏。上帝啊!你行行好,把那種可怕的生物滅絕了吧,哪怕讓恐龍複活也行。

天空中的雷依然在響,還一次比一次還要劇烈,那些閃電,在她前後左右不斷的湧現,每出現一道,她的心就提高,因為她知道這代表下一個雷要打下來,還要隨時注意腳邊,不知是第幾次踩到軟軟的東西了,她也沒勇氣去看,直接跳著跑過去,要是停下來細看的,她根本就寸步騙難行的。

她心裏隻想著,盡快找到賀祟行,躲到雨披裏,起碼不用淋雨了,他們是一起來的,不管以後會不會聯係,她都想能夠一起走,彼此都好好的活著,她不要他有任何差池。

前麵有個大池塘,一定要從池塘邊穿過,才能到對麵,路是有的,不過很窄,一不小心滑到裏麵,她就死定了。

她不會遊泳,到時不要他的人沒找到,反倒把自已的命給搭上了。

怎麽辦,怎麽辦,不過去的話,那麽長的一段路,她就白跑了,說不定賀祟行就在前麵。

咽了咽口水,她抿起唇,呼吸急促起來,心裏又怕又急,更讓她窒息的是,那池塘岸邊的情景,爬滿了癩蛤蟆跟蛇,這都是從池塘裏麵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