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試愛:總裁,別太無恥!

海邊的美好一刻

海邊的美好一刻!

賀祟行聽了,心中一暖,噗哧一下大笑起來“大奶牛?!敢情我參加的是動物派對”。

“貧嘴——”祈如影錘了他一下。

“既然是我的嘴巴壞,那就狠狠的懲罰我的嘴巴吧,來啊,來嘛”賀祟行把嘴巴壓向她,祈如影擋住他的嘴,問答“今天真是你的生日麽”。

那下體會。“當然!這我怎麽會騙人呢,你應該要送我生日禮物才行,我從來沒有收到過你的禮物”賀祟行看著她,天色黑到快到看不清她的臉了,可是她的眼睛像是天上閃耀的繁星,所以他能深深的凝望。

祈如影慢慢的放下手,一股熱氣撲來的,她的唇就被柔軟的雙唇覆蓋住,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就投降在這溫柔之中,他的舌像靈動的蛇,在她口中纏綿滑動著,像是緊緊繞在一起的蔓藤,密不可分。

她回應著他的吻,環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用心靈去感受那美妙的感覺,耳邊在海浪聲,海風吹亂著他們的發絲。

他們的身體貼的緊緊的,男性的強健與女性的嬌柔本就是世間最美妙的契合,就算此刻的溫度再低,火也是一點即燃。

賀祟行撫摸著她的後背,手伸進去解開她的內衣扣,手遊回她的胸前,大掌包裹住她富有彈性的豐滿,輕輕揉捏著,用指腹摩擦過那粉色的櫻桃,在他手指撩撥挑逗下,胸部變的無比堅挺,她的氣息也濃重了,情欲在腹間翻滾。

她的腰肢用力壓向他的腹間的小敞篷,這種**裸的勾引,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一向精力旺盛的他。

他隻覺在她的擠壓下,腹間快要爆炸了,也變的更為巨大,他要她,就是此時,就是此地,他才不管冷不冷,現在有一團火在他身內熊熊燃燒著。

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吻變的更加熾熱了,大掌也瘋狂的遊移著,活像要把她吃掉似。

她被他壓倒在沙灘上,他的唇離開她的唇,推高她的衣服,含住她的花蕾,舌間摩擦過,她就顫栗不已,身體也跟著越來越熱。

不知何時,彼此的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精光了,黑暗中,探索著彼此每一個愉悅而**的地方,他氣息一沉,把再也難耐的火熱挺入她的身體。

“嗯——”祈如影呻吟出聲,雙腿夾的他更是緊,修長的美腿纏在他的腰上,嬌媚而妖嬈。pavz。

在他一波又波猛烈的撞擊下,大腦越來越飄渺,向上升騰,一刹那,劇烈的快意像海潮一樣從大腦擴散至全身,她仿佛到了天堂。

如果這個時侯,讓他看到她的臉,他就會發現,此刻的她表情從任何時侯都要來的美麗,雙頰緋紅,陷入一陣迷亂之中,她的身體已經癱軟了下來,可他卻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親愛的,這隻是剛剛開始的開胃小菜”。

祈如影被他的話有些嚇到,可是心裏卻期待的要命。

他將她的臀抬的更高,像是脫了僵的野馬,發了狂般的衝刺著,在夜裏無人海灘上,祈如影嬌喘連連,最後,他將火熱的種子灑進她體內最深的地方。

她又體會那種久久都不散去,衝擊她大腦的那種極致快樂,別的隻是一閃而過,而現在是長久坐在雲端的感覺。

賀祟行靠在她身上“我棒不棒?”

“一,一般”祈如影剛剛從這股比吸毒還飄飄欲仙的歡愛中醒來,說話還有點結結巴巴的。

“什麽?一般?”賀祟行深重打擊的大叫,腰際向下一沉,又挺入她的體內“看來你還不太滿意,還得再來一次”。

“別——,不要了”他隻是一個動作,祈如影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的收縮,那種剛剛褪卻的潮水,又湧過來一次,她怕自已會跟古代的皇帝一下,會快樂到死掉“你捧,你最捧,不要再來了”。

她怕之後會上癮,事實上早已經上癮了。

賀祟行翻身下來“早點這麽誠實就好,你知道男人不怕被說沒錢,就怕被說沒用,一般的評價,你真是太侮辱我了,所以下次記得,凡是評一般,我就要努力的不一般為止”他把手機按亮,幫她拉好衣服。

祈如影臉色一紅,踢了他一下“自大狂”不過他也確實有自已的本錢,她坐起身套起褲子,萬一有人經過,看到她的**,她就直接跳海算了。

“你不喜歡麽”賀祟行穿好襯衣長褲,摟過她的肩。

祈如影雙腿一陣打顫“你隻要不把這項特長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我就喜歡,要是你敢濫用的話,哼哼——”她陰笑笑,說道“剪刀伺候”。

賀祟行身上起了一身的冷汗“你不用這麽血腥暴力吧”。

“對你這種意誌力薄弱的男人,隻能下狠手,這跟酒後駕駛是一樣,要是罰點錢就了事,就沒有威懾力的,拖出去直接槍斃,保證一個都沒有人敢”祈如影笑說道。

“哎——最毒婦人心”賀祟行笑著攬緊她“你冷麽,我們先叫回去”。

“嗯!”祈如影點點頭,靠在他懷裏,一起前進“我有司機的名片,我打吧”她拿出手機才發現,已經沒電了。

“還是我來打吧”賀祟行笑著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就來接他們了。

坐在車裏,賀祟行把唇貼在她的耳邊說過“去我家吧”。

祈如影本想拒絕,可是這樣的話,又要陷入新的僵局,她不想,她今天趕來的目的就是來和解的“好啊——”她妥協了。

1個半小時後,他們回到鏡園,回到她曾住處過的地方,熟悉的別墅,她心裏有些忐忑,可等到踏進去之後,心裏又都平靜了。

她回來了,就像她終於會跟他在一起一樣。

這裏跟她離開的時侯一樣,家具燈飾什麽都沒有變,房間裏的大床,也還是這張大床,隻是以前放在角落裏梳妝台已經不見了。

她給醫院去了一個電話,間大哥留在醫院一夜。

祈俊山也不想多問了,心裏也是隱隱猜到,可能去找賀祟行了,妹妹要是鐵了心了,他這個當大哥的說什麽都是放屁。

賀祟行到下麵去倒水給她,上來時聽到她的講電話,他走過去把水放到她身旁,自已靠在一邊等她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