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國當軍閥

第159章 這事沒完

第159章 這事沒完

曹操道:“公台,仲德,不知你們對北方局勢有何觀瞻?”

陳昱道:“竊以為北方很快就要大亂了。”

“哦?”曹操問道,“仲德何出此言?”

陳昱道:“當今天子密詔董卓、耿鄙、韓馥、丁原等四路大軍共伐馬躍,用心昭然若揭,不過是驅虎吞狼之策,借此削弱北方各大軍閥之勢力,最後無論是馬躍勝出還是四路聯軍勝出,天子都必然留有後手。”

陳宮道:“仲德兄所言極是,竊以為當今天子的後手無外乎下詔各大軍閥互易治所,以挑起軍閥混戰,替大漢中央爭得喘息之機,不過當今天子如此做法,很可能適得其反,到頭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加速漢室衰亡。”

陳昱又道:“其實,就算天子不下詔,馬躍這廝也不會善罷幹休,定會借機挑起紛爭。並州因為距離河套最近,而且並州刺史丁原在各大軍閥中實力最弱,馬躍很可能拿他開刀。若昱所料不差,馬躍與丁原之間,不久必有一戰。”

曹操凝聲問道:“以仲德看來,馬躍與丁原,準將占上風?”

“四路聯軍尚且不敵馬躍,區區一個丁原如何能是馬屠夫對手?”程昱道,“不過冀州刺史韓馥恐不會袖手旁觀,如果有冀州軍加入,情形就將截然不同了!”

陳宮也道:“仲德兄不要忘了冀州還有個勃海太守袁紹,此人憑借袁氏名聲大肆招攬能人異士,如今身邊已經聚集了不少能人。而且因為劉虞之死,袁氏與馬躍素有過節,想必也不會袖手旁觀。”

程昱微笑道:“公台兄也不要忘了幽州還有個公孫瓚。”

曹操道:“如果有韓馥、袁紹和公孫瓚的加入,此番倒是有好戲可瞧了。”

“不過~”陳宮語鋒一轉,接著說道,“就算公孫瓚不出兵,丁原又有韓馥、袁紹相助,也未必能奈何得了馬躍,因為馬躍根本就不會和丁原、韓馥、袁紹等人正麵交鋒,興兵報複隻不過是個借口。馬屠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曹操撫掌大笑,連小眼睛也眯了起來。連聲道:“公台所言深合吾意,誠可謂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哈。”

……

正是黎明前最為黑暗的時候,馬躍大帳裏一片**聲浪語,鄒玉娘**著嬌軀,半跪半趴在柔軟地羊毛毯子上,又肥又翹的**往後高高撅起,正向馬躍款款搖蕩,兩瓣滾圓誘人的玉臀之間。緊緊地夾著一枚熟透的桃子,有晶瑩剔透的密露正從綻開的裂縫裏溢出,閃耀著誘人的色澤。

“啪!”

馬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鄒玉娘雪白的翹臀上,頓時顯出五道豔紅的指痕來,鄒玉娘雪雪呻吟一聲,回頭脈脈地望著馬躍。櫻唇半啟、烏黑的眸子裏流露出水一樣地情意,幽暗的火光照耀下,越發映襯出鄒玉娘肌膚地瑩白。直如上等的羊脂玉,晶瑩剔透。

“你~”馬躍一邊使勁地揉搓著鄒玉娘嫩滑挺翹地玉臀,一邊回頭向月氏女王乃真爾朵勾了勾手指,“你也過來。”

乃真爾朵不敢違抗馬躍的命令,蓮步珊珊走到馬躍麵前。

馬躍歪了歪腦袋,以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道:“跪下。”

乃真爾朵在馬躍麵前款款跪落下來,粉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不愉或者屈辱之色,在這個時代,女人是毫無地位可言的,她們就是男人的玩偶,男人的私有財產,或者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僅此而已。

男人就是女人地一切,男人讓女人怎樣女人就必須怎樣!唯其如此,一代偽君子劉備才會說出那句千古“名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了可以補,手足斷了何以續?這~~是女人在這個時代的真實地位。

馬躍雖然曾是現代人,也曾受過現代文明的熏陶,可他更在這個世界生存了兩年多!充滿殺戮和艱辛的流寇生活早已經把他的心磨得跟鐵石一樣冰冷,他心中的獸性已經完全被激發,所謂地倫理道德,早已經拋棄了他。

“跪好!”

馬躍一把揪住乃真爾朵的衣襟,將她的嬌軀整個揪了過來,與鄒玉娘並排跪好,然後呼地掀起了乃真爾朵身上地彩衣,薄薄的彩衣下,乃真爾朵身上再無寸縷,霎時間,雪白的下體還有滾圓的雪臀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馬躍眼前。

“嘶~~”

兩具豐滿、雪白的**並排跪在馬躍眼前,帶給他異樣的視覺衝擊,倏忽之間,馬躍心底的欲火就像野火燎原般騰地燃燒起來。

……

半個時辰後。

馬躍全身精赤、雙手張開立於帳中,鄒玉娘、乃真爾朵正細心地替他更衣,兩女身上隻披了一襲薄薄的輕紗,透明的絲縷根本就遮掩不住外泄的春光,馬躍粗糙的大手不時落在她們挺翹的乳峰或者豐滿的肥臀上,極盡**之能事。

“乃真爾朵。”

馬躍粗糙的大手在月氏女王雪白的玉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

“嗯。”

月氏女王任由馬躍的魔爪在她身上遊走、肆虐,以鼻音輕輕地嗯了一聲。

“本將軍決定把月氏胡的九千落(相當於戶)牧民分歸三千位百戶(馬躍的三千舊部)分別管轄,每位百戶轄三落,平時放牧、戰時則追隨百戶從軍出征。”

“嗯。”

乃真爾朵嗯了一聲,她很清楚月氏胡麵臨的處境,馬躍跟她說這些並不是為了征求她的意見。而僅僅隻是向她宣布決定而已!乃真爾朵和月氏胡當然可以違背馬躍地決定,但那樣做的後果就是~~月氏胡將被馬屠夫滅族。

馬屠夫能夠一把火燒了美稷城中的十幾萬人,就更不會憐憫月氏胡的三、五萬人了,對於這一點,乃真爾朵有著很清醒的認識,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順從馬屠夫的意誌,至少對於自己的部下,馬屠夫還是相當厚待的。

比如最早追隨馬屠夫的烏桓人,境況就相當不錯,美稷城中被燒死地八萬百姓。沒有一個是烏桓人,全是擄來的各族女奴還有匈奴女人。她們是奴隸而不是馬屠夫地部下,馬屠夫當然不會憐惜她們的生命。

“你是個聰明地女人。”

馬躍將一枚手指伸進乃真爾朵的櫻桃小嘴裏。片刻之前,這枚手指剛剛從乃真爾朵的密桃裏抽出來,上麵還沾著女人晶瑩剔透的密露,乃真爾朵脈脈地掠了馬躍一眼,很**蕩地將馬躍的手指吮進了嘴裏。

“真是個**。”

馬躍**笑兩聲,抽出手指轉向鄒玉娘,就以那枚沾有乃真爾朵**夜和唾液的手指輕輕掂起鄒玉娘粉嫩的下頷。一貫冷漠地眸子裏罕見地掠過一絲溫和,凝視著鄒玉娘美麗的黑眸,喚道:“玉娘。”

“嗯。”

鄒玉娘芳心酥軟,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和乃真爾朵從五萬女奴中挑選出兩千名年輕漂亮、身手矯健的女奴,組建女兵營,你為統領、乃真爾朵為副統領。這支女兵營就由你們來統率。”

“啊?”鄒玉娘吃聲道,“女兵營?”

“嗯,你不願意?”

“不。”鄒玉娘趕緊說道。“賤妾願意。”

“那好。”馬躍緊了緊身上的鐵甲,凝聲道,“回頭你去找郭圖先生,他會協助你篩選女兵,哦對了,被挑中的女兵可以脫去奴籍,恢複自由之身。”

“嗯。”

鄒玉娘又輕輕地嗯了一聲,把馬躍的披風拿了過來。

馬躍將披風往身後一甩,嘩啦啦地展了開來,再順勢往肩上一係,大步出帳而去。

幾乎是馬躍剛剛一腳踏出大帳,軍營裏便響起了幽遠綿長地號角聲,伴隨著綿綿不息的號角聲,原本安靜的軍營頃刻間喧囂起來,莫名地激昂氣息開始在軍營裏彌漫,嶄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

三通鼓罷,號角聲息。

四千漢家兒郎、六千烏桓勇士已經群聚校場之上,旌旗獵獵、鐵甲猙猙,高聳入雲的長槍匯聚如林,一束束櫻紅的流蘇炫耀成一片淒豔的血色汪洋,清晨的霧氣尚未散去,逐漸蕭瑟的晨風裏,校場上彌漫著一股凝重的肅殺之氣。

校場兩側,九千名月氏勇士迎風肅立,這九千月氏勇士並非馬躍的部曲,而是馬躍三千舊部的部曲。

薄薄的晨曦中,馬躍傲然肅立在閱兵台上,典韋、許褚、高順、周倉、裴元紹、句突、賈詡、郭圖等文官武將在他身後一字排開、盡皆神色肅穆,閱兵台下,三軍將士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馬躍。

“弟兄們,河套之戰我們雖然贏了,可我們贏得很慘!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們失去了所有的糧草、全部的輜重,還有整整十萬名奴隸!”

馬躍說此一頓,目露痛惜之色,厲聲道:“但是,這些都不算什麽,糧草沒了可以再種,輜重沒了可以再造,奴隸沒了可以再去搶,真正令本將軍痛心疾首的,是這一戰中損失了六千英勇的弟兄!”

為馬躍沉痛的語氣所感染,三軍將士的眸子裏紛紛流露出痛惜之色,隻要是馬躍的兵,無論是漢人還是烏桓人,沒有人不知道永不拋棄、永不放棄這句名言!這八個字已經深深地刻進了每一名將士的骨子裏。

“整整六千將士啊~~”馬躍眸子裏的沉痛之色越發濃鬱,語氣也顯得低沉下來,“這六千名將士原本可以不死,他們本不該死!!!都是因為本將軍謀事不慎、處事不周。以及輕敵冒進,才導致了這場慘劇的發生。”

馬躍字字鏗鏘,一字一頓。

“身為三軍主將,本將軍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馬躍形容淒厲,疾聲大喝道,“來呀!”

“在!”

二十名親兵鏘然踏前,在馬躍麵前列成一排。

馬躍大手一揮,疾聲道:“請出~~魂鼎!”

“遵命!”

二十名親兵轟然應諾、轉身離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扛著刻滿英魂姓名地木鼎來到了閱兵台上。再把英魂鼎鄭重地擺放在閱兵台的正中央。馬躍疾步上前,在英魂鼎前鏘然跪倒。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響頭。

馬躍身後,閱兵台下。三軍將士轟然跪倒一片。

拜罷起身,馬躍緩緩轉過身來,神情間已經一片深沉,疾聲道:“典韋何在?”

典韋霍然起身,又昂然踏前兩步,按劍疾聲道:“末將在。”

馬躍張開雙臂,沉聲道:“給本將軍~~甲!”

閱兵台下。三軍將士紛紛起身,卻目露困惑之色,都不知道馬躍想要做什麽?

“遵命。”

典韋卻是虎吼一聲,再上前一步將馬躍身上的鐵甲給卸了下來,在三軍將士的注視下,馬躍又褪去了身上的戰袍。露出了精赤的上身,閱兵台下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幾乎所有的將士都為親眼所見的景象所深深震撼。

馬躍的身上赫然布滿了縱橫交錯、猙獰可怖的刀傷箭瘡。幾乎找不出一塊完整地好肉來!很難想象,一個人在受了如此之多的瘡傷之後,還能像馬躍這樣生龍活虎、毫發無損,這不能不讓人感歎,這廝地生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強。

布滿馬躍身上地刀傷、箭瘡,正以猙獰的真容無情地昭示,真正的不敗戰將不是說出來的,更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從無數慘烈的血戰中殺出來的!

“膨~~”

馬躍麵對著台下地三軍將士突然跪了下來,重重地跪倒在閱兵台上,當鐵製的護膝與閱兵台的木板重重相撞時,整個閱兵台都在輕輕地顫抖。在三軍將士震驚莫名的眼神注視下,馬躍又將頭盔摘下、捧於手中,昂首疾聲道:“本將軍決定鞭己三十,以儆效尤。”

“嗯?”

“啊?”

三軍將士盡皆目露凜然之色,從古到今還從未聽說有主將當眾鞭笞自己。

在將士們的竊竊私語聲中,馬躍將鐵盔鄭重地放在麵前,然後上身前傾、以雙手撐住台麵,疾聲道:“典韋。”

“末將在。”

“行刑!”

“遵命!”

“郭圖。”

“下官在。”

“監刑。”

“遵命。”

典韋眸子裏掠過一絲凶狠的厲色,猛地抽出馬鞭在空中狠狠一揮,鞭梢與鞭身相撞頓時發出“叭”地一聲脆響,肅立台下的三軍將士頓時心中一震,隻聽這異常響亮的聲音便可以知道,這一鞭如果抽在身上,那該是怎樣地滋味?

閱兵台邊,郭圖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典韋走到馬躍身後一步處立定,倏忽之間手中的馬鞭已經高高揚起,在上萬雙眼睛的灼灼注視下,惡狠狠地抽了下來,毫無花巧地抽在了馬躍**的背肌上,隻聽“叭“的一聲脆響,馬躍黝黑的背部頃刻間皮開肉綻,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一!”

郭圖的臉肌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從牙縫裏崩出個“一”字。

“叭!”

“二!”

“叭!”

“三!”

……

典韋的馬鞭一下接一下抽在馬躍的背上,不及十鞭,馬躍的背部已經一片血肉模糊,閱兵台下已經響起一片吸氣之聲,對於這些刀尖舔血的漢子們來說,承受這樣的酷刑遠比一刀砍頭還要令人難受。

馬躍卻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似乎,那一記記鞭子根本就沒有抽在他的身上。

……

“叭!”

又是一聲炸響。

“三十!”

郭圖尖著嗓子淒厲地嘶吼起來。臉上卻流露出極度解脫後的輕鬆,一襲青衫早已經汗流浹背,仿佛受刑地不是馬躍,而是他郭圖。

馬躍緩緩直起腰來,將褪到腰際的戰袍套回身上,剛才馬躍雙手撐過的閱兵台上,赫然留下了兩灘汗漬!台下的士兵們雖然看不到馬躍痛苦的表情,也沒有聽到他痛苦的呻吟,可人終究是人,血肉之軀豈能感覺不到疼痛?

“典韋。給本將軍披甲!”

“遵命。”

典韋棄了馬鞭,大步上前抱起馬躍的重甲。當那沉重的鐵甲近乎粗暴地套在馬躍身上時,三軍將士們分明看到馬躍的眉頭猛地一蹙。可以想象得到,當那沉重的鐵甲套在身上、觸及綻裂地皮肉時,將產生怎樣的痛楚?

馬躍臉色微微發白,有豆大地冷汗從他的額角悄然滑落,但他終究沒有哼出半聲。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一名士兵忍不住胸中地激蕩,猛地振臂大吼起來,霎時間。閱兵台下的三軍將士就像發了瘋似的,跟著瘋狂地呐喊起來,隻有肅立校場兩側的九千名月氏勇士鴉雀無聲,眸子裏卻已經充滿了敬畏之色。

馬躍悠然高舉右臂,三軍將士的瘋狂呐喊便如同被刀切斷一般嘎然而止。

深深地吸了口氣,馬躍厲聲大吼道:“六千弟兄的陣亡。本將軍固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歸根結底,這筆帳卻要記在董卓、耿鄙、丁原和韓馥這四個軍閥身上!如果不是他們率軍入侵河套。便不會有河套之戰,六千名英勇地弟兄就不會戰死沙場。”

“自從南陽舉兵以來,從來隻有我們打別人,什麽時候輪到別人來打我們!?”馬躍惡狠狠地揮舞著雙臂,厲聲長嗥,“弟兄們的鮮血絕不能白流,這事~~沒完!血債~~要以血來償還!”

“血債血還!”

“血債血還!”

“血債血還!”

肅立閱兵台下的三軍將士霎時就被馬躍充滿血性和**的言辭激起了強烈的仇恨,紛紛高舉起手中的兵器,跟著厲聲狂嗥起來。馬躍再次舉起右臂,九千將士凜然噤聲,山崩地裂般地呐喊聲再次嘎然而止。

“飯要一口一口吃,血債也要一筆一筆討,這一次,就拿並州刺史開刀,先滅了丁原再說!”馬躍鏘然抽出佩劍,高舉過頂直撩長空,厲聲道,“踏破晉陽、手刃丁原!”

“踏破晉陽、手刃丁原~~”

“踏破晉陽、手刃丁原~~”

“踏破晉陽、手刃丁原~~”

三軍將士山呼響應,狂熱至令人熱血沸騰的喧囂聲在天地間激蕩翻騰、久久不息,瘋狂至令人窒息的呐喊聲中,馬躍開始分派軍卒、準備出征。

“裴元紹聽令!”

“末將在。”

“率狼騎三千北渡河水,兵寇雁門!”

“遵命。”

“公則。”

“下官在。”

“隨軍輔之。”

“遵命。”

“周倉聽令。”

“末將在。”

“率狼騎三千南渡河水,兵逼上黨。”

“遵命。”

“許褚聽令。”

“末將在。”

“率三千鐵騎、九千月氏從騎隨本將軍進兵太原、直取晉陽!”

“遵命。”

“高順聽令。”

“末將在。”

“率八百陷陣營、五千烏桓遊騎留守老營。”

“遵命。”

……

常山郡,張郃大營。

一名小校昂然直入大帳,向張郃道:“將軍,黑山賊又下山了。”

“哦?”張郃霍然抬起頭來,說道,“黑山賊終於按捺不住了嗎?來了多少人馬?”

“約有兩萬餘人。”

“兩萬人?”張郃眸子裏掠過一絲莫名地深沉。凝聲道,“這一次定讓黑山賊來得回不得,去,速召各軍司馬前來大帳議事。”

“遵命。”

小校答應一聲,轉身揚長而去。

小校剛剛離去,帳外腳步聲疾,忽有風塵仆仆的傳訊兵疾步入帳,仆地跪倒在地,喘息道:“將~~軍,鄴~~城急報。”

“嗯?”張郃蹙眉道。“講。”

傳訊兵喘息道:“潘鳳大軍全軍覆滅,潘鳳將軍、耿武將軍、關純將軍盡皆陣亡。沮授軍師也被馬躍軍所俘虜,韓馥大人急令將軍火速回師鄴城、共商大計。”

“什麽?”張郃大吃一驚道。“全~~軍覆滅?”

……

野牛渡,馬躍大帳,馬躍正召集賈詡議事。

“文和,漠北鮮卑人情形如何?”

“侯三剛剛傳回密信,騫曼已經被步度根攻殺,如今漠北地區呈現三足鼎立之勢,其中以步度根地實力最強。”

馬躍道:“本將軍與耿鄙、丁原、韓馥等輩已成水火難以相容之勢。再加上天子從中煽風點火,可以想見,在接下來的一到兩年之內,我軍恐很難改變四麵受敵的困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已經無法顧及漠北的鮮卑人了,文和可有良策防止鮮卑人再次強大起來?”

賈詡道:“詡有上、下兩策。可供主公選擇。”

“何為上策?”

“上策乃是減丁,將鮮卑族中身高超過車輪的男丁全部斬殺。”

馬躍道:“減丁之策固然不錯,不過眼下我軍四麵受敵。實在抽不出足夠的軍隊去攻略大漠,再說說下策。”

賈詡道:“下策就是絕戶之計了。”

“計將安出?”

“無他,火焚草原耳!”

“火焚草原?”馬躍凜然道,“文和,你這是在要鮮卑人的命啊!這草原大火一旦燒起來,不但寸草不存,隻怕連草原上的飛禽走獸、還有牛羊牲畜,都將無法幸免於難,那這個冬天~~”

賈詡嘴角綻起一絲冰冷的笑意,凝聲道:“要想防止鮮卑人強盛起來,製造一場人為地天災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嗯?”

馬躍目光閃爍,開始陷入凝思。

賈詡道:“主公,此計雖然有幹天和,可死地都是蠻夷之人,與我大漢何幹?且可解除主公後顧之憂,何樂而不為?”

馬躍道:“可是,萬一鮮卑人被逼急了,南下河套、幽州來擄掠怎麽辦?”

“這不可能。”賈詡自信滿滿地說道,“草原一旦被烈火焚盡,鮮卑人就很難熬過今年的冬天,為了擄掠有限地資源,他們勢必陷入更為慘烈的混戰,步度根如果想南下河套、幽州擄掠,兵馬少了難以成事,兵少多了,後方老營又可能被軻比能和拓拔潔粉趁虛端掉,試問在如此情形之下,鮮卑人如何能夠南下?”

馬躍道:“如果鮮卑人聯起手來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賈詡嘴角浮起一絲狡詐的笑意,“主公以為,鮮卑人有可能會聯手嗎?”

……

鄴城,冀州刺史府議事大廳。

張郃風風火火地走進大廳,向韓馥抱拳作揖道:“張郃參見大人。”

韓馥虛手一托朗聲道:“張郃將軍免禮,且入席(非酒席,意指議事的列席)。”

“謝大人。”

張郃謝過韓馥,一側首頭才發現兩側席上居然已經立了數人,其中立於韓馥左首上位的卻是一名身姿雄偉的年輕人,神情儀容極為不俗,緊挨年輕人下首而立的卻是兩員昂藏武將,赫然正是有過數麵之緣地同郡名將顏良、文醜。

見張郃相望,顏良、文醜亦微笑頷首。

韓馥早已經向那年輕人笑道:“本初,這一位便是河間張郃了。”

“哦?”那年輕人霍然轉過臉來,灼灼地凝視著張郃,眸子裏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激賞之色,朗聲道,“這一位便是河間名將張郃?”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