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神秘事務司
“晚上好,傲羅們。魔法部的歡迎儀式真是別出心裁,對不對?”塞勒斯滿臉輕鬆的說。
不過回應他的是五聲重疊在一起的咒語:
“除你武器!”
五道繳械咒從塞勒斯的前方不同的角落襲來,而他的背後是已經關閉了的魔法部電梯。
他無路可退。
當然也不需要退!
他甚至連抬手都欠奉,圍繞在他周身的空氣卻突然之間扭曲起來,形成了遊離的電流,像是不斷膨脹上升的熱空氣一樣騰起,形成了一道雷電護盾,擋下了繳械咒。
無聲無杖施法,甚至連手勢都不需要!
接著,電流猛然加強,像是突然之間炸開的樹幹與枝葉交織成網,又像是飛射而出的群蛇,撕咬著那幾個傲羅們的皮膚,麻痹他們的軀體!
晝白的強光隻是一閃而逝,當雷電消弭之後,那五名傲羅已經蜷縮著軀體倒在了地上,肌肉繃得像是被石化了一樣緊。
而整個魔法部的大廳也已經麵目全非。
那隻金色的漂亮噴泉已經被打碎了,像是被摔爛了的花灑一樣肆無忌憚的朝著周圍噴水,馬人石像的腦袋也消失不見了,斷掉的弓箭砸在了妖精石像的帽子上……
塞勒斯背著手從那幾名被他擊倒的傲羅身邊走了過去。他無意殺人,要不然這些人當成就會被雷電劈成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麻痹他們一段時間。
當他從黑色的長長的走廊走過去的時候,塞勒斯也不忘稍微揮動手臂,封鎖住沿途那些壁爐的入口,免得突然之間蹦出一個鄧布利多出來。
不過鄧布利多此刻恐怕已經回到了霍格沃茨,在看守魔法部的傲羅被擊倒的情況下,恐怕沒有人能通風報信。畢竟他這一次閃擊魔法部也是臨時決定的,除非鄧布利多是一個預言家,不然不可能料到會有這一出。
塞勒斯一邊打量著魔法部,一邊走到正廳的盡頭,也就是安檢台的位置。盡管這裏現在沒有其他的工作人員,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給自己做了一個登記。
“畢竟我塞勒斯可不是伏地魔那個恐怖分子,我可是堂堂正正走來賓入口進來的客人!”
然後他將紙筆一丟,拍了拍手,再一次鑽進了電梯裏。
他這一趟的目的地實際上是神秘事務司。
在魔法界,你會發現,有許許多多的魔法實際上哪怕是最偉大的巫師都無法解釋,更不用說要去控製這些魔法了。如果說魔法本身對於麻瓜而言就是一個奇跡,那麽,封鎖在神秘事務司的那些魔法,就是奇跡中的奇跡!
即使塞勒斯沒有找到12號金庫的鑰匙,要是能研究出神秘事務司的秘密,對他來說也是巨大的收獲。
不過這個難度恐怕比煉製魔法石的難度更大。
升降梯再一次運轉,沒過多久它就帶著塞勒斯到了最底層。
呈現在塞勒斯眼前的是一個非常古樸而且簡陋的黑色走廊,走廊裏隻有一扇門,它就靜靜地呆在那裏,卻又好像在發出低語,**每一個看見它的人打開它。
當然了,塞勒斯知道這是一種心理作用。
他推開了這扇門,門內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屋子。這裏的所有東西,包括天花板和地板都是黑的,像是曜石一樣反著光。看起來簡直是個量身打造的黑魔頭的居所。塞勒斯走進那個圓形的巨大空間,十二扇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標記的門扉彼此隔著一段距離鑲嵌在了環形的牆壁上。每一扇門仿佛代表了鍾表上的一個時刻,在牆壁上那些幽藍的火焰的照耀之下發出神秘又恐怖的氣息。
十二扇門,除去入口的那一扇,還剩下十一扇門中存放著神秘的東西。塞勒斯知道其中的七扇門裏麵的內容,餘下的四扇門對他來說是全然未知的。
“鑰匙飛來!”
他嚐試了一下飛來咒,不出所料沒有效果。
“看樣子隻能一個一個去嚐試了。”塞勒斯踏進這個空間之後,背後的那扇門就自己合上了。而且鑲嵌了十二扇門的牆壁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轉盤似的快速旋轉起來,等到它停下來的時候,塞勒斯就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從哪一扇門進來的了。
他選擇了第一扇門,推開門之後,裏麵是一個高聳而又冰冷的房間,擺滿了高聳的架子,架子上放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灰撲撲的水晶球。少部分的水晶球還發出神秘的流動的光。但是大多數的水晶球都像是已經死掉的燈泡,裏麵記錄的預言也早就已經被打破。
“預言廳嗎?”
預言廳對塞勒斯而言沒有一點的吸引力。一方麵他對於伏地魔和哈利的預言早就知曉了,而這裏其他的預言又太過於多;另一方麵,伏地魔對預言的態度以及他的結局還是給了塞勒斯一點啟示。
有時候想要破除預言,反而會陷入預言之中。
離開了預言廳,塞勒斯在門上做了一個標記。果然,牆壁再一次轉動起來,不過有了標記作為提醒,塞勒斯可以清楚分辨哪一扇是他已經打開過的。
接著,他打開了第二扇門。
這是一個異常美麗的房間,簡直與黑暗的神秘事務司格格不入,這裏四處倒是跳躍的光芒,就像是陽光照射在了成堆的鑽石上麵,無數寶石折射而出的光芒非常的耀眼。
四周的牆壁上到處都是轉動的鍾表。鍾表的大小和形狀不一,有巨大的落地時鍾,也有小巧的懷表。整個屋子被一種急促的永無止境的滴答聲包裹了,像是成千上萬細微的列隊進行整齊的腳步聲。
這裏就是時間廳。
時間廳給了塞勒斯一種強烈的壓迫,實際上他並不喜歡聽鍾表那過於有節奏的走動聲,這讓他有一種被時間把控著心髒跳動的窒息感。
但是他反而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到了房間的盡頭,來到了一個鍾形的水晶玻璃罩子前麵。
整個房間的光芒都是從這個源頭迸射出去的,罩子裏充斥了閃閃發光的氣流,它們不斷地翻騰,一刻也不停的運動。
時間是抽象的,但是運動是永恒的。
正如那不斷輪回的蜂鳥,周而複始,如同起滅的浪花一樣由生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