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疑惑
第六十章 疑惑
大蛇丸是一個尤其偏執的人,對力量執著到令人發指的地步,所以自從大蛇丸說出“我會親自去木葉接你”這樣的話來,鳴人已經清楚他會為了帶走自己而做出許多瘋狂舉動來。於是他選擇進入暗部,他要變強,強到可以守護每一個同伴。但說實在的,暗部的生活很艱難,所有的榮耀都是鮮血和絕望堆積起來的。
每當低頭凝望自己染血的雙手,鳴人的心一陣陣揪的疼,但他沒有退路,他必須往前走,直到他的同伴可以獨當一麵。鳴人一直小心翼翼前進著、防備著,生怕自己的力量給身邊人帶來災難。然而,這一天終是來臨了,甚至於那個人比記憶中的更瘋狂。
他上下掃視了幾圈周圍的環境,冷冷道:“是誰幫你們破壞的結界?”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張了張嘴巴,謊言未出口就被鳴人嗤笑著打了回去:“要是宇智波佐助的結界連你們都阻攔不了,我一定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說實話!不然我就把你們交給暗部處理!”他厲聲嗬斥。
交給暗部?那他們還有活路麽!可問題是,他敢嗎?
“金發小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今天敗在你們手裏,我認栽!但你好好想清楚了,那位大人會單單隻派我們前來嗎?”那人在看到同伴死時,早已報了必死的決心,現下與鳴人對上,心情竟還帶了幾分輕鬆和報複的快感。他阻止得了他們,卻阻止不了那位大人,木葉早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小鬼,你除了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倒下外,什麽也做不了!你……”
鳴人動了動尾巴,瞬間穿透了那人的心髒,“廢話太多的人,隻有死!”
他漫不經心甩幹淨尾巴上的血跡,跨過屍體轉向另外一人,小櫻看著鳴人陌生卻熟悉的背影,捂緊了嘴巴,害怕自己忍不住尖叫出來。這怎麽可能是鳴人?!鳴人怎麽可能殺人殺的這麽果決?!小櫻抖著身體連連後退,直到靠在冰冷的大樹,才慢慢蹲下蜷縮成一團。是她的錯覺,還是她從來沒認識過鳴人?
“鹿丸……”小櫻抖著聲音小聲叫道。
鹿丸給了她個眼神,然後搖搖頭,讓他不要擔心。寧次已經被這莫名其妙的一幕弄得滿頭霧水,他小心跳下樹,摸到鹿丸身邊。
“喂,那家夥似乎有點不對勁。他是瘋了嗎?”
鹿丸抬頭看了眼寧次緊皺的眉頭,眯眼一動不動盯著鳴人的背影。是的,鳴人有些反常,這家夥雖然成天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實際上性格衝動,受不得人挑釁。現在小櫻和李受傷,井野昏迷,按鳴人平常的反應,肯定衝上去把對方暴揍一頓再說,絕不是問也不問直接抹殺。再聯係鳴人先前說過的話,唯一解釋得通的就是鳴人早就知道有人要殺他,並且在知情的情況下參加了中忍選拔考試。
“不,不對!鳴人隻是在愧疚。”鹿丸麵朝天一臉的麻煩表情,“嘖,還是第一次看這家夥這麽生氣!雲隱村惹誰不好惹這白癡,不是找死麽。”嘛,也幸虧這樣他們才撿回一條命,不幸中的大幸。
“回去轉告大蛇丸,有什麽事直接衝著我來。再敢隨便對我的同伴出手,他的人,我遇見一個殺一個!”
女忍者是鳴人刻意留下來的,當然這和憐香惜玉什麽的完全沒關係,隻是鼬曾教育過他,相對於男性,女忍者的心理防線是最容易攻破的。另外兩人已死,想必她會明白自己沒有勝算。鹿丸他們,也就安全了。
果然,那女忍者想也沒想地就點頭:“我、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會轉告、轉告給那位大人的。”
鳴人身上的氣勢太過駭人,女忍者從跌跌絆絆地上爬起來已經滿頭冷汗,慶幸自己沒有像另外兩個同伴橫屍當場。剛鬆口氣,鳴人又開口了,女忍者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了,他不會反悔了吧?十指揪著褲料,慢慢攥緊,她吞了吞口水,壓下嗓子裏的顫抖問道:“還有什麽吩咐嗎?”
“留下卷軸。”
女忍者迅速從懷裏掏出卷軸,往地下一丟,飛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鳴人盯著女忍者離開的方向,直到感覺不到她的查克拉才慢慢呼口氣。差一點就要演變成無法挽回的局麵,幸好……
幸好……
神經一放鬆下來,鳴人立刻感覺到疲憊的身體發出強烈的抗議。
很疼,很累,他想睡覺……
突然,心髒猛地一縮緊,鳴人悶哼一聲,按住心髒的位置軟綿綿倒了下去,那赤紅的查克拉如風一般消散在空氣中。寧次一驚,就要瞬身過去接住鳴人倒下的身體,卻被另一人搶先。
“鳴人!”
佐助兩隻手拎著慢慢的東西,隻勉強托住鳴人的身體,小櫻微微一愣,趕緊跑過去接過佐助手裏的東西。鹿丸丁次終於放下警戒心,癱坐在地上,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要命,終於結束了。
“佐助,怎麽回來這麽晚?”鹿丸問道,他們可才是剛畢業的下忍,和那群不要命的怪物根本比不了。如果剛才不是鳴人突然醒來幫他們,佐助現在已經可以給他們收屍了。
“路上解決幾隻小老鼠花費了點時間。”
幾隻……?鹿丸無語地看著佐助滿身的鮮血,這不知得殺多少才能變成這德行!鳴人究竟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惹了什麽麻煩,對方竟然追殺到木葉來了。還是說……這次的事,和村民對鳴人的態度有關?
“鹿丸,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井野捏著下巴,眯起眼睛打量替鳴人檢查的佐助,這兩人似乎有什麽事瞞著他們。“雲隱村的中忍為什麽要殺鳴人?他們是怎麽混進考生裏的?”
鹿丸翻著眼皮望天:“我又不是主考官,怎麽知道這些。說起來,爸爸最近一直忙個不停,晚上連家也不會,難不成跟這件事有關?”
井野幹笑幾聲,想說怎麽可能有人看上這白癡,又不是血繼限定的繼承者,但話到嘴邊怎麽也說不出口。鳴人從小行蹤詭秘,記得剛上學,班導讓每個孩子上台作自我介紹時,鳴人上去隻說了自己的名字,臉上的表情冷冷淡淡,拒人於千裏之外。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和同學的關係也不融洽,經常打架鬧事。班導換了一個又一個,老師們似乎也不待見他,一直到伊魯卡老師出現,情況才有所好轉。以前年紀小,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盡是說不通的詭異。
鳴人到底是誰?為什麽父母都叮囑孩子們不要接近鳴人?爸爸媽媽又為什麽說那不是她該知道的?
井野正想得出神,突然感覺有東西接近自己,下意識伸手接住,一看竟是一瓶藥膏。她愣愣看向丟給自己東西的人,隻聽對方說:“小櫻的傷幫忙處理一下,還有她的頭發。”
佐助緊接著丟給寧次一瓶藥:“李的。”
寧次沒有回話,他隨手把玩著裝滿乳白色藥膏的瓶子,勾起嘴角:“我記得你們來時沒有這麽多東西。還是說,你們是懂得時空間忍術的忍者?”
他們來時並不知道第二場考試的內容,除了基本的忍具什麽都沒準備,佐助這裏各種療傷藥解毒劑齊全,也難怪寧次會起疑心。
所有人的問的問題都不同,但矛頭都指向鳴人,佐助知道他們隻是關心鳴人,可也沒打算把九尾的情報泄露出去。他們還太年輕,承擔不起這份責任。
淡定地把解毒劑推進鳴人血管,佐助淡淡回道:“路上搶來的。”
搶來的?好吧,這個答案勉強說得過去。
等處理好小櫻和李的傷,寧次和天天就要帶著李離開,卻被佐助叫住,說是有事告訴他們,再順便吃點東西,權當是答謝。丁次一聽有吃的,自告奮勇要去撿柴木,鹿丸和井野無奈地看著堆在一邊的魚和野果,想著佐助他們之後幾天的存量怕是要進丁次的肚子了,那家夥可是已經餓了兩天了。
過了會兒,丁次興衝衝地抱著一大堆樹枝回來,嚷嚷著肚子餓了,要吃東西。鹿丸無奈的直搖頭,他撿起一根樹枝在丁次眼前晃了晃。
“喂,這些根本不能用啊。水分太大,點不燃。”
這裏的樹木遮天蔽日,縱然白天也帶了幾分涼意,森林裏的濕氣非常重,很難找到利於生火的柴木。如果是河水附近倒有可能,那裏有一片空地。
丁次一臉失望:“誒?怎麽這樣?”他已經很餓了。
“沒關係,我可以用火遁烘幹。”
佐助用小型火遁烘幹樹枝的水分,然後堆在一起點燃,之後又挑出幾根比較粗比較耐用的,用水洗幹淨串好魚架在火堆上。寧次原本就和他們不熟,不想參與他們的活動,但見李興致勃勃的樣子不好打擊他,冷著臉向火堆靠近。
火苗劈裏啪啦響著,魚肉的香味漸漸飄散開,丁次吞著口水計算時間,發誓一定要第一個拿到魚。天天和李很快跟幾人熟悉打成一片,嘰嘰喳喳聊些有的沒有的。佐助取下一個竹筒給鳴人喂了點水,又在他身邊弄了個取暖的火堆,這才往同伴們的身邊走去。
“喲~”鹿丸往丁次身邊擠了擠,順手遞給佐助一條烤魚。
四周此起彼伏的進食聲,不知是不是鹿丸的錯覺,總感覺似乎佐助一加入,大家沉默了不少。對麵的井野瘋狂地向鹿丸遞眼示,要他趕快說些什麽緩和氣氛,可偏偏某人忙著望天,沒時間理她。終於她架不住眼角一陣陣抽筋,揉了揉,拿過一個野果啃了起來。丁次也不笨,他見大家都不開口,於是默默啃著魚,不打算去做那炮灰。而天天和這群人才剛剛認識,事情真相一點不了解,想問也不知從何問起。一行人沉默著,最終還是李代替他們開了口。
“到底,是誰想殺鳴人君?還是你們任務中得罪了什麽人?”
“這……”小櫻偷瞄了眼佐助的臉色,不知該不該說,猶豫了片刻,她吞吞吐吐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任務中我們沒有和雲隱村的忍者打交道,得罪什麽的更是是不可能。不過,鳴人剛才有提到大蛇丸,所以……”
寧次淡淡道:“我想你也不清楚,不過佐助,你的話……是知道的吧。”一句疑問,生生被說成了肯定語氣。
這話聽起來怎麽有點像審問?佐助對鳴人以外的沒什麽耐心,這人不怕得罪他嗎?鹿丸皺眉:“有時間問這個,我們不如想象怎麽平安通過這場考試,那群人應該不會輕易放棄。”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佐助從忍具包裏取出兩個卷軸遞給鹿丸,其實一個天之書,一個地之書。“你們拿著卷軸去找牙的隊伍,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需要的是天之書,他們需要的是地之書。”
“喂喂,等等!”井野抬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這是什麽意思?我們確實需要卷軸,但不是這種方式。”
“好好聽我說完。”佐助歎口氣,“現在已經不是考試不考試的問題了,大蛇丸的目標是鳴人,而你們……是鳴人最大的弱點!如果他們抓住你們來威脅鳴人,他該怎麽辦?”
這的確是個問題,鳴人這個死腦筋,一激動就容易失去理智,太容易中敵人的陷阱。三人麵麵相覷,失去了反駁的力量。
“事情……已經演變到這麽嚴重的地步了嗎?”鹿丸問。
佐助點頭:“這件事暗部已經接手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盡快通過考試。”
小櫻瞪大了眼睛,“暗、暗部?我怎麽不知道?!”
這次還是一張....額,親們不會殺我吧。
那啥,真的有點卡,我可不可以申請從寬處理【默
好吧,我隻是想留個驚喜給你們....→_→
再來,親愛的們,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