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巔峰之路

第一百二十章 瘋狂中的簡愛

眾人一路慢行,等到了雨忍門口的時候,滿月喘的像個死狗一樣終於從後麵趕了上來,“鬼蛟,你丫的收住了忍術你也喊一聲,知道麽?你一個浪花把我打回了土之國,老子差點被當作入侵者掛了,該死的家夥。”

“嗯。嗯。。”鬼蛟哪有心情理會滿月,一個勁的跟著宇智波鼬扯東扯西。

蠍子的英俊小臉已經遙遙在望,木村忍不住微笑起來,晃著手臂給這個便宜兒子打招呼,“嘿,小蠍蠍,你老爸我來啦!”

蠍子眼角一陣抽搐,上前行禮,叫道,“父親大人.”一旁的宇智波鼬稍稍側目注意了一下蠍子便別過臉去。

“你。。。。!怎麽沒點俘虜的覺悟!”蠍子發現了一旁的角都,怒目而對。

角都咧開大嘴,手中繼續晃蕩著絨線球(飛段的腦袋),一邊對著蠍子說道,“小家夥,我可不是俘虜,是您的父親邀請我參加你們的組織的,說什麽家中要有一老鎮住場麵,哎,小家夥們經驗是太少了,必須要我有這樣經驗豐富的人物老督促教導你們啊。”

“你。。”蠍子正欲發怒,木村趕忙上前摟著他的肩膀,把他往基地那裏帶了回去,又回頭招呼了眾人,包括宇智波鼬一起。

到了基地門口,木村掏出了英雄之水,想了想扔給了長門,“你盡快看看是否有什麽問題,大蛇丸臨走時候教給了你不少的東西,幫我分析一下,晚上交給我。”

大蛇丸還是沒有常留在這裏,畢竟是懷抱著自己建立一個忍者村的夢想,他也的確如同原著中那樣做到了,同樣選擇了木村的鄰居,波之國旁邊的田之國作為基地,由卡多牽線搭橋和田之國大名搭上了關係,一門心思的經營自己的忍村。

“好的,老師,隻是大蛇丸大人臨走時候帶走了不少有天賦的孩子。”長門悶聲說道。

“算了,不用為這個斤斤計較。”木村歎了一口氣說道,“他畢竟不容易,從無到有,況且我以後手頭上也不缺乏上忍和中忍級的人物。”根部會缺少那些東西麽。

從角都手裏接過飛段的腦袋,去到了自己在曉組織的房間內休息,而且需要和這個飛段好好談談。

用佩刀輕輕劃開角都的觸手,終於露出了飛段怨恨的眼光,這樣不是他的錯,換了誰,被砍了腦袋,一路這麽拎著到了另外的地方都會怨恨,隻是別人被哢嚓了都會掛而他不會。

飛段顯然對著眼前那人有些忌憚,眼中雖然露出吃人的目光,嘴巴卻閉的牢牢的。

一人一頭。

良久,木村開口說道,“你在恐懼死亡麽?膽怯的人喜歡用殺人和惡言惡語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恐懼,你也不例外,對麽?”看著飛段眼神從怨恨轉為驚訝,木村的嘴角漸漸上翹。

“說的。。說的什麽鬼話,本大爺才不是,本大爺可是被邪神大人所寵信的人物,身具不死之力的男人。”飛段矢口否認。

木村搖了搖,“世界上沒有不死的家夥,要是我把你砍成十段八段的。。。”

“當然也不會死,哈哈哈。。。。”飛段縱聲大笑。

“再挖個深坑把你埋了。”木村的話讓飛段的笑聲呀然而止。

“可惡的家夥,到底想幹什麽。”飛段咬牙切齒的說道。

“長門那個家夥看上了你的能力,希望把你進入組織,可是我討厭你咋咋呼呼的性格,不但總是暴露自己的短處,還有可能暴露組織核心成員的秘密。”

“說得好聽,還不是想著研究我的能力!把我當成實驗的材料。”能混到這個程度的家夥果然沒有太傻的人,木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可是我希望能夠真心加入進來,曉不缺少天才,當然也不會為了一個實驗材料來委屈自己把你收入其中,那是對其他隊友不公正的對待,他們可都是來自於各大村落的精英。”

“是叛忍。”飛段補充說道,眼神沒有先前那麽銳利,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好吧,知道麽,我一直推崇的是一個組織,一個領袖,一個家庭的概念,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這裏的孩子除了角都或者說和我有些臭味相投,大部分不是我的弟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也是,融入這個家庭之中。好好想想,小家夥。”

飛段隨著木村說完後離開而開始了迷惘。。。。。

“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殺人的??好像是5歲?還是六歲?不記得了,第一個是一個自己討厭的家夥,每天欺負自己,終於有一天戰勝了恐懼,趁著他不注意的什麽,把尖刀插入了他的心髒,背著他的身體投入了村中的那口大井之中。第二天沒有人發現,自己來到井邊,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了,我對著自己說道一定是神的旨意。所以,第二次殺死那個和自己有口角之爭的朋友,繼續投入了井中,屍體繼續不翼而飛。瘋狂也是那時候開始的吧。接著就是。。。。那個用鄙視眼神看著自己的親戚。。。戰友,村民。。。。直到那個老了老了邁不動腳步的母親。一天躺在**念念叨叨,囉嗦煩躁,甚至指責自己的不對,越來越發現她討厭,終於有一天按耐不住心中的狂風,拿起了鐮刀砍向了她。。。。。抬著她的屍體放入井中,第二天卻驚訝的發現,她的屍體沒有被處理掉,第三天第四天也是。。。。邪神大人拋棄了我麽。。。還是我一直都是錯的,那個處理屍體一直默默愛著我的家夥原來真的存在,隻是她現在已經躺在了井裏,不再能夠幫助自己了。。。或者她之前的嘮叨隻是提醒自己,她已經老了不能在保護自己了麽。”

飛段剩下一個腦袋的樣子很是可笑,可是任誰也不會譏笑他現在淚流滿麵的樣子,“我一步一步走向瘋狂。。。。去到了教會中充當了禁術實驗的材料,我害怕離開了母親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