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火器來襲

第三十一章 巨蟒

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就算他們的眼力見不夠也發現了問題,那就是直到現在整整過去了三分鍾的時間,佐助卻一次也沒有擊中過。

別看進攻的架勢挺猛,可是卻全都落了空,被淩給輕鬆的躲了過去,如此高強度的連續攻擊早已經有些氣喘了。

而反觀淩,卻依舊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腳下步伐不急不緩、從容不迫,就好似在悠閑散步一樣,將佐助的攻擊全部閃了過去。

忽然停下腳步,一手攥住了佐助欲要攻擊的右拳,微微向著下方拉去,佐助的身體也是不由的跟著彎了下來。

砰!

抬起膝蓋,對著腹部就是一頂,悶哼一聲,隻感覺胃中翻滾不止,張開嘴巴幹嘔,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

不還手則以,一還手便是致命一擊。

直接鬆開佐助的手掌,其身體緩緩的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弓成了一隻蝦,不斷地顫抖著。

腹部乃是人體最柔軟的部位之一,雖然不是致命要害,不過如果被攻擊的話那疼痛也是相當難以忍耐的。

這佐助受到了淩正麵的膝撞,還能夠緊咬牙關沒有嚎出聲來,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看他現在這樣子,恐怕站起來都有些困難。

直接轉過身,向著場地外麵走去。

情況轉折是如此的突然,以至於讓圍觀的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剛才還占據上風的佐助,一瞬間就被撂倒了,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而震驚之後,就是源源不絕的掌聲和歡呼,不得不說相比於之前的實戰,這一場明顯要精彩有看頭的多。

就連伊魯卡也是有些出乎意料,雖然看出來淩並沒有使用出全力,卻也沒想到竟然如此輕鬆的便贏得了比賽,心中那是相當的欣慰。

隻不過現在看來,佐助小朋友是想要將這場戰鬥火熱更上一份。

那歡呼聲和掌聲就仿佛利劍一般刺入他的心中,對於高傲的宇智波族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大的屈辱和對尊嚴的踐踏。

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怨恨的光芒,硬撐著腹部有些撕裂的痛苦,緩緩從地麵上站了起來,看著淩的背影,臉色有些不懷好意。

手中開始結印,速度雖然不快,不過看起來也是有條不紊,顯然是經過了很多次的練習,已經熟能生巧。

不過兩三秒鍾的時間,一共六個印式,分別是巳—未—申—亥—午—寅,從這印式的排練順序來看,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招牌忍術,豪火球之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結印完成,猛吸一口氣,跟個蛤蟆一樣鼓起腮幫子,然後噴吐而出。()

轟!

隻見從佐助口中噴吐而出的火焰瞬間在身前凝聚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直徑在三米左右,雖然相比與正式忍者所使用的要差上一些,不過對於佐助這個連忍者都不是的孩子來說已經是相當難的了。

宇智波一族對於火遁忍術的天生優勢,讓佐助的豪火球之術無限接近與c級遁術,隻是在掌控上還差些火候。

此時其他人也是發現了佐助這裏的異動,特別是那原本一臉笑意的伊魯卡,眼睛中更是充滿了驚慌。

他沒想到,佐助竟然會使用忍術,而且還如此的強力,著實是讓他給震驚了。

當然,最伊魯卡所無法淡定的是,本身二人就相距不遠,那巨大的火球已經來到了淩的身後,即使自己想要去搭救也已經趕不及了。

心中懊惱不已,那可是日向家族的少爺啊,就算這火球要不了命,那也絕對是重傷,到時候身為導師的自己還怎麽在木葉混下去。

“淩弟弟!危險!”

看著那火球在接近,雛田不由的驚聲尖叫了出來,其他一些膽小的則是有些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

而對於身後那撲過來的熱氣,淩又怎麽會感覺不到,而且早在一開始他就一直防著佐助的這一招呢,隻不過是故意露出了個破綻給他。

別人也許不知道,不過自己可是從原著中看到過,這佐助從小就跟自己的父親學習豪火球之術,已經是小有所成。

雙手快速拔槍,同時從容而瀟灑的轉過身去,漆黑的槍管對準了那撲麵而來的巨大火球,灼熱的氣息有些燥人。

這是淩第一次將雙槍同時拔出來,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正麵對付忍術,哪怕對於自己的左輪有著信心,不過還是謹慎為上

“巨蟒左輪!”

心中意念一動,手中的左輪便瞬間發生了變化,就好像機械一般,黝黑的槍管變粗了兩倍左右,看起來黑洞洞的有些滲人。

哢嚓!

毫不猶豫,扣動扳機,槍膛之內的子彈已經射向不斷靠近淩的火球。

砰!!

震耳欲聾的巨響,就好像炸彈爆炸一樣瞬間傳遍了整個操場,所有人都不由的捂住耳朵,卻無法阻止他們好奇的看向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兩顆大號子彈從槍膛之****了出去,本身就增強的速度瞬間便命中了火球,靠著非同尋常的穿透力,瞬間便將整個火球穿透。

而那聲巨響,也就是與槍聲混雜在一起的火球爆裂的聲音。

就好像被刺破的氣球一般,被穿透的火球直接就無法維持形態,火星四射,一股股熱浪向著周圍席卷而去。

當這一切停止下來的時候,那宇智波佐助所使用的豪火球之術也就已經在世間不複存在。

槍口煙氣未消,地麵上火星崩裂的點點痕跡,這一切都證明著剛才所發生的並非是虛假的幻覺,而是事實。

巨蟒左輪已經重新變回了原來的形態,被淩握在雙手之中,那漆黑的槍管似乎還綻放著刺眼的火光,感覺到一絲陰冷。

直接向著對麵那發生的佐助走了過去,來到身前,打量著那充滿不可置信神色的臉龐,嘴角勾起了一絲不知道是鄙夷還是嘲諷的弧度。

提起自己的右手,左輪槍槍口毫無阻礙的抵在了佐助的腦門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哆嗦,回過神兒來。

眼前的情形是如此熟悉,隻不過當初是發生在別人身上,自己隻不過是一個看客,而現在是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再也沒有了那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