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成雙,這個皇妃我不當了

第150章 寶祀病倒

但陳芸嬌既然願意找自己,那他更是樂意見得,反正寫一封書信也占據不了多長時間。

“你先回去吧,這兩日我若有空便找你出來玩。”

他並沒有答應,但卻沒有拒絕,這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嬌。

霜降在旁邊聽著,心中甜的直呼冒泡。

而陳芸嬌更不拒絕,畢竟清楚,兩人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老夫人說的也有理。

“好,那你便去忙吧,我看著你離開。”

楚淵點頭,未曾開口說話,而是轉身就走,但這次他並沒有乘坐馬車。

一旁早就準備好了汗血寶馬,這是他的坐騎,他很快便騎馬離開。

“咱們也回去吧,外邊風頭大。”

陳芸嬌瞧了兩眼後,便收回視線,準備轉身離開。

霜降這沉穩的性子,卻難得的開起玩笑。

“小姐不多看兩眼嗎?下次再見到國師大人。可就不知是何時了。”

她若知道,寶祀現在陷入了昏迷,生死攸關之際,就絕不會在這裏多說廢話。

而陳芸嬌更是無形之中,救了寶祀一命,沒有在這浪費時間,否則時候長了還真是天人難救。

“你若再多說廢話,別怪我罰你站著!”

她趕緊開口講了一句,拿出大小姐的威嚴,可惜霜降並不害怕,知道小姐這是開玩笑呢。

但也沒再繼續堅持,而是趕緊跟著一同離開。

兩人正往琉璃院走去,可夏至卻匆匆而來,臉上寫滿了慌亂。

“到底怎麽回事?”

霜降連忙攔住她,不等夏至開口便直接問詢道。

陳芸嬌心被牽動起來,自己就走了這麽半日,難道還真出了問題?

夏至都有點慌不擇路,可聽到這問詢後。終於有了點定心骨,連忙開口回答道。

“寶祀姐姐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奴婢本來還以為是睡著了,可是怎麽叫都不行,且臉色發青!”

陳芸嬌一聽,心中咯噔一下,不再開口說話,而是著急往回趕去。

夏至還算是個機靈的丫鬟,派了人護著寶祀,旁邊圍了好幾個丫鬟。

而陳芸嬌在剛見到寶祀時,旁邊的夏至更是直呼:“這臉色比方才的更為鐵青。”

陳芸嬌沉著的說道:“其餘人等全都退下。”

她說著,還不忘隱藏自己的實力,隨後又講:“快些將大夫請過來。”

再說這些話時目光看向霜降,而霜降已經很明白大小姐的意思,這是讓自己去拿銀針盒,還有小姐所要用到的箱子。

“是,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其他的幾個丫鬟們也趕緊離開,她們也都涉世未深,還是小丫鬟呢,自然也被嚇得不輕。

夏至同樣的也出去了,而且還不忘將周圍都警戒起來。

“寶祀,相信我,我一定會將你救回來的。”

陳芸嬌極為心疼的說道,隨後立馬搭脈。

而霜降也是匆匆而來,她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的,趕緊就將東西遞了過去。

但卻不敢開口詢問,怕惹了大小姐的安寧,難以診治。

陳芸嬌一開始把脈並未發現任何問題,可卻掀開眼皮一看,立馬冷笑一聲。

“小姐……寶祀這究竟是怎麽了?”

看著小姐好像心中有了定論,霜降連忙小聲的詢問。

“眼皮頂發青,這是中毒的征兆,有人給她下毒了。”

說著,陳芸嬌就拿出一根銀針,刺向小指頭的指尖。

“這種毒極為陰損把脈是把不出來的,且表麵上不會有任何征兆。但是你瞧。這指尖的血已經慢慢發黑。”

說著,霜降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頗為發黑的指尖血。

她驚訝地捂住嘴巴,未曾想到居然會有如此齷齪的手段,用在寶祀身上。

寶祀說到底就是個丫鬟而已,可對方卻如此費盡心思,當真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瞧著大小姐並不慌亂的模樣,霜降知道,小姐是有著主意的,且有把握能夠救回霜降。

果然,陳芸嬌如同霜降所想的那樣,很快便從錦盒之中拿出了半枚山參。

“你用山參的胡須泡水,隨後給寶祀灌下。”

陳芸嬌說著,手中的銀針,一個個的便安置在了穴位上。

而她也是又找出了一枚藥,喂給寶祀。

寶祀本來已經臉色鐵青,沒有任何理智,可是此刻卻突然嘔吐不止。

霜降顧不得這邊的動靜,趕緊照做小姐的事。

終於將山參水弄好了,連忙遞過來。

而寶祀刺此刻也不再吐了,胃裏早就已經沒了東西。

陳芸嬌和霜降,合力讓喝下了山參水。

陳芸嬌這才讓她歸位,隨後又找到兩個藥,寶祀繼續吃下。

霜降已經格外緊張,而這次將要吃完後,大小姐便將銀針全都拔走。

“如今這條命算是保住了。”陳芸嬌看了一下旁邊的這些東西,淡淡的說道。

而這件事情才剛剛發生一刻鍾,胃裏的東西自然還未被消化。

霜降立馬就看出異常:“這是糕點鋪子的玫瑰乳酥,寶祀最喜歡吃了,可最近這兩日根本沒空去買啊。”

兩人日日都在一起,格外了解對方的舉動。

霜降說著,還疑惑的就趕緊看了看周圍。

“周圍也是沒有糕點的,難道已經被人收走?”

“現在別再說這些了,寶祀醒來後,再問問究竟怎麽回事。”

陳芸嬌答道,又告訴霜降:“對外宣稱。寶祀一直都在昏迷不醒,並未被救過來。”

她心中已經有了個人選,隻是如今還暫且未曾確定。

陳芸雪,事出反常即為妖,今日她可是最為古怪的那個。

霜降格外生氣,被憤怒占據了心頭,但卻回答道。

“奴婢知道了,定會安排好這一切的。小姐切勿擔憂。”

而陳芸雪這便又得來新的消息,隻聽寶珠在那裏娓娓而談的說。

“大小姐別提有多麽害怕呢,當時都差點站不住了,如今怕是正對著寶祀快要死的屍體哭呢!”

“我難過了這麽久,也該有人也哭起來了,否則光我一人那多不公平。”

陳芸雪淡定的開口講道,說完,又看像旁邊的寶珠。

“手腳可曾收拾麻利了?”

“小姐放心,奴婢特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