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荒年:我助紅顏女將搞基建

第147章 主帥垂危,巨擘施壓

眾人聞言無不絕望。

論武力,譚君豔並不是最厲害的。

畢竟,她隻是個弱女子,沒有那般孔武有力的體魄。

可若論凝聚力,譚家軍中無人能與之相比。

雖說她是繼承的譚家軍,可從起初接手時,從眾人不認可,到認可,再到臣服,這一路艱辛坎坷和成長,都被大家看在眼中。

那些身經百戰的將士們,甚至是普通士卒,對她都滿心懷疑和不屑。

眾人心中,無一不是在質疑她的能力。

都認為她是譚老將軍的女兒,命好,靠著父輩的蔭庇,坐上了主帥的位子。

對於各種質疑,譚君豔從沒開口爭辯過。

她毅然決然的放下繡花針,拿起了長槍,穿上戰甲,衝鋒陷陣,身先士卒。

她用一次次無畏衝鋒,實實在在地告訴了眾人,她絕非隻是一個徒有其表得柔弱女子。

她用行動抹去了各種質疑的聲音。

在她的帶領下,譚家軍屢戰屢勝,取得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將士們開始對她刮目相看,她也並沒因此而驕傲。

她對待每一個人,無論官職高低,出身貴賤,皆秉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

她時刻牽掛著百姓安危,一心隻為百姓謀福祉的心,更是讓眾人打心底裏對她心悅誠服。

甚至對待俘虜,也始終秉持著人道主義。

那份善良與寬容,有時連敵人都為之折服。

她就如一塊磁石,將所有人的心緊緊吸附在一起。

令譚家軍上下一心,齊心協力,為了共同目標而奮鬥。

久而久之,她早已成了譚家軍的靈魂。

如果沒有她,譚家軍不會再是之前的譚家軍。

總之,誰都可以死,唯獨她不行。

她是大家的希望,是整個軍隊乃至一方百姓的依靠。

“不……不會的……”

一位年輕將領眼眶泛紅,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就如著了魔一般拚命地搖著頭,

“守一城而撼天下的將軍,絕不會就這麽倒下。”

“她隻是太累了,睡著了而已,過會兒就會醒過來的!”

“主帥還有救,瓷缸、瓷缸……”

樊印像是突然被一道靈光擊中,猛地想起了至關重要的瓷缸。

可以通過瓷缸聯係王炎,王炎是神明,一定有辦法救主帥。

忙跨步上前,在譚君豔腰間摸出了瓷缸。

“就是這東西,主帥沒事了,有救了,有救了。”

樊印拿著瓷缸,就如在拿著救命稻草。

看向其他人,大聲吩咐道:“周博留下,其餘人都先出去。”

“李照龍,張光,你們兩個把門看好了,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樊印不想讓澎石城的人知曉瓷缸的秘密,便這樣安排道。

而李照龍、張光和周博,他們都是澎水城的將領,早就清楚瓷缸的秘密。

李照龍趕忙點頭,並對眾人道:“走了,請都出去下。”

片刻後,樊印心急如焚地對周博問道:“可有筆和紙?”

周博下意識四處看了看,片刻後,抽出腰間佩刀,割下了一塊衣袍布料,“隻有這個了。”

“這個也行。”樊印接過長袍一角,放在桌子上,而後,毫不猶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以指為筆,在布料上寫道:

‘神明在上,吾是譚家軍一將,名,樊印。’

‘主帥已至澎石城,然重傷失血甚多,醫師束手無策。’

‘主帥已昏迷,命懸一線,祈神明垂憐主帥,救她性命。’

‘樊印及譚家軍全體將士,感恩戴德,沒齒不忘。’

寫完就用瓷缸傳送到了王炎這邊。

……

此時的王炎,正愜意地坐在桌前,一邊擼著串子,一邊喝著啤酒。

還滿臉得意得對徐動道:“啤酒配串,滋味怎麽樣……”

不等把話說完,就見桌上放著的瓷缸掉出來一封血書,忙拿起來查看。

徐動在一旁自顧自地擼著串子,有些吐字不清的道:“太過癮了,但我就是怕你喝出事來。”

“真……真出事了。”

王炎丟下血書,拿起一旁的紙和筆。

太過著急,手臂一揮,“呼啦”一下,把桌上的肉串子全都掃到了地上。

徐動被弄的一愣,隨即,就見王炎在紙上寫道:速把譚君豔送過來,我送她去我們這邊的醫院。

寫完拿起瓷缸,連續雙擊,見大小差不多後,就把寫好的紙丟了過去。

徐動滿臉懵,但很快就發現了樊印的血書。

拿起來一看,“啊!”

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主帥不是說她沒事嗎?”

“怎麽會這樣?”

片刻後,昏迷不醒的譚君豔被送了過來。

王炎一個箭步上去,趕忙伸手將要摔倒下去的譚君豔扶住。

恰好看到了她手臂上的傷口,臉色頓時大變。

“天啊,怎麽傷成了這個樣子?”

隻見那一刀,幾乎在手臂上砍下去一半,看樣子,都到骨頭了。

並且傷的不止一處,四肢到處殷紅,臉上毫無血色。

而那些傷口縫合得並不完美,有的地方已經重新裂開,鮮血還在緩緩滲出。

不難看出,這是她自己縫的。

她那邊沒有麻藥,這得承受多大痛苦?

這丫頭怎麽不早說啊!

還在這為她慶祝呢!這叫什麽事呀!

她還抵達了澎石城,這一路上,一定是硬挺著到的。

這是實在撐不住了,昏迷了,才被其他人發現。

連呼吸都微弱了,但願這裏的醫術,能把她拉回來。

徐動看的也瞪大了眼睛,顫著嘴唇道:“王少,怎……怎麽辦?”

“吃串不叫我……”

程無雙看到譚君豔後當即就愣住了,“主帥!”

忙查看,小心撩開譚君豔的衣袍。

“啊!”

被譚君豔傷勢驚的,忙將手縮了回來。

能看到肌膚的地方,目光所及之處,皆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怎……怎麽會這樣?”

程無雙的聲音帶著哭腔,眼底瞬間就濕潤了。

“去醫院。”

王炎顧不得悲痛,小心翼翼地抱起譚君豔,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邊走邊對徐動吩咐道:“拿著瓷缸。”

幾人快速上車後,王炎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拜把子大哥,吳瀚的電話,

“喂!”

很快,電話裏傳來吳瀚的聲音。

聲音有些迷糊,聽起來就跟還在睡夢中似的。

估計是睡著了,被突如其來的電話給吵醒了。

王炎聞聲道:“老哥,我是王炎。”

“是四弟啊!”

吳瀚一聽是王炎,立馬清醒了不少,坐了起來,

“這麽晚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你在哪個醫院呢?”王炎顧不上寒暄,直接這樣問道。

吳瀚一聽這話,以為王炎是要來醫院看他。

滿不在乎得道:“我們幾個老家夥硬著呢,都沒什麽大事,明天就能組團出院了,你不用過來看我們。”

“不是去看你們,有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傷的很重,流了很多血,人已經昏迷不醒了。”

王炎急得聲音都變了調,並解釋道,“她是位年輕姑娘,我想求你給她找個好點的醫生,救她一命。”

“隻要她能活命,我送你們每人一箱子更好的古董珠寶。”

“四弟,你這是什麽話,咱們可是兄弟,珠寶就不要再提了。”

吳瀚能感覺得到王炎很著急,光著腳下床就往出走,

“我們在市第一醫院呢!你趕緊把人送過來吧!”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在走廊裏大喊道:“所有醫生和院長護士,都給我滾出來……”

這一嗓子,如同平地一聲雷!

各個病房的門紛紛打開,醫生護士們麵露驚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緊急情況。

幾位醫院裏的領導,也匆匆跑出辦公室,其中一位副院長詫異道:“吳老,這大半夜的,您這是?”

“少廢話。”吳瀚神色凝重的大喝,

“我兄弟馬上送一個重傷之人過來,那是對我兄弟極其重要之人,你們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要是救不活,我拆你們的醫院。”

副院長見吳瀚這個態度,還光著腳,忙對眾人道:“快,通知急診室,手術室準備,血漿血清都準備著。”

“各科室夜班醫生到急診大廳待命!”

“護士長,組織人手為吳老的兄弟打開綠色通道,必須讓他暢通無阻……”

“這還差不多。”

吳瀚滿意的點著頭,

“你們要是救活那人,我重重有賞,要是救不活,可別怪我和你們沒完。”

“老吳,你幹嘛呢?”

這時,蘇老也走了出來。

跟著他出來的還有李老。

李老揉著眼睛,“我都睡著了,硬是被你給吵醒了。”

“你還有心睡覺?”

吳瀚扭頭沉著臉朝他看去,“有位對咱們四弟非常重要的人,重傷昏迷不醒了。”

“四弟正帶著她往咱們這邊來呢!”

“我想,那人多半是咱們的弟媳,不然四弟不會說,隻要救活她,就送咱們每人一箱子更好的古董珠寶。”

“什麽?”李老瞪著眼,

“咱們的弟媳受傷昏迷了,這還了得。”

蘇老扯著嗓子大喊道:“院長呢?”

“院長滾出來,我要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

“必須把人給我救活了,要是出了什麽岔子,哼!”

幾個老家這頓喊,把所有病人都給吵醒了。

病房裏傳來陣陣抱怨和詢問聲,整個醫院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

一旁的副院長,額頭都冒汗了。

心裏暗暗叫苦的同時也很好奇。

得是怎樣一個人,能被這三個頗有威望的巨佬如此重視?

這人要是救不活,那事兒可大了去了,估計頭頂烏紗帽,多半得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