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讀心後,冤種全家殺瘋了!

第43章 六張符?讓我送六個男人?

“有些貴了。”靳伶瀟望著桌上的符文,道。

【有些?那是非常貴好嗎!】

孟十月掃了一眼桌上的符,五十兩紋銀?這都可以夠尋常人家一家老小生活兩年了!

“此符可保持符之人平安順遂,一點也不貴。”老人家道。

“月兒若是喜歡,買下也無妨。”孟母已經斷定此人定是高人,這五十兩一張符,一定有它貴的道理。

老人家卻阻止孟母掏腰包的行為,道:“隻可用姑娘自己的銀子。”

孟十月嘴角抽了抽。

“行吧……”

她從懷裏先掏出了幾包小藥包,幾個瓶瓶罐罐、匕首、繩索等一係列行凶物品。

才在眾人驚呆了的眼神下,掏出兩張皺皺巴巴的五十兩銀票。

這些東西掏出來後,孟十月的腰足足瘦了兩圈。

“哈哈,以前被人暗殺過,所以帶點東西傍身。”孟十月見眾人下巴都快掉了,趕緊解釋。

【這算什麽,我大腿上還綁著砍刀呢。】

靳伶瀟眼底笑意更甚,這小丫頭,真是越看越有意思。

孟母與孟心雅既心疼又自責。

月兒平日裏表現得很肆意灑脫,她們總以為月兒已經忘了那次暗殺,原來月兒一直在拚命地想要自保。

她們日後一定要保護好月兒!

孟十月將銀票拍在桌上,“看我們有緣,算我便宜點,一百兩六張我全包了怎麽樣!”

老人家理都沒理她,拿過她手中的一百兩,把剩餘的四張符收回包袱。

“誒!”孟十月想阻止他。

老人家卻緩緩道:“這幾張與姑娘的緣分還未到。”他目光看向那邊的孟母,道,“老夫這還有其他符,可贈與家人,保佑家人平安。”

“買,我買!”孟母趕緊掏腰包,從裏麵直接拿出百兩銀票,“不夠我馬上讓人回府去取。”

老人家卻隻是從裏麵抽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這些符不貴,一張十兩,收你五十兩贈你一張。”

“你一家人佩戴便是,這位姑娘不需要。”遞給孟母六張符。

孟十月臉都綠了,怎麽到她這裏就要五十兩一張,而且還沒有滿贈福利!

不過還好是自家人,忍了!

她又開始一件一件東西往裏塞。

“多謝大師。”孟母恭恭敬敬地收過六張符,心中大駭,家裏一共七人,除去孟十月正好六個人——六張符。

甚至沒有算孟老太與孟心蕊,這大師一眼便看出來了?

她接過符的手都在顫抖,孟心雅也與其對視一眼,這是真的碰到高人了。

等孟十月把掏出來的東西又塞回去,才拿起桌上的兩張符。

符紙與想象中的不同,竟然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很舒服,“這兩張符隻需要隨身佩戴就好?”

“此符隻適合男子佩戴,姑娘可贈予他人,隨身佩戴即可。”老人家緩緩道。

“啊?”孟十月大驚,“我花錢,給別人用?”

老人家沒有吭聲,滿臉都寫著:貨已出手,概不退款。

孟心蕊一個心提起,抿住薄唇。

【贈男子。】孟十月咬牙切齒。

【兩張符,送給大哥一個,二哥一個?】

她心裏想著,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裴和玉俊秀的臉蛋,想到他即將到來的悲催命運,【好像,送他一個也可以……】

“本王不需要。”靳蒼道。

孟十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真美,就跟你需要,我就給你一樣。】

“這符,倒是有些好看。”靳伶瀟忽然開口道。

“嗯?”孟十月疑惑看向他。

靳伶瀟朝她微微一笑,雙目如月牙彎起,含情的眸子倒映的全是她的影子,溫柔似水。

她咽了口唾沫,下意識遞出一張符紙,“不然,送您一張?”

“送我?”靳伶瀟故作吃驚。

孟十月的眼睛更直了,這張常年微笑的臉上極難出現這樣動人的模樣,她宛如受到蠱惑一般,將手中的符紙再向前送了送,“別客氣。”

靳伶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多謝姑娘。”他接過符,溫柔道。

這小聲音,就像是貓爪子在她的心髒裏抓了抓,掏心撓肺地癢。

【給他一張符,讓我親一下,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孟十月想著,舔了舔下唇。

靳伶瀟欣賞著手中的符紙,果然曾見過的不同,這符並非用黃紙所繪製。

正想著,孟十月的話就鑽入耳朵,本以為自己對孟十月的心聲已經有所免疫,但此時,靳伶瀟的耳尖,依然控製不住的發熱。

他麵不改色地將符紙疊好,放入懷中。既然孟十月覺得此人有本事,這張符或許真的物超所值。

孟母本來想著這些符放在什麽裏麵,讓家人帶上,猝不及防就聽到這麽句心聲,險些把符都灑在地上。

孟心雅趕緊低下頭,好在隻有血親可聽見月兒心聲,那可是太子啊,怎可怎可頂著太子嬸嬸的身份,去調戲太子呢,這可是**啊……

“老人家,剛剛那幾張收起來的符,我都要了。”孟心蕊上前對其欠了欠身,“若是可以保佑心上人一生平安順遂,多少銀兩蕊兒都出。”

老人家抬頭看向孟心蕊,微微皺眉,道:“不賣。”

【謔!】孟十月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來。

孟心蕊愣了愣沒想到被這麽直接的拒絕,連忙從荷包中拿出一百兩銀票,道:“老人家,一百兩我隻買一張就好。”

“此符隻賣有緣人。”老人家再次拒絕,“姑娘若是想要買,桌上的符任選。”

孟心蕊眼眶頓時紅了一圈,委屈地咬住下唇。

靳蒼皺眉道:“老人家,何必欺負一個弱女子。”

“這天的萬物講究個緣字。”老人家站起身,將桌上的符往裏收,“這究竟是您在為難老夫,還是老夫在為難這位姑娘?”

孟心蕊聞言朝著靳蒼勉強一笑,“王爺不必為難老人家,蕊兒不要了……”

這心碎的小模樣,可太讓人心疼了。

孟十月再次翻白眼,幾乎把眼皮翻到天上去,見老人家有收攤的趨勢,問道:“先生不擺了?”

“今日不會再有有緣人了。”老人家將包袱背好,看向孟十月,道:“姑娘。”

“是!”孟十月道。

“有些人的造化由姑娘所贈,但姑娘的造化卻無人能助,望下次相見時,姑娘已解開死劫。”老人家道。

死劫。

孟十月莞爾一笑,道:“借您吉言,到時還需要找先生再買幾張符。”

老人家揮了揮手,朝著出廟的方向走去,“人定勝天…好一個人定勝天……”

“老人家!”靳蒼忽然喊住他,“你我可曾相識?”

老人家聞聲回頭掃靳蒼一眼,搖了搖頭,“不曾。”

孟十月望著老人家逐漸遠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就在剛剛,她試圖去看老人家的因果。

但隻有一片混沌。

一如老人剛剛所言,她也看不清他的來路,算不出他的未來。

“不枉此行!”孟十月拍了拍塞進胸口的符,才注意到整個後院竟然隻剩下他們,之前的香客都不知所蹤,“這香客清得挺幹淨。”

“怎麽回事。”靳蒼道。

護衛匆匆走進來,單膝跪地:“回王爺的話,屬下並未驅逐香客,隻是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麽消息,匆匆離開了。”

“好像,好像關於……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