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讀心後,冤種全家殺瘋了!

第81章 你和他暢聊一夜,我也要暢聊一夜!

周家一夜之內全部死亡的事情,在汴京城傳得沸沸揚揚。

封五得知消息後冷冷一笑,周家早就山窮水盡,占著一個五品官職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的惡心貨色,死不足惜。

馬馨月親自給封五倒了杯茶水,溫柔地遞給他:“五郎。”

她是汴京四大美女之一,身材婀娜,顧盼生姿,微微一笑百媚生。

換作其他男子早就拜倒其石榴裙下,可封五卻並不買賬,一個可以送上床讓他糟踐的人,四大美女之一又如何,就算是四大美女之首,他也不會放在眼裏。

他反手將馬馨月手中的茶碗掀翻,“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馬馨月驚嚇得嬌呼一聲,向後退了數步,惶恐地看向封五,纖長卷翹的羽睫微顫,我見猶憐。

可下一刻,原本要發怒的封五攬過馬馨月,直接堵住她的唇,將馬馨月吻得雙腿發軟,整個人掛在封五的身上,望著封五俊俏的名片,媚眼如絲情欲湧動。

封五眸底深處掠過一抹得意與蔑視,四品高官的嫡女又如何?還不是如一個妓子一樣趴在他身下承歡。

他伸手拽開馬馨月的裙子,打算直入主題。

卻被馬馨月慌張地攔住,“五郎……”她呼吸急促輕咬下唇,如一顆任人采摘的水蜜桃,“我腹中……”

“不礙事。”

月色下,屋內燈影重重。

持續了有一段時間,馬馨月才有氣無力地趴在封五的胸口。

“五郎,你何時娶我……”馬馨月發絲淩亂,因汗珠粘在臉頰上,顯得更加誘人。

封五輕輕將馬馨月的碎發挽至耳後,溫柔道,“馨月,你知我非你不可,但孟文睿還未死,你要我如何娶你?”

馬馨月咬住下唇,上次為了讓五郎娶她,她甚至去跪了孟文睿的母親!

她更是花重金去收買孟文睿的大夫,希望能趁機殺了他,可是最近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馬馨月低頭討好地啄了啄封五的嘴,哀求道:“可是我腹中孩兒已經兩月有餘,過些時日便瞞不住了,五郎,你先娶我可好……”

“馨月……”封五輕輕撫摸她的臉頰,聲音沙啞,“我自然是會娶你的,但是也要看你的表現。”

馬馨月臉微微一紅,嬌嗔地看了一眼封五,緩緩下移。

卻被封五一把抓住頭發,將她的臉提起來對著他,笑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他要孟文睿死。

必須死!

馬馨月臉色微微一白,從未見過封五露出這樣的表情,呢喃道:“五郎?”

封五翻身將馬馨月壓在身下,又一輪新的寵愛,在她耳邊親昵道:“馨月,我愛你,愛死你了。”

然而雙目清明,冷得毫無愛意,甚至帶著厭惡。

但馬馨月卻毫無察覺,情到深處一遍遍地呼喚:“五郎……”

封五冰冷的眸子注視著她的側顏,“你父親官居四品,捏死孟文睿不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嗎。”

“會的,我一定會的……”馬馨月無意識的回應著。

……

傍晚。

孟十月吃完晚膳,屁顛屁顛地就前往裴和玉的廂房。

丫鬟與家丁很識趣地退下,裴和玉帶著眼紗乖巧地坐在桌前。

桌上空空的,所有的書卷整齊有序地擺在一旁,毛筆也許久未動,沒有一點沾墨的跡象,就連硯台也不見任何水跡。

孟十月忽然有些愧疚。

裴和玉用了半年的時間來汴京,就是為了三年一度的春闈,但因為她,他的雙目受傷,在所有學子最刻苦奮鬥的時候,他卻看不了書。

她確實應該擔起他眼睛的責任。

“二小姐?”裴和玉問道。

沒有說話也沒有心聲,隻是剛剛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裴和玉不知道來人是誰。

“是我。”孟十月將手中從孟父那得來的文卷放在桌上,“父親說這些書卷會對你有用,科考不單單隻是考書上的知識,也需要考治國安邦的本事。”

“這是曆年來送往國子監的案卷,裏麵詳細記載各大官員在遇到突發天災人禍時,做出的各種決定與應對方式。”

這些東西,別說寒門學子接觸不到。

甚至有些第一次參加春闈的人,他們隻知道死記硬背一些書本上的東西,根本不知道會考超出書本的東西,白白浪費三年的時間。

裴和玉愣了愣,他是知道春闈會考什麽的,但沒想到孟十月會給他帶來這些隻有高門貴子能看的東西。

一時間心中的濁氣好似都散了去,道:“多謝。”

“我都說了,你我之間不用謝。”孟十月環視桌上的書卷一圈,道:“需要我讀什麽?”

裴和玉想了想道:“就念孟伯父讓小生看的這些案卷吧。”

“行!”孟十月拿起來一看,眉頭就皺成一個疙瘩,臉部都扭曲了。

她雖然是胎穿到這個地方,但從小在農村,沒有學習過認字,現在認的字全憑猜,畢竟簡體字與這些字體差別不算太大。

但這案卷記錄的時候應該十分著急,字跡潦草到她完全看不懂。

“怎麽了?”裴和玉見孟十月半天沒動靜,皺眉問道。

孟十月清了清嗓子,將案卷放下,“換個讀吧,這個太深奧了,還是等你自己看的時候慢慢研究。”

裴和玉沒多想點了點頭,“好,桌上的書卷,你皆可讀。”

孟十月挑了一本字跡最清晰的,開始念起來。

念到一半,裴和玉的眉頭越皺越緊,“你剛剛念的是什麽?”

“嗯?”孟十月再看了一眼自己讀的東西,重新又念了一遍:“昔焱賓王結宜峻祁之山,獲一鳥。”

“……”裴和玉倒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那是,昔罽賓王結罝峻祁之山,獲一鸞鳥!”

孟十月啊了一聲,低頭仔細看了看,啥玩意兒?

“鸞”這個字是鸞?

等等,這不是重點,那前幾個字她也沒見過啊!

“好好好,我知道了。”孟十月隨意地糊弄兩句,繼續讀。

沒想到裴和玉眉頭皺得更緊了,糾正幾次後,整個人都不好了,胸口突突的,感覺自己快要被氣出病來。

這到底是來幫他還是來害他!

頓時對孟十月又多了一個印象——目不識丁!

隻好孟十月念,由裴和玉糾正,兩人一來一回,等於讓裴和玉在腦子裏鞏固了一遍,之前學的東西出奇地記得更加牢了。

兩人一直互相學習到深夜。

孟十月困得眼前的字都花了,腦袋直晃。

“不對!你那個字念晦,我已經提醒你很多遍了,那個字讀鬱!”裴和玉拍了下桌。

孟十月立刻坐起來,那種被老師支配的恐懼感撲麵而來,誰他媽能想到“鬱”這個字是鬱的?!她讀鬣有什麽問題?她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不然,我們明天再讀吧。”孟十月快困蒙圈了。

裴和玉卻嚴肅地搖頭,“不可!今日事今日畢!讀!”

孟十月瞪圓了眼睛,逐漸握緊了拳頭,但瞧見裴和玉那張臉,她深吸一口氣,行吧。

讀就讀!

次日一早。

孟十月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在家丁丫鬟震驚的眼神下,從裴和玉的廂房爬出來。

她趴在門檻上,朝著這些人伸出一隻顫抖的手,“送,送我,回去……”送我回去睡覺……

“是!”丫鬟家丁匆匆上前,將孟十月架了起來。

重新走回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