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遊戲:總裁的夜寵

第18章 虛驚一場

第7章 虛驚一場

她是多麽高興她所擔擾的不是事實,如果說在聽到柯雯姍說那家醫院是黑店時,她的心裏就不在有陰暗,那麽在眼前的醫生確診她並沒有那可怕的絕症後,她的整個世界都是充滿陽光的,既溫暖又明亮!

她覺得幸福,快樂在她的頭頂,宛如白鴿飛過,留下一地的芬芳,那是屬於,希望的芬芳,和未來美好生活的芬芳。

幸福,忽如而至,要漲破了心髒中的那一層薄薄的膜,瘋狂地叫囂著。

然而,然而幸福都隻是一時的,有道是幸福也需要麵包呀!特別是當你發現自己把所有積蓄倒貼給別人,又還欠了別人一屁股帳,甚至連棲身之守也快保不住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原來人活著的時候是這樣的離不開錢錢這個東東。

程安安就這麽興高采烈的回家,可剛走到家門口,她的視線就被眼前的一幕給怔住了,倒不是因為男人身上那套昂貴又合體的阿瑪尼西裝,也不是因為男人身後那輛大幾百萬的跑車,而是……而是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王者氣息以及那張與妖孽無二的惑人麵孔!

老天!這不就是那個牛郎麽?

這個牛郎,這個有錢的牛郎來還真的為了那二十萬找上門來了!囧……

意識到事情不妙,程安安便打算溜之大吉,有道是躲一時是一時,她還就不相信了一個開幾百萬跑車又能住進凱悅的金牌牛郎會為了這二十萬天天來守著她不成!

“還不快給我過來。”

程安安伏潛在牆角處,正要轉身,男人低沉的聲音仿若晴天霹靂,直擊她的頭頂。

不是吧,牛大哥,你丫的有透視眼?這樣你也能看見!

一,二,三……程安安在心裏數了十秒,依舊沒有聽到男人再說話的聲音,這樣的沉默顯然更加可怕。

沉受不住,她唯唯弱弱的探出頭來,想著現身就現身,又不是沒獻過!可才跨出一步,便又聽男人說道,“嗯,是,東區,讓開發部的人全部過來,立刻,馬上!”

“嚇死我了,原來牛大哥是在講電話。”程安安小聲低喃,伸手不停的撫平胸口。

可是這樣的慶幸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她自以為是的以為這位牛郎大哥接完電話就會走人的時候,可突然間耳畔卻近距離的傳來一記渾厚的嗓音。

囧。

“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

完了完了,討帳的上門了!難不成他有特異功能不成,這樣也被他逮到。還是說這個男人本就是有備而來,剛才聽他在電話裏說什麽誰誰什麽步全過來來著。

靠,傳說中的高利貨呀,討錢還得帶小弟抄家夥來跟她講狠!

種種的凝問在她的腦海裏打轉,還沒來得極想個仔細,唯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就已竄入她的鼻端,緊接著整個人被他抵靠在牆上。

“你……”

她睜大著眼睛想抗議,卻見他那雙仿若能夠勾魂攝魂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瞧,仿佛在思索什麽似的。

要命,他這唱的到底是哪出?

程安安一臉迷惑,望著他自基的伸手把玩著她耳邊微亂的碎發,那無形之中所散發出來的自然和親昵,就好象他們是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一般。

這原該是讓人感到幸福的一刻,可偏偏她除了那猛然冒出的些微幸福感與緊張感之外,渾身都遺添上了濃濃的不自在。

畢竟,他們並不是情侶。

他們是債主與欠債者之間的關係。

他們是牛郎與女客人之間的關係。

他們是……說到底還隻是陌生人。

“我在想……”司徒寒越望著她開了口,可是話隻說了一半,跟著又凝望著她不語。

程安安是急性子,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又加上被他這麽瞅著,禁固著,當然更加覺得不自在,當下便急呼呼的說道,“你想說什麽直管說好了,但請你別這樣盯著我。”

她的臉上又沒長花,看看看,有什麽好看的,哼!不就是欠你錢嗎?你丫的有種拿借條出來。呃……賴帳?好象不是她的菜呀!她可是絕世好公民,算了,先看看這位牛大哥的意思在說。

“我隻是在想……”又是話說到一半就沒了,他修長精致的手卻在這個時候順著她的發絲滑到那吹彈可破的頰畔。

她的發質,她的皮膚比他身邊那些常在高檔沙龍裏做保養的女人還要好,好到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這女人真不簡單,一身素麵朝天竟也能將他的欲望給勾了出來,特別是那日一別那該死的老***打扮和她躺在**不穿衣服的樣子,兩者均在他腦海裏恍來恍去,幾乎要整得他精神分裂。

本是打算將她看做和那些女人一樣,玩玩就算了。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說服了自己,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司徒寒越還不至於去為一個女人自尋煩惱。

可哪曉得,陰差陽錯,早上接到助手的通知說夏市東區這邊即使收購了那裏所有的地下賭場,他們的開發案也仍不能如其進行,因為是這裏一帶的居民並不打算折遷,所以他便開車親自來到這裏查探地情,並準備再研究新一輪的開發案。

哪曉得他的車隨便這這麽一停,卻正好停在這個女人的門口,依舊記得那張身份證上麵的地址就是這裏沒錯。

好巧,真是好巧!原來她真的住這裏。

這個遊戲玩起來似乎還不錯!

“喂,你到底想要說什麽啦?這樣一頓一頓的,我還真怕你說到斷氣了還說不完。”程安安雙手擦腰的瞪著他,準備來個先發製人!

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她程安安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弱肉強食這道理她還是懂的。

而且她最討厭人家這樣子調她味口了,尤其是……他那仿若要將她給燃燒掉的眼神更是盯的她心慌意亂,一顆心就這麽不受控製的撲通撲通跳呀跳……

討厭啊,她怎麽可以去對一個跟無數個女人上過床的牛郎有什麽非份之想嘛!

“我在想,我們之間是不是能旗鼓相當的玩上一場遊戲。”

終於,象是賣足了關子,他才如她所願的開口。隻是此話一出,不隻是程安安被嚇了一大跳,就連司徒寒越也頗為訝異自己會這麽說。

這原本隻是一個忽閃而至的小小念頭,他實在不應該去當成一回事,可他卻對她提出了如此直接的邀請一個他從來沒有對女人提出過的邀請。

但震驚歸震驚,他卻沒有後悔的意思。

要知道在他的人生字典裏可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一雙魅人的眼眸就這麽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眸光散發著異親的光茫,仿佛要將她看穿,看透。

他……靜靜的等待著她的答案。

“遊戲?”

敢感牛大哥你並不是找我來要錢?也是哈,象你這樣開幾百萬跑車的金牌牛郎二十萬對你來說算個屁。

隻是玩遊戲?呃,貌似這都是小孩子們玩的吧!他們都這麽大個的人……囧……難道這位牛大哥童心未眠?

“咳咳,玩玩也不是不行,不知牛大哥你想玩什麽?蹦極?坐過山車,還是玩過家家?我……我免為其難的答應你吧!”隻要不是要錢,那什麽都好說,好說!

“幼稚!”男人不屑的撇了她一眼。

“呃……那你說是什麽樣的遊戲?”程安安不解,既然不是孩子們玩的遊戲那一定就是成年人玩的咯?

女人,這位牛大哥的工作決定他並不會缺!牛郎嘛。

難道他是同性戀?還是說他其實是***狂,還專門喜歡跟人玩sm?

可這種東東呢又剛好不能用在客人的身上,所以他便才找上了她?當然,也說不準在找她之前這位牛大哥已經偷偷找了很多個她了……

“自然是男女之間的愛情遊戲,我想看看我們之間在以性為本的前提下,能激出什麽樣的火花。”

“什……什麽?愛,愛情!我……我我,我沒聽錯吧!還是說,是你說錯了?”

牛大哥,玩弄人不帶你這麽玩的哈!

還以性為本,她們不就是有過一夜情麽?要不是以為自己快要掛掉,想她程安安有至於要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去獻給一個不曉得跟多少個女人上過床的牛郎!

荒唐的事,她做一次都嫌多,丫的,她現在好不容易迎來春天了,這人還想來將她拉下冷水!

想到這裏,她想都沒想便拒絕道,“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吧!別說是你口中講的愛什麽遊戲,就算你現在正兒八經的來跟我說讓我做你的女朋友,我也不會答應。”

牛郎呀,拜托!你以為你是劉三姐的牛大哥,織女裏的牛郎哥?切……

“三個月,三個月內你必須隨傳到,還有不可大肆張揚,懂?”

“懂什麽,我又沒答應你。”她不悅的抿了抿唇,“喂,可以給我個理由麽?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無聊的說,居然這麽直接拿自己的感情來玩。”

“理由?”

這可問倒了司徒寒越,難道非要讓他告訴她,他隻是想給業內界一個他並非傳聞所說的冷血、無情之假象?

難道非要讓他告訴她,他之所以選她是因為她是除虎牙妹之外,唯一一個在沒有發生性關係的前題之下,勾起了他的興趣之人。

難道非要讓他告訴他,他之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提出如此突兀的要求,隻是想用她來引一個人出來?

算了吧!他司徒寒越做事還沒有必要向誰做出交代的可能。

想到這裏,他勾唇淺笑,那股笑帶著一絲浪子的魅誘與邪氣,低沉的嗓音勾魂似咬著程安安的耳朵,“理由就是你欠了我二十萬。”

“呃……”果然呀果然,自做孽不可活!欠了別人的始終是要還的!可是,可是……大不了她一夜還一夜總行了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