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遊戲:總裁的夜寵

第92章 做了十來次

第32章 做了十來次

從頭到腳擦完後,司徒寒越又站起來倒水。病的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卻一下身手敏捷的抱住他的腰,嘴裏夢囈般呢喃著:“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司徒寒越想,他可能真是太不會憐香惜玉了,人家好好一姑娘,還未經人事,卻被他給如狼似虎的吃了一次又一次。

身子骨本就經不起什麽折騰,如今又被三爺那夥人一鬧,小女人更是身心疲憊。

歎了口氣,放下水盆,回頭安慰這個本就聰明不到哪去,又因為生病使得智商又變的更低的女人。

“放心,我還沒有餓到那種饑不擇食,連一個病人都不放過的地步,今晚我一定不會對你怎麽樣。”

程安安睡熟的時候呼吸輕淺,弄得司徒寒越好幾次以為她停止呼吸了,再三試聽她心跳,又拿著體溫計給她量了好幾次體溫,才確認很正常。

直到第二天中午,程安安才從一陣噩夢裏驚醒,視線掃視一圈,發現一屋子昂貴的豪華擺設,差點忘了,昨晚她被那個男人拽進了他的地盤。

隻是……身上這純棉的男式t恤怎麽解釋?

小臉,一下變了色,可任是想了半天,她也想不出昨晚,她們做到底有沒有做了那種不該做的事。

可依希的……她又好象是記得,那個男人昨晚不知道拿著一個什麽東西,覆在她的身上,很舒服……

那他……他們……到底有沒有……沒有那個?

怔愣之間,門突然被人推開。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逆光裏,眉眼不甚分明,看上去周身似裹了一層薄薄的晨曦,好像一副明動亮麗的西洋畫。

程安安看得傻了眼,從來都是看這個男人穿修身的襯衫,沒想到他穿居家服的樣子也是這麽好看。

“口水流出來啦!”司徒寒越謔笑著開口。

程安安條件反應的伸出手就朝著唇邊抹去,呃……哪有!這個壞男人,一大清早就來調戲她!

怎麽?小女人迷上他了嗎?

看著程安安可愛而又迷糊的反應,男人心情大好。

想來也是,他司徒寒越的溫柔又有哪個女人能抗拒得了?

性感的薄唇微微揚起,他將傭人熬好的小米粥放在床頭,未了,還不忘用勺子攪伴幾下,試試溫度。

“那個……你,你說,你昨晚……有沒有對我怎麽樣?”她結結吧吧的開口,低著頭,眸光卻時不時的撇向那青花瓷碗裏的小米粥,以及正在拿著小勺子正在攪動的手。

總,總裁,司徒……司徒寒越不要告訴我,這碗粥是要給我吃的,你這樣我會受寵驚啊啊啊!

司徒寒越看著她生動的質問著他的小臉,不怒卻反笑了,這個該死的女人,感情還真把他當牛郎呢?

昨晚她又是喊痛,又是叫冷,又是發燒,若不是冥月一再給他打包票說這個女人犯的隻是一些普通風寒,死不了,他都顯些要帶人去剿了冥月的老巢!

直到下半夜,小女人才開始慢慢的靜下來,但即使這樣她還是一直囈語著什麽,不要,不要殺,我什麽也不知道之類的話,最多好眠十幾分鍾。無助的眉頭始終緊蹙,偶爾會在噩夢裏猛然抖一下,他沒辦法隻好將她摟進懷裏。

小女人真的很不經嚇!

不過很乖倒是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怕冷的原因,昨晚他抱著她的時候,感覺她就像缺氧的人遇見空氣一般,將他抓的好緊,好緊!見司徒寒越久久不曾回答,程安安弱弱的抬眸,剛要開口再次質問,可當眸光與男人那含笑且類似深情的眸光猛然相對時,她怔住了……

他,他他想要幹嘛?

難道這丫還真有研究人家臉上毛孔的興趣?

程安安,鬱悶的嘟起了嘴唇,抬起小臉,望著他。麵前的男人,真的是耀眼!不但擁有著完美的五官,就連身材都跟海報上的北歐模特似的,可謂是色澤誘人,質感上乘。

從肩頸的弧線,到手肘的線條都完美得不可思議。特別是那漂亮的健子肉,在修身的t恤下無時無刻不在隱隱透露著屬於男性獨擁的性感不羈,就好像希臘雕像,每一塊都是那麽剛勁有力,尤其是用力的時候……

想到這裏,程安安覺得臉頰又紅又熱,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在意**他。

凝思之間,臉蛋被人用雙手棒起,“喂,你,你你到底要幹嘛。”

看著男人慢慢靠近的俊臉,程安安驚呼一聲。

司徒寒越的眸子,墨黑,深遂,像一汪海洋,讓她深陷其中!

他並未急著回答她,甚至說他或許根本就沒有去理會她說什麽。

大掌輕輕的扶過她柔順的發絲,深遂的眸子,再一次落在了她的小臉上。透著熾熱的光芒!

唇……似乎就要在這一刻壓了下來。

程安安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並微微嘟起了小嘴唇。

咕嚕~咕嚕……

呃,什麽聲音這麽大刹風景?

兩人同時一怔,再又似觸電般的彈開彼此。

靠之,情緒失控?還是說又見狗血?丫的,居然在這樣曖昧的時刻發出饑餓的聲音,她,她她可以理解成是身體餓而不是肚子餓麽?

“其實你一點也不醜。”還蠻漂亮的。

驀地,司徒寒越從口裏蹦出來這麽一句。

小女人因為剛醒來,睡眼朦朧的,柔順的發絲有些微微的淩亂,低頭的時候,鬢角滑下一綹碎發,竟讓他在心頭蒙生出一種女性之美的想法。

“呃……”她從來都不醜好不好。

“餓了吧,那先喝點粥,粥的溫度應該差不多。”

完全命令的口氣。可在程安安聽來這種類似霸道的命令卻有著絲絲的甜味,就好象此刻含在嘴裏的小米粥,明明什麽佐料也沒放,可吃起來……還***得甜甜的。

啊啊啊,這粥真的是給她準備的耶!

據說,當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生病的時候連夜照顧她,並親手調粥給她喝,一般來講都是代表這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而且他和好本就有過雲翻覆雨,又加上他為了她舍身相救,那麽昨晚……想必,呃,就算是做過還是沒做過,好象也沒什麽好那個啥來著。

其實仔細想想,這樣完美的男人,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即使不愛他,也會喜歡跟他做吧,何況她對他的感覺其實還蠻好的,特別是在兩次遇險,他都舍身相救之後……

的確,悸動這個東西,是騙不了她的。

程安安知道,從她把他誤當成牛郎後,從她的第一次交給他後,從她和他經曆了那些危險的場景後,她就不能忽略這樣的感覺了?

隻是,如果她對他產生了悸動,那麽他對她……是不是也和她一樣呢?

應該是吧!

他救過她!

他還要了她!

他們早已做過戀人之間該做的所有事情……

司徒寒越的私人住所貌似於一個島嶼,僅有一麵與陸地銜接,這片風光無限的寶地住著幾十戶超級有錢的富人,而司徒寒越一個人就占據了島嶼的一半。

這對於居住在夏市東區的某一個角落的程安安而言這裏根本就不是別墅,簡直像個山莊,不僅有遊泳池,網球場,高爾失球場,還有能停下私人飛機的飛機場,數十名的執事與mode,還有廚藝超群的料理師,二十四小時,以最真誠的態度伺候著。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司徒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程安安壓根就不相信司徒寒越能住得起這種地方。

畢竟tts隻是司徒集團旗下一小份產業裏的一小份。

感覺有點象是處在了天堂,程安安迷迷糊糊的看看這裏,摸摸那裏,看來她的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

呃,她的男人?

想到這裏,程安安臉唰的一紅,暈,她都在亂想什麽呀!

偷偷的瞥了一眼正翹著腳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男人,還好,還好,他沒有發現她的小秘密。

“過來……”男人掛掉電話,徑直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什,什麽事?”程安安抬眸,呃,這男人把手伸開是什麽意思?要抱抱嗎?

她正要開口說不用了,這樣她會不好意思,可結果身後不知打哪冒出來一隻可愛的小虎頭,十分敏捷的奔向司徒寒越,在一個輕跳恰到好處的落入的司徒寒越的懷中。

不是吧!靠,這死狗,回頭我非扒了你的皮,程安安在心裏憤憤的想著。

不過,還是放了它算了!

這小虎頭本身也夠慘的,原本以極地雪狼為食的犬中之王,竟被人馴養的像隻家貓。還隨時隨地對主人搖尾祈憐……

“嗚,嗚……”小虎頭被司徒寒越拎住兩條狗腳,晃呀晃的,估計是被折騰的頭昏腦漲,才不得已發出可憐的哀鳴,以示抗議。

“哎哎,我說……那個,你這叫虐待小動物。”程安安實在看不過去了,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一把就上去想要奪過司徒寒越手中的小虎頭。

司徒寒越是誰,從小就受過嚴格的訓練,就她這三腳貓,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幾個來回下來,她連小虎頭的毛都沒沾上,到是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

“誰說我虐待了,拉貝都沒意見,你這小女人說什麽說。怎麽?難不成你跟它是同類?”靠,你才跟它是同類,你們全家都跟它是同類。

“哈哈,沉默就是代表默認,拉貝,乖,去親親你姐姐……”

“什……什麽,姐姐?”靠,她什麽時候成一狗的姐姐了。丫的,司徒寒越,原來你還是這麽***!

怔愣間,小虎頭在某男的縱容下已經十分友好的伸出頭,並吐出舌頭朝著她的小臉添去。

“啊……”這個邪惡的男人。

他,他他到底還有什麽事是他所做不出來的。

程安安心裏那個氣呀!

“乖,拉貝,現在該輪到親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