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6565 我打賭你不敢

65. 65 我打賭,你不敢

場內噴起了幹冰白霧。

動感音樂一起,翩翩硬著頭皮邁著台步上了台。

連主持人都愣了一下。

這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說是個新人,但身材這麽火辣,樣貌這麽標致,上位那是分分鍾的事情了。

男主持下意識地擦了擦鼻子,一句話就溜了出來:“哇塞,這還能不能讓人好好主持了?”

觀眾裏也驚呼連連了。

要命啊,這果斷就是宅男‘女’神啊,劇還沒播,人就紅了好不好?

“佳人如斯,不曉得,這雙‘玉’手做出來的美味,有沒有人願意品嚐呢?”主持人賣完關子,台下幾個男人都紛紛舉起了手:

“我”,“我”,“我”……

主持人竊笑著。

“好,那我們現在就請上爐具,讓翩翩小姐為我們做一道菜吧!”

一人一組。

另外一個人,是劇組裏的另一個‘女’配。

她熟練地切起了番茄丁。

翩翩沒法子了。

她拿起了刀,隨便地挑了一顆青椒。

她不知道煮什麽,隻有這個離她最近了。

一顆青椒,被切成了大小不一的三大塊。

沒有洗過,青椒直接丟到了點上火的炒鍋裏。

一股白煙,迅速冒了起來。

焦糊的辛辣味,彌漫了整個演播廳。

翩翩被嚇壞了,她尖叫了一聲,就往後跑去。

容皓手疾眼快地趕上去:“你傻啊?起碼放油啊。”他小心提點著。

翩翩害怕地一手捂住耳朵,離得老遠的,一手嘩啦一聲,把半小瓶油都倒了下去。

嗤啦啦……

整個演播廳的人都愣住了。

剛才那幾個自告奮勇上來準備試吃的人,腸子都悔青了。

翩翩自己更被嚇壞了,她躲在容皓背後,完全連探出頭來看一眼都缺乏勇氣。

主持人隻好把她拉了出來:“你好歹要炒一下啊。”

可憐的三塊青椒,被泡在半鍋油裏炸著,表麵都糊了,裏麵估計都酥了吧。

翩翩快哭了。

她偏偏還十分要強,拿了鍋鏟,使勁地翻動著青椒。

油星濺到爐上,鍋裏也燒了起來。

容皓拿起鍋蓋,還沒蓋上去,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翩翩抓起手邊能抓到的一切東西,全部扔了進去:剝好的蝦子,沒切的整塊豬‘肉’,芡粉水,還有兩塊抹布。

奇異的香味,彌漫在整個演播廳裏。

容皓無可奈何地把鍋蓋蓋了上去。

那邊的菜品也已經出爐。

對方做了一道十分家常的番茄炒蛋。

雖然菜‘色’很普通,但起碼番茄還是那番茄,蛋還是那蛋。

翩翩這邊,爐火關了,鍋蓋也根本不敢掀開了。

裏麵會是多黑暗的料理,多可怕的場景!

主持人連忙引開話題,把攝像機引向那邊餐台。

一大堆人,湧向那邊試吃去了。

就連那幾個衝著“宅男‘女’神”來試吃的男子,也溜得飛快。

翩翩低下了頭,雙手緊緊地絞住。

那麽難堪的一幕,怎麽都能讓她遇到了?

很快,下一個環節,救了她。

餐台很快被撤掉了,專業的化妝師已經上場了。

兩位‘女’配都被按坐在了椅上。主持人的聲音都興奮得變調了:“兩位宅男‘女’神如此美麗,廚藝如此了得,那她們卸妝之後,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觀眾的心都被提了起來。

另外一個‘女’星已經驚恐了起來。

翩翩不怕。

大屏幕上,把她的臉蛋放到了最大。

卸妝油,化妝棉,在她臉上塗抹著。

為了凸顯效果,化妝師特地隻卸她一半臉蛋的妝容。

觀眾席上,有人掩住了口。

化妝師自己也愣了。

卸去了妝容的她,素顏也是美‘女’一枚啊。

大大的眼睛,‘挺’翹的鼻梁,豐盈的雙‘唇’,吹彈得破的肌膚。

沒有帶妝容的她,反而清水去雕琢,美得清純。

納蘭容皓沒有意外。

他早就知道,慕容翩翩,本來就是一個絕佳的素顏美人。

隻是,他的眼眸,沒有辦法從她半‘露’的酥*‘胸’上離開。

那天的記憶,就像‘潮’水一般,湧進了他的腦海。

她‘唇’瓣的豐盈,那柔軟,他曾經動情地撫觸過,用‘唇’舌膜拜過。

她纖細的腰肢,他曾經緊緊地握住過,把她緊緊地壓向自己……

一時之間,他腦袋一熱,所有的血液轟的一聲,都衝向了他的下半身。

完蛋了,這是公眾場合啊。

他深吸了口氣,才勉強自己,壓下了內心的‘騷’動。

主持人結結巴巴地道:“啊,原來卸妝之後,宅男‘女’神搖身一變,就是一枚素顏‘女’神了啊。”

清純的樣貌,披散而下的直發,搭配著抹‘胸’的蛋糕裙,清純和‘性’感,在一個人身上,居然能結合得這麽完美。

主持人甚至打趣道:“如果我們把你的聯係方式公布在屏幕下方,一定會有很多青年才俊被你吸引住,爭著要來聯係你吧?”

容皓的心,隱隱地不快了起來。

他壓抑著,耐心地等待著節目做完。

他沒有接受別人的挽留,徑直上了自己的保姆七人車。

翩翩看著他,他隻道:“我送你回去。”

翩翩冷哼了一聲:“我才不回去。人家請我去吃燒烤,我為什麽要這麽早回家?”

容皓隻冷笑了一聲:“人家請你去,看中的是什麽,你比我清楚。別傻了,你不如安慰自己,他看上你的廚藝了。”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丟臉,翩翩此刻被戳中痛處,忍不住跳起了腳:“關你什麽事?我又不用像你那個沈婉一樣,得煮飯討好別人,我不會煮飯,因為我根本就不需要煮飯!”

她的聲音稍大,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看了過來。

容皓冷哼了一聲,把她拉進了自己的車裏:“你瘋了?在這裏嚷嚷什麽?”

翩翩揮開了他的手:“你跟人家當眾那樣親都不怕,我這樣說,你介意個什麽?”

他的眼眸一眯:“你吃醋?”

翩翩冷哼著:“那瘋的人是你。”她定定地看著他,“納蘭容皓,你要知道,你不過是個戲子,我爸爸不可能會喜歡你的。我也不會。我喜歡的人,是你的哥哥納蘭容若,明白?”

他忽然大笑了起來。

“你瘋了?”她沒好氣地道,“我要下車,你剛才沒聽到我說麽?有人約我出去呢。跟誰出去,都比跟你好。”

他止住了笑聲,冷冷地看著她:“你就那麽不喜歡我?”

“對的。”她背對著他,看著車窗外的人來來往往的,“你那天那麽對我,你以為,我還能對你有好感?”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人拉住了手臂。

她低呼了一聲,已經被拉進了他的懷裏。

下巴被鉗住了。

他的眼神冷冷的,卻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堅定:“慕容翩翩,如果你想這樣引起我對你長久的興趣,我很榮幸地告訴你,你成功了!”

翩翩啐了一口:“你是做夢吧?我才不需要你喜歡,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他勾起了一抹冷厲的笑意:“有一千一萬種方式,能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他猛地踩下了油‘門’。

車子呼嘯了一聲,衝了出去。

她沒有係安全帶,被這麽一帶,整個人撞到了座椅:“放我下來!”

她怒瞪著他:“你又想做什麽?!”

車子猛地刹住了。

翩翩整個人被狠狠地撞向前方,她怒瞪著容皓,對方卻猛地打開了車‘門’,然後把遙控鎖按下,轉身就進了沿街的店麵。

翩翩愣住了。

那家夥,居然把她鎖起來了!誰給他的膽子?!

她惱怒地拍打著車窗玻璃。

可是,厚重的玻璃拍打時發出的輕微聲響,根本就驚動不了路人。

不到兩分鍾,那人就又從店裏出來了。

“結婚吧。”他草草地道。

翩翩不敢相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無名指上多出的那枚鑽戒,造型倒算別致,隻是也沒什麽新意。

更重要的是,這不過是這個男人隨便在路邊金店‘花’了兩分鍾時間買的。

沒有名家定製,沒有專‘門’策劃的求婚儀式,更加沒有‘浪’漫的鮮‘花’和祝福,他就那樣青青菜菜地對她說:“結婚吧”。

結他的腦袋!

她生氣了,使勁地拔著手指上的戒指:“‘混’蛋,我可沒有答應!”

這戒指,怎麽緊成了這樣?除都除不下來?

“還有一種方式,也能讓我成為你的男人的。”他看著她的動作,臉上忽然浮現了一絲笑意,“戒指的尺寸是剛好的,我之前有量過。”

她該感謝他的用心嗎?

她瞪著他,不顧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夾得生疼,還是沒有放棄掙紮。

他湊了過去,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她奮力地掙紮著,雙手在他身上推拒著。

他把她雙手扭到了背後。

可惡的家夥,不知道她身上還穿著那套抹‘胸’蛋糕裙麽?

要命的,‘胸’前的渾圓緊貼著他的身子,兩人互相磨蹭著,溫度在這車廂裏蹭蹭蹭地往上升。

他把她整個人都壓在了座位上,肆意地‘吻’著,撫‘弄’著。

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不要……你放開我……”

“你已經夠討厭我了,再討厭一點,又有什麽所謂?”

車子在不停地開動著,前麵就是容皓的司機和助理。

哪怕車子很大,在完全沒有**的空間裏被人這樣對待著,翩翩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今晚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出來。

洶湧的淚水,從她眼角不斷地垂落了下來。

他的啄‘吻’,停住了。

他抬頭,看著她。

她已經哭得滿臉是淚了。

一個嬌嬌大小姐,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

她掩住了臉,哭得更加傷心了。

他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她的抹‘胸’裙已然下滑,若隱若現的雪白,‘誘’人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默默地脫下了外衣,披在她的背上。

她大聲地哭著,他坐在她身邊,深呼吸著,壓抑著身體的反應。

她的淚水,被他遞過來的紙巾,一點一點地擦掉。

他的動作,霸道裏帶著輕柔:“不許哭了。你就當是拍了場‘吻’戲,不成嗎?”

她眼眶血紅,抬頭瞪著他:“不能!你明明就……”

對她動手動腳的,吃盡了豆腐,還好意思說什麽?

“而且,你還已經有‘女’朋友了!”說到這個,她眼裏的淚又掉了下來。

他看著她,‘唇’角勾起:“你還說你不介意?”他湊在她‘唇’邊,輕啄她的淚,“我沒有‘女’朋友。如果你願意當我的‘女’朋友……”

翩翩瞪著他:“你和……”

“那不過是演戲。她有自己喜歡的人。”容皓不太情願地解釋道。

見鬼了,這兩人,都說喜歡的是自己的大哥。那幹嘛還跟他也糾纏個不清呢?

翩翩目瞪口呆了:“演戲?”

她愣愣的樣子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顧不上她正流著淚,湊上去,啄‘吻’了一口又一口。

“真想把你吃掉。”他聲音暗啞。

她整張臉都漲紅了。

她斜瞟著他:“我打賭你不敢。我爸饒不了你。”

他撇‘唇’一笑:“那你敢去我住的地方嗎?我也打賭你不敢。”

翩翩‘挺’起了‘胸’膛:“不敢?說笑話!去便去!”

車子停在了納蘭容皓的其中一處住處前。

光在香港,他就有三個住處。

一個是租的,兩個是買的。

所謂狡兔三窟,這點,對於一個人氣明星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他帶翩翩來的住所,算是他最‘私’密的‘私’人空間了。

一般,和‘女’伴滾‘床’單,他絕對用不到這個地方。

他得意地攬住翩翩的肩頭:“我從來不帶‘女’人來我這裏。來這裏的,都是我一起打電動的兄弟。”

翩翩瞟了他一眼,‘唇’角的笑容冷冷的:“那沈婉呢?”

他支吾了一下,低頭看她的時候,多了幾分戲謔:“你到底是有多吃她的醋?”

“我早就說了,那‘女’人喜歡你。是你一直沒有聽進去而已。”翩翩剛進屋裏,就甩開了他的手。

她氣鼓鼓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瞪著他,不發一言。

屋裏雖然收拾得幹淨,但沒有什麽‘女’人住過的痕跡。

觸目所見的,都是男人剛硬的線條,容皓獲獎的獎杯和各種電動的收藏,都在客廳裏大刺刺地展示著,生怕人家不知道他的身份和愛好似的。

他哈哈一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別吃醋了。我跟她真的是演戲,而且,還會一直演下去的。公司的意思,我得照辦。”

她撇過頭:“我不會吃醋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你。”

他猛地把她壓倒在沙發上,把她的臉轉了過來:“你真的不喜歡我?”

“一點都不!”她話音剛落,他的‘吻’又印了上來。

‘混’蛋。

他的手在‘摸’哪裏?

她想抗拒,渾身卻是乏力。

她被甩到了他的大‘床’上。

“你想幹什麽?”她推著他,卻沒有辦法阻止自己被他寬闊的‘胸’膛壓住,“放開我,納蘭容皓,不要在這裏……”

她掙紮著,小手抵在他‘胸’前,卻控製不了自己的‘唇’齒不在他的‘吻’裏淪陷。

他的舌尖‘舔’過的地方,都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她嗚咽著,被他舉高了雙手,‘挺’起了身體的曲線。

嚶嚀聲,不絕於耳。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她渾身的戰栗。

“放開我……”她無力地道。

“不行。”他言簡意賅。

他咬開了她的紐扣。

被粗魯扯開的衣服被‘揉’成了一團,可憐兮兮地被丟到了‘床’下。

她的雙手被高舉在頭頂,指尖晶瑩的一點閃閃發亮。

“‘混’蛋啊,好痛……啊。我不答應啊……”

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他的‘吻’溫柔了起來,覆在她渾圓的肩頭上:“可是停不下來了,怎麽辦?”

她瞪著他:“就算能停,你也不會停了吧?”

“說得真好。”他給她印上了一個響亮的‘吻’,以資鼓勵。

‘床’鋪不住地搖晃著。

慕容翩翩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在這張king-size的‘床’上幾度沉浮。

她隻能攀住身上這個男人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著自己……

容皓的這處‘私’密住所,記者是探訪不到的。

累了一夜,翩翩早已睡得沉了。

他穿戴好衣服,在她臉上輕輕印上了一‘吻’。

她眼睛下方是被他累出的黑眼圈,他心疼地撫過。

她動了動,沒有醒過來。

助理已經在敲‘門’了。

他打開了‘門’,對方緊張的臉探了進來:“容皓!半個小時後,你有一個通告要趕,可以走了嗎?”

容皓擺了擺手:“走吧走吧。”他剛走出‘門’,便拍了助理的肩頭一把:“你別去了,替我在這邊照顧好翩翩。她醒來該肚子餓了,她想吃什麽,你給她做,做不來,就給她去買,懂?”

助理小‘雞’啄米似地直點頭。

容皓全副武裝地蓋下帽簷,也沒有搭乘電梯,徑直從安全樓梯走向車庫。

這年頭,有些事情,還是小心些為妙。

沈婉現在是他明麵上的“‘女’朋友”,萬一現在被拍到他和翩翩在一起,劈‘腿’小三的新聞一出,他的形象也會給毀了的。

所以,哪怕他現在要忙著去拍通告,但是今晚去沈婉那邊溜達溜達,還是每天少不了的功課啊。

隻是希望,翩翩能明白這是他必須去做的事情。

想到那個吃醋的丫頭,他心裏又甜滋滋的了。

他把墨鏡戴上,低調地鑽進了他的保姆七人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