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00100 深v的殺傷力

100. 100 深V的殺傷力

“上回不是聯誼嘛,然後,我就碰見我的未婚夫啦。 ”

“未婚夫?”

“當然了。我們下個月準備結婚了呢。他爸爸在澳門算是混得不錯的。他自己在香港也有公司……”

“等,等一下。”沈婉聽糊塗了,“他知道你……你懷孕了嗎?”

“當然知道啦。”若雪一副她大驚小怪的模樣,“我們是真愛好不好?”

沈婉實在無法相信:“若雪,今天不是愚人節,我們別再說笑了好不好?你才去聯誼了幾天?”

“喂,你幹嘛這樣看不起我?”若雪不幹了,“你出來吧,出來我們再聊。”

她掛斷了電話。

沈婉一頭霧水的,隻好去了。

她去得早了些,坐在臨窗的位置等著若雪。

她看見了若雪從豪車上下來,還有司機幫她殷勤地開車門,她的櫻唇都張得開開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見了沈婉,若雪也滿臉都是笑容。

她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好朋友,微隆的腹部已經相當明顯了。

沈婉問道:“你電話裏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當然啦。”若雪又好笑又好氣:“我們這麽久老友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看見沈婉還是不敢相信,她解釋道:“不過,你確實料對了一點,我和那人是沒有感情的,我們隻是彼此利用的關係。”

“利用?”

“對。他是一個Gay,他對女人不行,所以,家裏逼他結婚,逼他生孩子,他隻能找我這個現成的了。”

沈婉眼睛瞪大了:“他……他願意接受你的小孩?”

“對啊。”若雪開心極了,“婉兒,替我開心嗎?我不用和我的孩子分開了!”

“呃……就是說,孩子不用讓納蘭家的人知道?”

“你說得對極了。”若雪拍了拍手,“而且我的孩子會冠上他的姓,做他的繼承人。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啊……”

沈婉哪裏還能聽見她說什麽。

她滿腦子都被一個可怕的事實給充滿了。

若雪不打算把孩子交還給納蘭家了……

那幾個月後,她去哪裏搞個孩子還給納蘭容若?!

她快瘋了!

若雪的興致很高,陪完她吃好飯,沈婉失魂落魄地回到私房小築時,時間已經接近店裏打烊。

她呆坐在椅上。

怎麽辦?

怎麽辦?

容若給她打了電話:“婉兒,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回來?我去接你,要不要?”

“不用了,”沈婉揉了把臉,“我……我馬上回去了。”

她還沒想好怎麽去麵對呢!

“那你小心點開車。我爸爸在等你。”

沈婉的心咯噔了一下。

“好的。我交代我爸善後吧。”

她硬著頭皮,回了納蘭家。

納蘭宣今晚的興致似乎相當高。

十一點了,他也沒打算睡覺,在客廳裏,一家人都等著沈婉回來。

說是一家人,其實也隻有三人。

容若翻著雜誌,纖紫打著嗬欠,隻有納蘭宣像打了雞血一樣,來回踱著步,看見了沈婉進來,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沈婉寒了一下。

“伯父。”她喚了一聲。

“坐吧。”納蘭宣笑道,“忙了一整天,辛苦了。你現在懷孕也快四個月了吧?”

他低頭看向沈婉:“這肚子,好像還是……”

雖然沈婉刻意穿了寬鬆的衣服,但看起來肚皮還是沒有規模。

“容若。”納蘭宣點名了,“你這幾天找個時間,跟沈婉去醫院裏查一查。都這個月份了,怎麽孩子還是那麽小?”

“呃,不小了,是穿的衣服比較多,不顯肚子吧。”沈婉尷尬地笑笑,“我有看婦產醫生的,每個月都有去查的,這點伯父放心。”

容若朝她一笑。

沈婉此刻卻沒有心情欣賞冰山帥哥的笑容,她忐忑地坐了下來:“伯父今天就特地要跟我談這件事?”

“不是不是。”納蘭宣好脾氣地道,“我今天和一個老朋友見了麵,他是香港一個挺出名的命學家。他給我算了一卦,問我家裏是不是要添丁了,還跟我說,一定是一舉得男的。他給了我兩個字,說將來可以給孩子當名字,保一世榮華。”

他拿起鋼筆,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纖紫也連忙湊近去看。

“博容?”她咦了一聲。

“對,出自《後漢書?橋玄傳》:“懿德高軌,泛愛博容。””

沈婉額頭滴下了汗。

“怎麽樣?”他問道。

“好,好啊……”沈婉尷尬地應了。

容若看著她,眼神裏有種關切。

等兩人一同上樓,他才低聲問道:“我爸給的名字,你是不是不喜歡?”

“我……”沈婉哪裏能啟齒。

孩子都沒有,搞個名字出來,到時候她去哪裏弄個孩子還他們?

她心裏都快煩死了好不好?

“沒關係的。”他卻好像讀懂了她的心思。

他輕輕攬住了她:“你不會離開孩子的。將來,我會把你們一同接到內地去生活。不要擔心。”

沈婉聰明的腦袋難得卡了殼,一時想不出他話裏的含義。

她唯有一人躺在**,輾轉難眠。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都有了黑眼圈。

“你若真的不喜歡那個名字,就當做是小名就好了。”容若失笑,“不用太把我爸的意見當一回事的。”

沈婉歎了口氣:“你爸那人,能容忍人家跟他說個不字嗎?”

“怎麽不能?”他正了正臉色,“到時候,難道你以為,他就能很平靜地接受我們在一起?”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

她身子一震,抬頭看他。

她眼裏有著掙紮。

他的拇指輕輕拂過她的眼角:“別擔心,有我。”

他傾身而下,在她的唇邊輕輕印上一吻:“趕緊吃早餐。然後我送你去店裏。”

她的心頓時豁然開朗。

事到如今,她也隻能鋌而走險了。

沒有懷上納蘭容翊或者納蘭容皓的孩子,沒關係。

她能懷納蘭容若的孩子!

她笑了。

她半闔上眼眸,攬住了他的頸,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鼻息有些不穩了。

因為她的主動,她的頑皮。

她撒嬌道:“你今晚要去接我回家,我不要一人回來,知道麽?”

“嗯。”他把她抱到了膝上,喂她吃了一口香噴噴的煎蛋,“你等我。”

沈婉因為這句“等我”,一整天都沒法安心地管店裏的事情。

沈峰就看著女兒像隻辛勤的小蜜蜂一樣,來回了幾趟,從車裏搬出了好幾袋東西,都封得嚴嚴實實的。

“你買了什麽?”沈峰好奇了。

“不是店裏的東西。”沈婉把東西往身後一藏。

沈峰竊笑了起來。

他就快生日了,女兒肯定是張羅著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呢!

沈婉一路遮遮掩掩的,把東西運送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把門反鎖了,才敢拆開包裝。

之前替容皓買這些東西買得不少,但是自己用,還真是第一次。

老板相當熱情,給她推介了好幾款,她也不敢細看,隻能隨便包了起來,買了就走。

袋子一開,裏麵柔軟的布料就抖了出來。

沈婉把衣服抽了出來,剛在麵前展開,俏臉就全紅透了。

要不要這麽省布?

要不要這麽透光?

她手裏拿的這件薄如蟬翼的睡衣,說是睡衣也太勉強了。

全件上下,就兩根帶子維係著。

衣服是乳白色的絲綢,在燈光之下,簡直有透視的效果。

不行,這件穿上,她自己都會瘋的。

她又抽出了一件。

這件布料少了點。

蕾絲的布料,深V的效果。

勉勉強強地遮住了雙峰,下麵的布料,全是透明的。

不用燈光,也能透視。

果斷拋棄。

再來一件……

撲哧。

沈婉都忍不住要噴鼻血了。

這是衣服?

她還以為那是一床蚊帳呢!

幾件衣服丟一邊,她翻起了另外一個小袋子。

她滿頭黑線地看著自己從裏麵居然掏出一根鞭子,兩根桃心蠟燭,臉都黑了。

這是神馬玩意兒?

五盒套套,據說是老板私人賞的。

什麽紋不紋,什麽凹不凹,看得她麵紅耳赤。

最裏麵有一張小小的記憶卡。

老板神秘地說,不懂,就去看記憶卡裏麵的東西吧。

她以為是教程來的。

一放入電腦裏,打開來就是讓人狂噴鼻血的限製級畫麵。

男女之間震耳欲聾的呻*吟聲清晰地從她的立體聲音響裏傳了出來。

她嚇得連忙關成了靜音,可臉都紅透了。

這個老板,怎麽能拿“愛情動作片”來毒害她這種單純的小女子?

她連忙關掉了,把記憶卡扔得遠遠的。

難度好大啊。

她揉了把臉。

鎮定,沈婉,鎮定!

她深吸了口氣。

事到如今,騎虎難下,她怎麽都得試試的!

容若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愣了幾秒。

“去你那邊吃?”

“對。”沈婉聲音有不自然的緊繃,不過,容若應該聽不出來的,“我想單獨跟你吃飯,就我們兩人,好不好?”

“好。”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她鬆了口氣。

容若來到的時候,沈婉親自把他引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門,窗,全部牢牢地關了起來。

門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容若眉一挑,就想看看她玩什麽把戲。

今晚的沈婉,有些不太一樣。

她穿著極其貼身緊繃的職業套裝,化的妝略濃了些。

這反而不太像他一直認識的沈婉。

而是像剛開始接觸的那個沈婉。

為了某些目的,然後把自己武裝得無懈可擊。

他不動聲色地坐下:“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嗎?”

她端起了酒杯:“不是好日子,就不能跟你一塊吃飯?”

她柔著聲,靠在桌上,臉上的嫵媚恰到好處。

他低笑了一聲:“你讓我喝酒,等會誰開車?”

“很薄的酒啦。”她不死心。

她手中的酒杯被奪走。

“你胃不好,不能喝酒。”他直截了當地道。

沈婉的眉間抽搐了一下。

別不按理出牌好不好?

她好不容易在網上查的攻略啊!

好,她忍!

她又露出了笑容:“好,不喝酒,那我們吃菜吧。都是我親手做的,早上剛到的海鮮喔。”

容若點了點頭。

他剛舉起筷子,就愣住了。

這滿桌的,果然是“剛到的海鮮”……

白灼蝦,清蒸蟹,蝦仁炒韭黃,芝士焗生蠔,唯一的一碗湯,還放了扇貝。

他皺起了眉:“呃……”

“這些不夠嗎?”她顯然誤會了意思,“還有一道椒鹽魚沒上。我馬上去端來。”

他呼吸困難了:“呃,不用了,這,這吃不完……”

就算吃得完,他也不能相信,這麽多的海鮮,堆在他肚子裏,今晚會發生什麽事情。

她已經在幫他布菜了:“今天我沒有給你準備飯,你就吃菜吃飽吧。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魚生,等等我去拿……”

“這一種兩種的都壯陽,你是不是覺得我……”他笑了笑,沒接下去繼續說。

沈婉的臉一下紅了。

她怎麽忘了,他是個醫生啊?

“呃……壯陽嗎?”她裝傻,“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海鮮吃多了,對身體是好的。吃吧,吃吧。”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奮力把容若的碗填滿。

她的衣服相當緊,起身給他夾菜的時候,包臀裙繃得就快裂開了。

她上身的襯衣扣子雖然係得相當嚴,無奈她一低聲,衣襟的兩邊就因為太緊而被漲開了一條縫隙。

白嫩的肌膚,就從縫隙裏透出,跟他打著招呼。

黑色的胸衣,魅惑的蕾絲,也若隱若現的。

更重要的是,胸衣間的那道深深的溝壑,時不時從他眼前晃過,就像是在取笑他的自製力一樣。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

她沒有察覺到。

她隻忙著布菜。

“吃呀。趁熱啊。”她總算肯坐下來了。

他居然把剛才她的那杯酒一飲而盡了。

她詫異地眨了眨眼睛。

他不是說開車不喝酒?

不管了,他喝得越多,今晚她的計劃才能越順利。

不對。

她眼睛一閃。

今晚她想懷寶寶的。

如果他喝了不少酒,那寶寶就不太健康了呀?

他又端起一杯酒,她“啪”的一聲搶了過來,灌進了自己的口中。

“你開車,不能喝酒。”她緊張地潤了潤唇角。

老天,她這輩子還沒這麽緊張過呢。

這種緊張,在坐上他車子之後,還持續地發酵著。

他平穩地開著車,握住方向盤的手,完全沒有一絲抖動。

她卻隻能盯著他的手發呆。

那雙手,幹燥而冰涼。

修長而骨節分明。

那是一雙常年握手術刀的手。

所以,穩定得驚人。

可這樣一雙手,卻讓她看得麵紅耳赤。

他的手,曾經撫過她的身子。

隔著衣物,親昵的撫摸著,卻沒有遇過底限。

在她身上,那手心變得灼熱,那動作變得挑逗……

他無意地一偏頭,就看見她瞪著他的手,麵紅耳赤地發著呆。

今晚的沈婉,很奇怪。

“怎麽了?”他低聲問。

他的手心覆上她的額頭:“沒事吧?”

她身子抖了抖:“沒事。”

她熬到了車子開進了車庫。

他停下了車子,還沒打開車門,她忽然伸手,把他的臉轉了過來。

“嗯?”他詫異地挑了挑眉。

她柔軟的唇瓣覆了上來。

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身子掌控住。

她的舌尖怯生生地探出,舔吻著他的唇瓣。

他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把握住了主動權。

他的唇瓣張開,舌端探入她口中,和她的糾纏在一處。

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吸吮著對方的蜜*液。

濃濃的,化不開的,是心裏的愛。

他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身上芳香的氣息就像長了手似的,幾乎要把他的呼吸奪走。

他喘息了一聲,正打算從她口中退開……

她一個跨身,竟然坐到了他身上來。

駕駛座十分狹窄,她這麽一跨坐上來,兩人的空間被擠得連動彈都難。

他剛想問她想幹什麽,就看見,她在昏暗的車子裏,伸手慢慢撫弄著他的後背。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胸前的柔軟。

她身子在他上方蹭著。

她的嬌臀動著。

緊繃的包臀裙已經縮到了大腿根處。

她白皙的雙腿,就在他腰間。

他的手忍不住覆上那白嫩的肌膚。

她嚶嚀了一聲,整個人都倒到了他懷裏。

他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狂野地吻了起來。

她在他身上蹭著。

襯衣的扣子被蹭得開了兩顆。

他半闔上眸子,指尖已經闖入她的衣間。

指尖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嫩滑。

他的一指放入了那溝壑之間,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呼吸一窒。

“容若……”她低吟著。

“唔……”他把她壓在了方向盤上,親吻已經滑下了她的頸間。

“若……”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她隻是沉溺在他的吻裏,他的寵愛裏。

他睜開眸子,看著方向盤上眼神迷離的她。

她的雙唇紅腫,她的衣襟半敞。

裙子已經縮到了腰上,黑色的蕾絲底褲一覽無遺。

他喘息著。

他的手掌在她的下方胡亂地摸索了一下,又重重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然後閉上了眼睛,盡量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不能……

不能在這種時候……

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

現在要了她,對她和孩子,都是一種毀滅性的傷害!

一時之間,車廂裏,隻有他重重的呼吸聲。

半晌,他才睜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