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16116 一箭雙雕

116. 116 一箭雙雕

容若正替一個病人量著血壓,做入院前登記,抬頭看見了她,眼裏既有詫異,又有驚喜。

她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容若卻‘摸’出一把鑰匙,塞到她手心:“到我房間裏等我。”

沈婉不動聲‘色’地笑了:“是怕我看見你在替那些美‘女’做檢查?”

那些‘女’人,天還冷著,就穿著低‘胸’的上衣,‘胸’前渾圓呼之‘欲’出的,等會就要納蘭醫生在她們‘胸’口放上聽診器,東聽一下,西‘摸’一把,哼,這個男人,是有主的,她們知道不知道?

容若笑了:“我就眼前幾個病人收治入院就好,你想哪裏去了?”

“那‘門’外的呢?”她指了指。

容若探頭一看:“那些?那些應該都是陪著家人來看病的吧?”

一個兩個的,在賣力補妝,動機能單純得了?

見她不信,他把幾本病曆翻給她看。

果然,上麵登記的病人年齡起碼都得50+。

沈婉撲哧一笑,旁邊的病人也咧開‘唇’笑了:“納蘭醫生,你的‘女’朋友呀?”

容若的聲音不大,但穿透力卻很強。

“不是‘女’朋友。”他頓了頓,“是老婆。”

診室裏的人都恍然大悟。

“怪不得氣質這麽好呢。”

沈婉坐不住了。

她握緊了鑰匙:“我還是去你那裏吧。”

一踏出‘門’,‘門’外幾十雙眼睛死死地瞪著她。

她整了整衣服,才優雅地走出醫院。

男人太受歡迎,也是麻煩啊。

容若的臨時住所,就在醫院旁邊。

慕容傅安排的獨‘門’小院,幽靜得很。

不過,因為容若很少在這裏呆,房間裏的一切,都簡單得沒有一絲人氣。

廚房裏廚具一應俱全。

雖然幹淨得一看就知道從未用過。

不過,難不倒沈婉。

她已經帶來了不少材料。

火一點上,她就忙活開了。

等容若進‘門’的時候,屋裏已經點上了溫馨的蠟燭,擺上了可口的飯菜。

他走進了廚房,裝模作樣地掀起了蓄水池的蓋子,往裏頭一探:“咦,我的田螺怎麽不見了?”

沈婉又好氣又好笑地走到他身後,一把摟住了他的腰:“你的田螺姑娘在這裏呢。”

他一轉身,就牢牢把她鎖進了懷裏:“那就留下當我的妻子吧?”

他笑著,‘吻’住了她。

這家夥,這麽頑皮,怎麽之前她都不知道呢?

他火熱的‘吻’,從她的眼睛一直啄‘吻’到‘唇’角,又來到她的頸間,用力地吸‘吮’著屬於她的芬芳。

幾天未見,他的**就像累積的活火山一般,一旦觸碰到她,就有崩潰的危險。

隻一個‘吻’,他昂揚的下腹就已經頂住了她的小腹了。

她輕推他:“吃飯吧,等會,菜都涼了。”

容若放開了她的‘唇’:“我吃完還得趕回醫院去開一台手術呢。”

她心疼極了:“又要趕回去?”她已經替他夾了滿滿一碗的菜。

容若點頭:“是啊。所以,時間來不及了。太可惜了。”

沈婉才反應過來。

她羞紅了臉:“你這人!就隻想著那種事!”

半夜爬進她窗‘門’,也隻是做,做,做,做個不停的。

怎麽有這樣的人啊。

容若無辜地一笑,一手握住了她的指尖,一手吃飯。

她安靜地看著他吃飯的模樣,看得著‘迷’:“我今晚留在這裏。”

他眼眸一亮。

她忙道:“太晚了,搭船回去不安全,你想哪裏去了?”

他喔了一聲,點了點頭:“我會跟你證明,我在這裏過得很好的。”

“不必了,吃你的飯去吧。”她一顆丸子塞在了他的口裏麵。

這家夥,寡言的時候看起來很欠揍,話多的時候,看起來也相當欠揍啊。

不過,沈婉沒有堅持到他回來的時候。

她實在太困了。

‘迷’‘迷’糊糊的,就枕著他的枕頭,早早地睡去了。

有認‘床’習慣的人,原來認的,是他的味道。

直到‘床’鋪往下一塌,她才睜開了‘迷’糊的眸子。

“你回來了?要不要吃點點心?”她含糊地問道。

“嗯,要,很餓。”他也很爽快。

沈婉就要起身來煮宵夜,卻被他一把壓住了。

“不是說餓嗎?”好困,她又要睡著了……

“不是肚子餓,是別的地方餓。”他快速地說完,已經掀開了她的衣服。

他的‘唇’齒含住了她的豐盈時,她一‘激’靈,什麽瞌睡蟲都跑光了。

“哎呀……”

一時之間,房間裏隻回‘蕩’著她的聲聲嬌‘吟’聲。

“別……太用力了……”她連連求饒,“輕點……啊……”她的脖頸修長,往後一仰的模樣,就像優雅的天鵝戲水的模樣。

而她的肌膚,就像上好的天鵝絨一般,柔滑得他移不開手。

晶瑩的肌膚,一‘吻’,一個紅印,星星點點的草莓,就種滿了她的‘胸’口。

又腫又漲的感覺,簡直要把她‘逼’瘋。

她的指甲嵌入他的後背:“討厭啦,快點進來……”

他慢慢地抬起身子,又猛地一沉,身下的人,已經嬌呼出聲。

“討厭鬼……”

他歎了口氣:“沒進去,說我討厭,進去了,又說我討厭,哎,做男人,真難。”

她像小貓似的抓了他一把:“酸夠了沒有?快點,你做你的,我睡我的。”

聽到這話,他眸子一眯:“喔?”

忽然,他身下的力道大了不少。

整張‘床’都被不斷地向前頂去。

沈婉叫得聲音都快嘶啞了:“你……啊……這樣叫我怎麽睡啊!”

他在這裏的生活,果然是過得很好的。

她現在總算相信了。

這個家夥!

“你果然,一點都不累。”‘欲’哭無淚的人,是她。

一整個晚上,翻來覆去,她像條可憐的魚一樣,被做完正麵,又翻過來做背麵。

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才算放過了她,抱著她一同入眠。

結果可想而知。

他神清氣爽地上班去了,她卻在被窩裏起不來。

腰酸‘腿’疼,雙‘腿’合都合不攏,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嚇人。

這樣強悍的家夥,她都開始在後悔了,招惹上了,有一天,她會不會被做死啊?

沈婉剛踏上回香港的船上時,翩翩剛從‘私’人郵輪上下來,坐到了自家七人座的豪車上。

她老實不太樂意,嘟起‘唇’:“好好的周末,為什麽要讓人家回來呢?”

管家從後視鏡裏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三小姐,你很久沒有回來了,老爺很想你呢。”

“他若真對我好,就不要老想著幹涉我的事情。”翩翩一陣煩躁。

她知道,父親把容皓給趕走了。

容皓的自尊受了傷,竟然幾天都不肯聯絡她。

兩人大吵了一場,還是在‘床’上把問題給解決了。

“我知道爸爸就要介紹那些豪‘門’子弟給我認識,我就覺得,容皓也不差,他也有錢啊。幹嘛爸爸要針對人家?”

管家歎了口氣:“小姐,您還不知道吧?老爺前陣子動了一個手術,他誰都沒告訴呢,就是不想您擔心。他真的隻是想您了……”

翩翩才問道:“手術?順利嗎?”

“嗯。老爺新請的‘私’人醫師特別‘棒’,幫了老爺很大的忙啊。”

“沒事就好。”翩翩又冷漠了下來,“我吃完飯,明天就會離開的。我還有一個通告要拍。”

車子已經拐進了慕容家的大宅。

時近黃昏,澳‘門’的傍晚特別美麗。

就連庭院裏的‘花’‘花’草草,也給鍍上了一層金邊。

翩翩卻無心欣賞,她大步踏進客廳:“爸,我回來了……”

她的話戛然而止。

客廳裏一個人站了起來,垂下了眉:“翩翩小姐,您好。”

她不敢置信地奔了過去,抓住了對方的手:“容若,容若?真的是你?你怎麽會來我家?”

旁邊坐著的慕容傅被徹底當成透明的了。

他輕咳了一聲:“你這個丫頭,家裏請了新的家庭醫生,你也不知道,咋咋呼呼的,把我的客人都嚇到了。”

翩翩的表情,絕對是喜多於驚。

慕容傅看在眼裏,心情也好了不少。

翩翩更吃驚了:“原來,就是你替我爸爸做的手術?啊,怎麽會,怎麽會?”她聲音裏多了幾分惋惜,“怎麽會我現在才知道?爸爸,你知道嗎?容若曾經在船上也救了我一命。我哮喘病發,還好遇到了他,否則,我就沒命了!”

慕容傅一驚。

他整個人站了起來:“什麽時候的事?你怎麽一句話都不說?”

對‘女’兒的濃濃的擔憂,一出口就變成了責怪:“你,哼!如果你出國回來之後,就好好回澳‘門’來,那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就偏要去香港,偏跟著那些人鬼‘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翩翩一陣難堪:“我現在到底怎麽了?”

“你看看你,在娛樂圈‘混’,半紅不黑的,說出去,誰認識你?巴結著你的,都是把你當成搖錢樹的,尤其是那個人!”

“爸爸!”翩翩咬住了下‘唇’,“你要我說多少次,容皓不是窮光蛋!他有錢的,他的資產絕對不比你認識的那些所謂乘龍快婿少,再說了,他是容若的弟弟,是什麽人,容若會不清楚嗎?”

戰火無緣無故的,就燒到了容若身上。

他皺起了眉:“容皓?”

慕容傅沒有上當:“拉倒。他的錢是怎麽來的,怎麽‘花’的,敢不敢跟你說清楚?這個人風流成‘性’,到時候,就會拿你的錢去包養‘女’明星,不信,你就走著瞧!”

翩翩又羞又急:“爸爸,你……不管你怎麽說……”

慕容傅坐了下來,打斷了她的話:“你不要‘逼’我。我要封殺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翩翩哭了:“你讓我回來,就是為的這件事情嗎?”

容若夾在中間,腦袋都隱隱發痛了。

父‘女’倆,說的是家事。

可是,爭論中心又是他的弟弟。

他想了想,才道:“慕容先生,容皓和翩翩小姐畢竟還年輕,以後的發展,誰也不清楚。不過,容皓有今天,確實是自己一手一腳拚搏出來的,家裏幫不上忙,他也是自己夠爭氣。慕容先生,請千萬留個情。”

翩翩的哭聲小了。

慕容傅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想替自己的弟弟求情?”

“我是覺得,慕容先生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跟我弟弟計較這個的。”

“他搞我‘女’兒,我能不計較?”慕容傅反問道,“容若,你是覺得,我沒有那種能力吧?”

容若忙道:“絕不是……慕容先生……”

翩翩哭聲又大了些:“爸爸,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到底是誰不聽勸?”慕容傅冷冷地道,“我就讓你看看,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副嘴臉,他還會不會要你!”

翩翩無話可說。

容若皺起了眉。

慕容傅登時笑了。

他像換了一張臉似的:“不開心的事情,別說太多了,來,來,來,吃飯吧。今晚,容若就是我們的客人,翩翩,打起‘精’神來啊。”

他一副慈父的模樣,仿佛剛才發狠的,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翩翩帶著哭腔:“爸爸……”

“別的事情,別說了,吃飯,就要吃得開心。”

管家小心地引著他來到餐桌前,替他拉開椅子。

看那模樣,跟一般慈眉善目的60歲老爺子,也沒有什麽區別。

隻是,眼前的兩個年輕人都知道,這個人,放的狠話是絕對言出必行的!

容若小心留意起了關於容皓的新聞。

果然,最近的容皓,焦頭爛額的。

先是他的朋友在他家中被警察查出了有吸毒的跡象,‘尿’檢呈陽‘性’,警方立案要控告他容留他人吸毒。

接著,香港電影協會發出通告,響應廣電總局的要求,準備封殺有汙點的藝人。

容皓有一部電影已經殺青,準備要在五月檔上映的,結果,被這個封殺令一出,導演甚至宣布,會將容皓有關的戲份全部減除。

他代言的廣告,也提出了抗議,準備告他毀約,索取高額的賠償金,甚至,要把他因為形象受損而導致產品銷售下跌的損失也算在內。

一時之間,容皓幾乎成了香港娛樂圈的過街老鼠。

容在了眼裏。

他去找了慕容傅。

對方看見了他,眼裏沒有一絲意外。

“慕容先生。”他深吸了口氣,“請您,高抬貴手。”

慕容傅笑了:“容若,有人說過嗎?你的缺點,就是太重感情了。你的心太軟了,如果你的對手利用了這點,你就會輸,而且是輸得一敗塗地!”

容若皺起了眉:“對手?”

“是的。”他款款道,“容若,我之所以要反對翩翩,是因為我覺得,容皓接近她的理由,並不單純。這點,我相信,你不會否認。”

容若沒有開口。

“我要的,是一個能對我‘女’兒好的,又能成為我幫手的人。現在,我兩個兒子沒有辦法幫得到我,真的是讓我極度心痛的事。”他接著道。

容若終於開口了:“你要我做些什麽?”

慕容傅輕鼓了下掌:“你就跟我相信的,一樣聰明。來幫我吧,隻當一個醫生,對你來說,太屈才了。”

容若咬住了下‘唇’。

當一個醫生屈才?

他拿慣手術刀的手,必須要拿起一柄殺人的刀,才能算得上是不屈才?

“來當我助理吧。如果到時你確實不喜歡,你再回去幹你的老本行,也不遲的。”慕容傅循循善‘誘’道。

容若卻道:“是不是我答應,你就放過容皓?”

慕容傅笑了:“你成了我助手,那他是你弟弟,我怎麽好為難他呢?不過,他和翩翩的事情,我永遠,都不可能同意。”

容若咬牙:“行!”

他沒有別的選擇了。

除非,他能眼睜睜地看著容皓前程被毀於一旦。

他不能忘記,容皓當年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時候,台下的觀眾陣陣噓聲,熒光‘棒’被一根根地扔到舞台上,他一邊笑一邊唱,一邊躲避著扔上來的瑩光‘棒’。

那一刻,他這個當大哥的,心是酸的。

容皓奮鬥到今天,實屬不易。

一天之間,幾乎要把他這麽多年的努力全部毀盡。

他舍不得,也做不到。

“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解決麽?”

“當然。”慕容傅慢慢起身,“等著看明天的娛樂頭條吧。”

他背對著容若,看著遠方的夕陽。

“明天,等你上班。”在容若闔上‘門’的前一刻,他自得的聲音響起。

慕容傅的速度相當快。

一夜之間,容皓的形象就從地底起死回生。

‘尿’檢合格,朋友坦言吸毒場所不是在容皓家裏,還說什麽,容皓一直勸他不要吸毒!

第二天,娛樂界嘩然。

也虧得納蘭容皓一直都沉得住氣。

他硬是扛著,不見媒體,也沒有把發生的任何事情跟家人‘露’一點口風。

隻有翩翩,哭腫了眼睛。

“一個男人,連跟我提條件都不配,你喜歡他哪裏?我還真沒看出優點來。”慕容傅對‘女’兒如是說。

翩翩隻是擦著眼睛。

“說愛他那張臉,我看,納蘭容若做他大哥,長得哪裏比他差了?”

翩翩猛地抬頭:“什麽?”

慕容傅嗅出了別樣的氣味:“什麽什麽?”

翩翩低頭,總算不再哭了。

她隻是死死地咬住下‘唇’,一言不發。

慕容傅的呼吸急促了幾分:“你跟容若,之前是什麽關係?”

“他曾經當過我一段時間的家庭醫師。”翩翩總算答了,“但是他不太樂意……”

“你原本看上的是他?”慕容傅是何等聰明的人?知‘女’莫若父,‘女’兒幾句話吞吞吐吐的,他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翩翩不肯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