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良醫

第749章 審理結果

周蓮蓉得不到滿意的答案隻糾結了一小會兒,優雅地喝著易媽媽給她準備的血燕,一臉滿足。

“能吃到這麽好的血燕可真不容易,也隻有你這裏才有。”周蓮蓉發出滿足的感歎。

富貴如她,這樣上等的極品血燕,有價無市,她捧著銀子也買不到,也隻有在蕭茗這裏才能偶爾吃到。

蕭茗隻是喝著茶好笑:“喜歡就多喝些,等會兒我讓易媽媽給你包一點回去,不多,你可別嫌棄。”這是琳琅郡主送過來的,宮中賞賜之物,沈澈有時候也會帶些過來,平時她也不怎麽吃,等到周蓮蓉或是幹娘宋氏回來的時候燉上一蠱。

周蓮蓉喜極,連聲道:“你可別埋汰我了,我感謝還來不及,又怎會嫌棄。”

不多一會兒劉月抱著蔣天賜也過來了,她們也是聽說昨夜之事特意過來看看,蕭茗接過蔣天賜抱在懷裏逗弄,這小胖墩幾天不見又長了,白白胖胖的,見著蕭茗就一臉的嗬嗬笑,還伸出手去抓蕭茗發間的珠花。

而劉月和周蓮蓉兩人則聊起了育兒經,一個正職寶媽,一個未來寶媽,兩人倒是很有話題,說笑聲,小兒咿呀聲,花園中熱熱鬧鬧的一直到了傍晚。

烏金西沉,橘霞漫天,周朝陽與蔣四海連袂而來,眾人在蕭家用了晚食。

飯後,周朝陽才與大家說起那兩個毛賊的處理結果,他親自審問過了兩人,隻是兩人俱不交代來處,隻咬死了自己是為了偷些錢財之物,帶了凶器也是為壯膽,並沒有傷人的意思。

這樣的供詞,周朝陽自是不信的,兩人被用了刑,又打了板子,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咬死了此供詞。

如今在刑部任職的彭大人也隻得結了案,偷盜之罪,打板子三十,役一年。

蕭茗他們聽了也隻是點頭,他們也知道這樣的小偷小摸的犯罪構不成多大的罪,一年徭役算是重的了,他們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能夠在這兩人口中說出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來。

用了晚飯,沈策也走了,帶走他的白雪狗狗;周朝陽、蔣四海也領著各自的家眷離開。陳元澤如願留了下來,他在蕭家住了幾年,早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家,因此一點也不生疏。

與蕭涵、蕭昱以及夏小八他們係打的火熱,幾人一起跟著帶著毛毛去巡邏院子去了,熱熱鬧鬧的,又蹦又跳,院子裏熱鬧成一團。

喧囂如此,相信不會再有雞鳴狗盜之輩再敢爬牆了,巡邏了院子,幾人又聚在一起切磋武藝,幾人之中,夏小八武功最好,其實是蕭涵,陳元澤,再之後是蕭涵、王天冬、王蓮他們。

切磋了武藝,幾人又湊一塊兒讀書,這是他們在蕭家村就一直養成的習慣,從未改變過,到現在陳元澤與蕭涵都考取了秀才功名。

晚間,出去打探消息的明笙才踏著月色回來,帶回來一個消息,柳家大總管柳福已經確認傷重,需要靜養兩月,暫退柳家大總管之職,如今柳家大總管之職由二總管順位頂上。

重傷的柳福算是好的,陳峰比他更慘。

陳峰如今已經確診卒中,無法再擔任太醫院院使一職了,今日一早已經向朝廷遞了告老的折子。

他一走,太醫院院使一職就空了出來,蕭茗抿了抿嫣紅的唇,陳峰中風,真的不關她的事哦。

都說有容乃大,宰相肚裏能撐船,陳峰堂堂五品太醫院院使,太沒容人之量了唄。

突然想到了前太醫院院使她的師兄閔方齊,如今正好在京城,希望他不會趟進這渾水中才好。

朝堂之上,這些日子也不太平,因著西北軍收複外族九部的這一股東風,西北軍統帥定北候世子石亭玉儼然成為了朝廷新貴,簡在帝心的人物。

不少朝臣上奏希望策立石亭玉為西北王,朝中上下對此事爭論不休,導致景和帝在一次早朝之時暈厥,不得不暫退早朝,中大事重新由內閣主持

隻要皇帝坐朝堂,策立石亭玉為西北王的奏折,會如雪花一般撲到皇帝眼前。

當年聖祖皇帝平定江山,一統天下,麵對功臣良將都沒有敇封誰為異性王的打算。

一旦石亭玉被封為西北王,將是整個大月唯一的異姓王。根據一山不容二虎原則,他就再也得不到君王無條件的信任。

到時候肯定還會有功高震主、恃寵生驕的風言風語流出,於他沒有半分好處,三人成虎,流言多了,被君王猜忌是早晚的事。

皇帝不早朝,所有政務、朝廷大事就全部交由內閣,內閣現如今又是柳策的一言堂,區區次輔陳源,獨木難支。

如今正是朝廷收複外族九部的重要時機,內閣在其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

蕭茗也隻能安慰自己,按兵不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如今隻能讓明笙時刻控製著京城的輿論,不讓有對石亭玉不利的流言在京城傳播。

最後,她又拿出了昨夜在空間中整理好的紫竹來交給明笙,讓他找尋一些能工巧匠幫她做些東西。

看著眼前的紫竹,明笙睜大了眼,一臉驚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堅硬的竹子,明明每一根不過姆指粗細,卻堅比鋼鐵。

這年頭,竹子都能成精?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第二日,蕭茗帶著王芸苓去了杏林坐診,她有兩次沒有去杏林了,積累了不少專門要等著她治病的患者。

等到中午的時候,陳元澤與蕭寒一起過來了。

陳元澤道:“姐,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烤鴨店。我請你去吃烤鴨吧。燕子笑著說的。”他習慣如此,有好東西,好玩的,總是不忘記了蕭茗。

這不,如今又發現了一家味道不錯的烤鴨,又想請蕭茗一起去嚐嚐,至於蕭涵完全是順便捎帶著的。

“我還在坐診呢,中午隨便吃些食物就是了。”蕭茗拒絕道,對此,她興致缺缺。

外麵的食物有多美味?能比得上家裏被經過空間靈泉水加持過食物,陳元澤之所以想帶他去,陳元澤每每所去之處,不過爾爾。

“去吧!姐,我們還可以去逛街,聽說那裏文雅閣新進了一批上等紙墨字畫,家裏的紙不少了,我們可以順便買一些回來。”

陳元澤特別加了一句,有徽墨。

蕭茗一聽,果然心動。

黃金易得,李墨難求。

她與蕭涵都有收藏上等好墨的習慣,特別是歙卅的徽墨,歙卅出產的墨,風肌膩理,光澤如漆,價值千金。書寫在紙上香味濃鬱,有香徹肌骨,渣不留硯的美稱。

真正的千金難求。

“那我們去去就回來。”蕭茗說著站起身。

“走著。”陳元澤得意一笑,斜了一眼蕭涵,俊秀幹淨的眉眼自帶風逸,一股子少年人的神采煥發。

蕭涵亦是眉眼含笑,俊美的容顏溫文爾雅,眼裏溫溫和的笑意如涓涓細流,清澈幹淨,讓人一眼難移。

兩位陽光帥氣的翩翩少年就那麽在門口一站,俘獲無數少女羞答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