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皇太子,我一人征服滿朝文武

第47章 和談

“殿下!這這這...這要即刻稟告聖上,事關兩國戰和,若是沒有陛下的聖旨,於情理不合啊!”

白盛方滿頭是汗,頂著壓力道。

寧炎斜眼一撇,他知道此人,是寧赫之前提拔的一個軍需參將,看來此次北伐也是按插進軍隊中。

不用寧炎開口,呼延豹冷笑著反問。

“白大人管著軍需,還要操心這個?我來問問你,這是什麽?!”

他突然吼了一嗓子,那白盛方下意識抬起頭來,向後看去,臉色更加難看幾分,但也隻能畢恭畢敬。

“那是...王旗命牌!”

“沒錯!此乃王旗命牌,陛下欽賜,這是太子劍,同樣是陛下欽賜,太孫殿下掌管北境軍事,自然會向陛下稟告,用得著向你解釋麽!”

這一聲嗬斥,讓白盛方汗流浹背,再不敢多說些什麽。

他在心裏暗暗叫苦。

六皇孫,不是臣不幫你,而是這太孫已經成了氣候,阻攔不住啊!

寧炎站起身來,冷冷地掃視了一眼所有將領。

“這些天加固城防,斥候遊弋於城外三十裏,若北蠻來犯,即刻點燃狼煙!”

經過這一番示威,剩下的將領再也不敢小覷寧炎的命令。

整個鎮北關開始緩緩調動了起來,不斷有騎兵外出,這等變化落在百姓們眼中自然是無比喜悅!

多少年了,被北蠻子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他們,終於瞧見大夏揚眉吐氣的一天!

緊接著,就有眼尖的攤販發現了城樓上怎麽多出了一個人。

等他看清楚了,激動地放聲大喊!

“快看!是完顏戰那個畜生!是他!”

“真的!真是他,太孫殿下真把他抓回來了!”

“哈哈哈,蒼天有眼啊!”

一傳十,十傳百,鎮北關城樓之下,不一會兒聚集了上萬人,他們有的人指著完顏戰破口大罵,有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有的抱著孫子低語...

三年之前,完顏戰率軍襲殺鎮北關外的軍鎮,將其屠戮一空,其中大部分都是鎮北關百姓的親族!

而如今,這位魔頭終於被抓住了!

城樓之上的完顏戰衣不蔽體,蓬頭垢麵,身上更是許多血痂傷口,顯然這些天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但他一雙眸子依舊帶著凶悍之氣。

“怎麽,寧炎,你把我帶到這裏收買人心?哈哈哈,你們大夏人也就會這麽點下三濫的手段,永遠上不得台麵!”

他放聲大笑,肆意嘲諷。

寧炎身邊的眾將臉色一變,就要上前教訓他,結果被寧炎攔住。

“階下囚大放厥詞而已,不必理會。”

“你!”

階下囚三個字狠狠刺痛完顏戰的自尊,他瘋狂掙紮卻沒半點力氣,這些天在地牢他不知吐了多少回,奈何架不住寧炎這個瘋子,用盡手段也不讓他死去!

寧炎盯著城樓城樓之下的上萬民眾,雙手微微一壓。

原本人聲鼎沸的城池,漸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皆抬頭望去,就連孩提、閨中女子也忍不住看去。

寧炎的聲音緩緩響起。

“百餘年來,北蠻接連叩關,掠我子民,擾我邊疆!血海深仇,永世不忘!然,如今攻守之勢易也,寇可往我亦可往!”

他深吸一口氣,放生大喝!

“今日寧炎在此立誓,此生必定竭盡全力,討伐北蠻,以報百世之仇!”

他的喊聲徹底點燃鎮北關百姓心中的熱血!

“太孫千歲!”

“太孫千歲!”

“太孫千歲!”

眾人的吼聲震耳欲聾!

萬眾一心,眾誌成城!

城樓上眾將見到這一幕忍不住頭皮發麻。

多少年了,這座隻能龜縮防禦的鎮北關再度亮出獠牙,鋒芒直指北蠻,最可怕的是北蠻的不敗神話被打破了!百姓跟軍隊不再對其畏之如虎,他們也是會敗的!

“你...你大膽...你以為僥幸抓了我,就能讓局勢逆轉麽!你做夢,草原的勇士會踏破大夏京城,為我複仇的!”

完顏戰被這萬眾一心的一幕震撼,嘴上強自鎮定威脅寧炎道。

寧炎卻全然不受影響,隻是笑著盯著他。

“不要緊,我拿人命跟你耗。大夏人口稠密,幅員遼闊,堅持個三五十年不是問題,就看看,北蠻能不能堅持下去,況且現在...他們可不怕你了。”

寧炎的話猶如毒蛇一般,令完顏戰後脊梁骨冒寒氣。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寧炎,此時他才發現,這位對手的心究竟有多狠,竟是打算互換人口都要讓北蠻亡國滅種!

“你這個瘋子...”

完顏戰顫聲道,在地牢被折磨之時他尚且還能堅持,但當寧炎表露這樣的決心跟計謀時,他是真的怕了!

“好好享受這些天吧,你族人造的孽,你先還一部分。”

寧炎不再跟他廢話,轉身下樓。

與此同時,寧炎的命令也下達全城,鎮北關歡慶三天,與民同樂!

此命令下達之後,整個鎮北關好似沸騰了一般,各個酒樓、青樓、茶館,哪怕是小吃攤都人滿為患!

而寧炎則是回到書房,草擬一道向寧安帝的奏折。

旁邊幾位將軍聽過寧炎的想法之後,無不色變,連連反對!

“太孫不可!自古以來哪有戍邊的皇嗣繼承大統?!”

“這豈不是將大內拱手讓於旁人,若是別人來幾句讒言,太孫將何以自處啊!”

“太孫一定要三思啊!”

就連最支持他的何天渺三人都不約而同地反對。

寧炎的意思竟是要留在北境兩年,以此對抗北蠻王庭的侵略,兩年之後再回朝。

但自古以來,沒有哪個太子、太孫是外放封疆的,無一例外。

但凡最後繼承皇位,必須留在中樞,接受皇帝的熏陶,手把手學會處理政務,國家不需要一位能征善戰的帝王,而是要一位善於權謀、製衡的皇帝。

寧炎這麽做,就等於是自我流放,殊為不智!

麵對眾人反對,寧炎不為所動,緩緩在奏折上加蓋印章。

“放心吧,這才是最為穩妥的法子,兩年之後隨我回京,諸位的功名利祿一樣不少。”

寧炎頓了頓,自嘲一笑。

“當然,若是此時想走的自無不可,山高水長咱們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