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正南一的目的
豐毅“拖家帶口”和白蕎見麵時,周春夏因為失血過多,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豐毅不敢給周春夏拔刀,隻能用點穴止血,即使這樣,周春夏的狀況也很糟糕。
白蕎看到周春夏的時候趕緊三兩步地衝過去,一手按住她的血脈,一邊蹙眉道:“怎麽回事?”
還不等豐毅說話,周春夏已經拉住白蕎,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
周春夏呼著氣都疼,她大滴大滴地掉珍珠。
周春夏:“蕎大師,我是不是要被淘汰了,嗚嗚嗚,我舍不得你,我不想離開你,你、你不要忘記我好不好,我們是不是朋友了……”
她其實想說女朋友,但是最後關頭忍住了,她不可以給白蕎添麻煩。
白蕎看她快要生死離別的樣子,沒好氣道:“放心,死不了。”
白蕎說完,下手有些重,那把紮在她肩頭,奔波一路的刀直接被拔出,血濺當場。
周春夏還沒來及表態,就看到自己身上剛剛幹了的血跡,又染了半個衣服。
周春夏:“蕎大師,我覺得我要失血過多……”
白蕎用十張符咒充當OK繃帶,把她的肩膀牢牢貼住,然後她想了想,又把槐澤的那個木牌交給周春夏。
白蕎:“這個拿好,關鍵時刻還能救你一命。”
周春夏還沉浸在兩個人互相換了“定情信物”的歡喜中,另一頭還在照顧白竟漆的豐毅看到小木牌,嘴角直接抽搐。
這木牌散發出的氣息底蘊深厚,至少千年以上,最主要是木牌裏的蓬勃生命力,這可是個好東西。
豐毅覺得自己很沒骨氣地吸了吸口水。
他也想要……
白蕎沒注意身邊人的小九九,直接走過來問豐毅:“白竟漆的情況怎麽樣?”
豐毅把正南一的事情簡單說了下,卻看到白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白蕎:“白竟漆問題不大,應該是鬼惑。”
所謂“鬼惑”就是鬼言,也稱之為“鬼話連篇”,因為惡靈的本質是惡意,基本惡靈的話都不可信,他們說的是假話。
並且每一隻惡靈都是謊話高手。
豐毅想起,自己曾經遇到“鬼惑”,當時因為不知不覺中招,導致隊伍內鬥,最後演變互相殘殺。
“鬼惑”最厲害的就是這點,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中招。
白蕎用力掰開白竟漆的下巴,然後往他嘴裏丟了一顆丸子。
白蕎:“這是我自己研發出來的方子,主要用於口幹夢多,身體不適等症狀,保證藥到病除。”
豐毅一聽到白蕎還會研發藥丸,看待白蕎的目光更加熱切,恨不得當場掏本子記錄。
白蕎無視豐毅亮晶晶的目光,直接扭頭打量了一下白竟漆。
吃下藥丸後大概不到一刻鍾,白竟漆竟然悠悠醒來,他瞪大眸子,瞬間積攢出水氣,他有些發懵地看了一圈,最後在落老板椅上的周春夏。
不知道為什麽,白竟漆總覺得周春夏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仇視,他也搞不懂自己哪裏惹到了影後。
他就記得正南一要和他說事情,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本來還是好好的嘮嗑,但是不知道怎麽了。
正南一的臉越來越模糊,聲音越來越清醒,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奪舍,後麵的事情他統統不記得了。
白竟漆回想的時候,忍不住問周春夏:“周影後,你這是怎麽了。”
周春夏聽到白竟漆這麽問,簡直氣的一口老血差點沒上來。
周春夏:“你幹得!”
白竟漆反手指著自己:“我?你搞錯了吧,我連一隻雞鴨鵝都不幹殺,更不用說往你鎖骨上戳刀。”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麽做啊!
周春夏踢了踢腳邊上的凶器刀,扭頭問他:“你看這個眼熟不?”
白竟漆拿起那把凶器刀,眼裏盡是對自己的難以理解。
白蕎看到白竟漆不對勁,連忙問道:“那你還記得和正南一發生了什麽,或者他和你說過什麽印象深刻的話語嗎?”
白竟漆搖頭,又是點頭。
白竟漆:“我就記得和他還和我提過何梔,然後好像說過先下手為強,具體我已經不記得了。”
他現在比較擔心,等玩完了遊戲周春夏會跟他要醫藥費嗎。
這遊戲不傷身吧?
白蕎猛地意識到,正南一頻繁動作是不是準備收網了。
她猛地看向身後徐福相的牆壁,一想到那裏活得比她還久的肉靈芝太歲,她就頭疼。
哎,腦瓜子嗡嗡的。
這時候,一直沒吭聲的周春夏突然道:“我想起來了,正南一來的時候說過,他之所以回來,是來帶走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