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家庭旅行
這也意味著靈物不會主動招惹人類。
豐毅語氣淡淡:“這個音箱應該是因緣巧合下得到了鬼怪怨力,它的作用很簡單,幫一些鬼怪完成鬼願,從而吞噬鬼體,增加怨力,除此之外,毫無用處。”
所以說這個音箱的用處也很雞肋。
白蕎性質缺缺地拿起一塊貓耳朵,吃的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鍾紅做的這個貓耳朵越嚼越香。
白蕎道:“我對那個死物不感興趣,你們看著處理就好。”
豐毅:“行的,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就把它留在特殊部門的檔案室,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白蕎點頭答應下來。
安以陽帶著小女孩玩到了晚上,豐毅也是賴著不走,一直要參考地下室。
大家都溜到晚上不走,這可忙壞了鍾姨,幸好有白小亦和槐澤來幫忙,
槐澤剛進屋時就跟安以陽打了照麵。
安以陽對槐澤可是有印象,連忙從臥龍本色變成鵪鶉。
至於槐澤,根本不理會安以陽,淡漠地從溫室過去,別說安以陽,就連安蓓蓓都沒看一眼。
鍾紅想著晚上人多,特意做了一大桌子猜,總共六個大人,一個小孩,特意做了八道菜,有葷有素,除此之外,還特意安排了甜品。
一大屋子的人聚集在客廳裏,相視入座後,白蕎這才開口道:“你們倆吃完了這頓飯,趕緊撤,我今晚可想睡個美容覺。“
白蕎這幾天直播都是到很晚結束,所以甚至熬通宵所以就想著今晚能夠早點休息。
安以陽不服氣地看了豐毅一眼,很不高興的說道:”這房子還是我我賣給蕎大師,可是友情價販賣的,我可是有資格留下來吃飯,蓓蓓以後是我的孩子,自然也有資格留下來,那你為什麽留下來蹭飯?你給飯錢了嗎?”
這句話直接堵的豐毅無語了,本來豐毅還想誇鍾紅做飯好吃,比他吃過的那些大廚手藝都好。
結果他這句話還沒誇出口,安以陽就率先刁難,還讓他出飯費。
豐毅心想,好好好,這麽玩是吧!
豐毅麵帶微笑的又夾了一口菜,然後笑眯眯道:“鍾姨做的飯菜的確很好吃,我這次來得急,也沒有什麽可以送給鍾姨的,要是鍾姨不嫌棄,等我下次過來,給你帶一點寶石首飾,算是一點飯錢!”
豐毅把話說的很漂亮,可是落在安以陽眼裏就是另一種意思了。
安以陽蹙眉,臉色不虞道:“你還想有下一次,你這就是偷雞取巧的過來蹭飯,蕎姐,你快看看他,你要對這種行為譴責,必須譴責!我一定支持你的,蕎姐!”
白蕎還沒說話,一旁的槐澤已經飛快地夾起一塊糖醋小排塞進了安以陽的嘴裏,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他閉嘴。
安以陽受到行動不便,硬生生地吞下那塊糖醋小排,這才幽怨得看著槐澤:“蕎姐,你不管管嗎?這豐毅老小子不厚道,都不給飯錢就來混吃。”
白蕎斜睨安以陽一眼,這才慢悠悠道:“吃飯時別說話,多吃飯!”
安以陽默默表示,蕎姐威武,然後埋頭苦吃。
少了安以陽的陰陽怪氣,這頓飯也算吃的圓滿。
鍾紅準備的飯後甜品是奶豆腐,味道濃鬱,香軟可口,有點類似芝士的口感,一口咬下去還能拉絲。
搭配上冰爽可口的檸檬凍茶,可以說吃的每個人心裏美滋滋。
白蕎吃了一口,就眯起了眼睛,雖然鍾紅給每個人安排的的都是檸檬東阿茶,但是給安蓓蓓單獨準備的是一杯高樂高。
可見,鍾紅打從心眼裏心疼這個孩子。
安蓓蓓現在的狀態和剛開始那會兒不同,可能是跟安以陽混熟了,也不再膽怯,雖然眼眸裏還有小心翼翼,但是已經比剛開始來的時候好多了。
這個變化落在豐毅眼裏,他也有點放心。
雖然安以陽不太喜歡豐毅,但是豐毅卻不太願意和安以陽計較。
大家吃過甜品,安蓓蓓似乎是玩累了,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懵懂地看著安以陽,安以陽拉著安蓓蓓坐在沙發上。
白蕎的這款軟皮沙發還是他親手挑的,做工精良,躺在上麵及其舒服。
安以陽拉著安蓓蓓兩個人占了一個大沙發,那姿態舒服的就像是在自己家。
白蕎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沒有搭理安以陽。
安以陽也正拉著安蓓蓓吹噓自己的過往,白蕎已經聽不下去地和豐毅私聊談正事去了。
豐毅和白蕎站在陽台外吹風,鍾紅貼心地送來了一些水果。
主打一個貼心。
豐毅叉起一塊西瓜,美滋滋地吃著,眼眸滿是感慨。
豐毅:“說認真的,你從哪裏雇的鍾紅,我都想挖人了。”
要知道現在好的阿姨可是比好老公還搶手。
白蕎抿嘴,很不悅地說:“鍾姨才不是阿姨,她現在更像是我的家人!”
豐毅聳肩,並未回應白蕎的話,而是頓了頓,轉移話題道:“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商量。”
“我們收到消息,安培家族已經和緬北地區達成協議,準備私下向我們天朝開啟侵略戰,目前已經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我們官方已經找人去洽談了。”
白蕎猛地抬眼,看向豐毅,眯眼笑道:“這個談判結果和我有關?”
豐毅一愣,隨即點頭,他甚至都不敢直視白蕎的目光,隻能尷尬地吃水果。
氣氛詭異的停滯了幾秒。
豐毅這才緩緩道:“是的,這兩國的意思,希望我們交出你,用你換平安,尤其是倭國的安培家族,對你非常執著,他們並不在意那些被你拐走的忍者,他們在意的隻有你。”
“我聽到一種奇怪的說法,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據說好像他們在倭國對你實行了人體實驗,發現你的血液與平常人不同,更像是神跡,所以……他們認為隻要得到了你,就等同掌握了神的密碼。”
白蕎注意到豐毅在問這些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片審視。
白蕎冷笑,她的確在倭國抽過血液,但是這個根本不代表什麽。
因為她的力量附著在靈魂上,並不是在血肉。
白蕎:“這種鬼話你們也相信?”
豐毅立刻露出笑容,打哈哈道:“怎麽可能,我隻是隨口一問,倒是上頭很好奇罷了,別在意,真別在意。”
白蕎笑而不語,或許是她的目光過於直白,看的豐毅心裏惶惶的。
豐毅立刻轉移話題:“若是這次談判失敗,可能需要蕎大師出手了,你來我往的侵略戰,死傷最多的就是平民百姓了。”
修士之間的侵略戰和炮火無關,更像是無硝煙的戰鬥。
之前就有過修士侵略戰,當時緬北以雲南邊境一整個村莊的命作要挾,將那些普通百姓的生命當作養料,屍體當作傀儡。
後來,那場戰役,死傷了數十位修士才做結束。
緬北在這場戰役中也是元氣大傷,也正因此,換來了未來幾十年的和平。
白蕎聽著豐毅的話,微微歎了一口氣。
如今白蕎一直處於半仙狀態,無法提升,她也研究了很多,唯一想到的就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救人可以獲得信仰,這種信仰之力能夠讓她有所突破。
想到這裏,白蕎淡淡道:“好,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上的。”
豐毅得到了白蕎的首肯,這才施施然的起身,走之前還不忘記連塞了好幾口瓜。
豐毅口齒不清,含糊說道:“這瓜吃的香甜啊,我晚上還要回去陪我媳婦,你懂得,新婚夫婦,總有點刺激。”
白蕎:“你們夫妻檔的秘事我並不想聽。”
白蕎說完,也起身走向大廳。
白蕎和豐毅來到大廳的時候,就看到了安以陽給安蓓蓓披了一個小被子。
這個小被子瞧著眼熟,白蕎越看越覺得像是自己的小浴巾。
此時的安蓓蓓已經睡著了,小臉黑黢黢,卻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的人心裏麵暖洋洋的。
白蕎抿嘴輕輕一笑,也不在意安以陽擅自拿她的浴巾做小被子了。
安以陽看到豐毅要走,自己也不打算留下,衝著白蕎討好諂媚一笑,這才說道:“蕎姐,我今天先帶女兒回去了,等改天再來玩。”
白蕎:“大可不必再來。”
安以陽就跟沒聽到一樣,直接示意保鏢抱著安蓓蓓回家。
白蕎沒再多言,而是看著兩個人魚貫離開。
一夜無話。
第二天,白蕎一早起來,簡單吃完了早餐後,白蕎想著中午抽空做直播,卻被白小亦攔住。
白小亦笑眯眯地衝白蕎比劃手語問道:“姐,今天有空嗎?”
白蕎挑眉:“有事兒?”
白小亦點點頭,連忙手語比劃問道:“我想一家人去旅遊,鍾姨在家幹了這麽久,大家一起好好休息一陣如何,姐的直播可以做外播。”
就在白小亦說話間,槐澤已經拿著旅行箱下樓了,他神色冷清,依舊是帥的出圈。
白蕎看著槐澤把旅行箱放在門口,雙手抱胸的站著。
白蕎:“你這是什麽情況?”
槐澤指了指白小亦,語氣相當冷靜:“不是說出去旅行嗎,隔壁的海城看著就不錯,而且今年還有美人魚表演。”
白蕎聽過美人魚的傳說,那是一種魚尾人身的妖怪,據說美人魚們相貌驚人,歌聲特別,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白蕎心裏想著,目光掃過家裏的其他成員,還真別說,無論鍾紅還是白小亦,那眼裏都是期待。
白蕎想了想,像是現在這樣家庭旅行還是第一次。
白蕎打了個哈欠,這才笑道:“你們都準備好了,就不要問我意見了,一起去家庭旅行吧!”
雖然白小亦不能說話,但是已經開心的活躍起來。
一家人快速整理好行李,槐澤聯係了小車接送,這次大家不是走飛機,而是選擇高鐵出行。
隔壁城雖然不遠,也要做五個多小時的高鐵才能到。
白蕎坐在車裏,身旁坐著槐澤,兩個人是俊男美女,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至於白小亦和鍾紅坐在另一排。
白蕎眯眼的功夫,就聽到一陣陣尖叫聲,吵得她有點不好休息。
白蕎睜眼,就看到前麵幾排有個小男孩,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在那裏尖叫著跑來跑去,小男孩手裏拿著一盒薯片,在奔跑的過程中,薯片灑了一地。
一頓折騰下來,整個車廂都鬧哄哄的。
好多人被影響到,都十分無語地看著小男孩。
小男孩本來隻是拿著薯片跑來跑去玩,但是不知道怎麽的,似乎是看到了有幾個穿裙子的女大學生,眼睛一亮,就往人家女生裙底鑽,嚇得幾個女生花容失色,一直在尖叫。
小男孩看到這樣場景,不僅沒有害怕,還在那裏“咯咯咯”的笑著,像是在看笑話一般。
有一個女生再也忍不住,扯著小男孩的胳膊大罵道:“熊孩子,你家長在哪裏?必須跟我們道歉!”
小男孩被突然一凶,立刻嘰哇大哭起來,一副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原本事不關己的小孩家長急忙趕來,是一個女人,女人看起來大概不到40歲,保養的一般,麵容尖嘴猴腮,看起來有涼薄之相。
男孩家長走過來匆匆看一眼,就對女大學生不悅道:“你這女的怎麽回事,自己穿著短裙賣騷,不就是讓男人看的嘛,我兒子也沒做什麽,就是跑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你了而已,他隻是個孩子,他能懂什麽!”
女大學生一聽這話就炸了,她氣地一直指著熊孩子家長,罵罵咧咧道:“你有病吧,關我穿裙子什麽事情,這都什麽年代了,穿衣自由你不懂嗎,你自己的孩子都多大了,一兩歲不懂事,七八歲還不懂事嗎?”
“你兒子撞到我是事實,必須給我道歉!”
女人冷笑一聲,趁著女大學生氣地渾身發抖,一把拽過自家孩子,心疼地摸了摸孩子的手臂,立刻道:“還跟你道歉?你也不看看把兒子弄成啥樣了,這胳膊都腫了,這事兒不能這麽算了,你得賠我們受傷損失費!要不然這事兒沒完!”